这次换我躺平了。
“快来卖力。”
但是他没有理我,而是把我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开始折叠。
气得我一口咬上他的乳头,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江青柏无奈地看着钟宋在他身上发泄,头疼地摸了摸钟宋的脸。
“哼!一点金丝雀的觉悟都没有!”
“我也有个要求,你要坚持锻炼,不能把我的大奶懒没了!”
江青柏正害羞情动,突然听见他这话差点软了。
“你的大奶?”
赵宏气沉丹田,声音浑厚,咬字清晰:“哈!哈!哈!哈!哈!”
许臻的朋友气势汹汹地站起来,“赵宏你在那做什么怪?!”
“我在这练气功呢,哈!哈!哈!”
吕彦良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是挺喜欢这里的工作的。”
许臻的脸立即拉了下来,威胁道:“你想得罪我吗?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失去这里的工作,你最好考虑清楚。”
吕彦良忍不住站了起来,冲许臻吼道:
“……你从哪找来的?”
“可不是我找的,是这会所新来的少爷,我一眼就知道你会喜欢,特意让人给你留下来的。”
许臻脸上挂起笑容,语气温和,“你叫什么?”
这就是有金丝雀的生活吗?
堕落,太堕落了。
他习惯性地忍着不出声,但是因为我夸他了,所以他时不时还是会突然泻出几声轻哼。
“谁说不是呢,天天就在那兴风作浪,想上位想疯了。别想他了,钟宋也就热乎一阵,等钟宋玩腻了找人给他泼点硫酸或者划几刀也就是了。”
“说得也是。”
“今晚在这玩不?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赵宏他们也来了。”
“钟宋没来吧?”
“没来,他那个乖宝宝从来都不去这些会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书画家,高雅着呢。”
我也太厉害了,不愧是我。
*
许臻赴朋友的约来到琴瑟会所。
江青柏不得不慢下来。
在我想再一次改变要求时,江青柏突然停了下来,拉着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胸,然后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我的嘴。
好吧,既然他诚心诚意地安抚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不作妖了吧。
“江青柏,我以金主的身份命令你,快点过来卖力。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就要扣你钱啦!”
他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金钱和权力之下,很好。
好舒服,舒服到想咬被子,这就是躺平的快乐吗?
我用力掐了下他的奶尖,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放松了胸前的乳肉。
“嗯……!”
果然,这里就是他的色色开关。
啊啊啊我警告你!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两次就不管用了!
太过分了,居然就这么把我这个靓仔晾在这儿。
靓仔委屈。
“我错了,嗯、轻点……”
摸摸咬咬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我脱了我的衣服往地上一扔,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
虽然这么说有点鸠占鹊巢的嫌疑吧,但是我就要占就要占!
我花钱了的!日结!
“你是我的金丝雀!你的就是我的!”
正反馈诚不我欺。
呜呜,我觉得我可以和他过一辈子,只要他一直保持住这个身材。
我脑子里一道惊雷闪过。
“你、你……!许臻!许臻你怎么了!”
赵宏看许臻晕过去,不屑地撇撇嘴。
抠男气量小啊。
“装什么装啊,我们圈子里的谁不知道你抠门。包养明星都只给一年一万,养只稍微好点的狗花得都比这多!跟你走?我图什么,图你装逼图你脾气差还是图你一个月给我几百?我在这儿陪酒一晚上赚的都比这多,江青柏跟了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许臻被气得眼前发黑,难怪那些服务生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许臻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了过去,被吕彦良躲开。
吕彦良对他翻了个白眼,拂拂裤脚潇洒走人。
“我叫吕彦良。”
吕彦良的表情有些躲闪,许臻只当他是害羞。
“彦良,你要不要和我走,以后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行,你叫人吧。”
一群各有千秋的俊男靓女们鱼贯而入,看到最末的那人,许臻不禁坐直了身子。
“怎么样?像吧?”
“呵呵,要是真高雅就不会去包养人了,别说还是捡我不要的垃圾。”
“钟宋干得确实不地道,还在微博上艾特你,搞得跟谁稀罕那江青柏一样。不过他这人不跟我们接触,井水不犯河水算了,为了江青柏不值得。”
许臻皱起眉,“江青柏算什么东西,只是他的脸长得有几分像奕松罢了,一想到他用那张和奕松相似的脸去讨好别人……啧,真恶心,奕松可不会奴颜屈膝。”
总觉得会所里的服务生看他的眼神隐隐带着戏谑和探究,有些奇怪,但许臻也没放在心上。
许臻到了朋友的包间后,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最中间的空位上。
“我来晚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在我射到他里面的时候,他颤抖着俯下身搂住我,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做完爱之后,他的腿还在无法自控地痉挛着,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喘气。
太阳射不到的地方我可以!
“再快一点,呜……”
江青柏瞥他一眼,无奈地用力扭腰加快速度吞吐着。
“不行不行,慢点慢点,太刺激了……”
我赶紧夸道:“你叫得好色哦,多叫叫嘛,很好听的。”
江青柏看着自己新晋金主那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红了耳朵。
我享受地揉着他的胸肌,时不时扭一扭、舔一舔、咬一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