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戴聿廷转着手里的珠子，抬手敲了一下柯语的脑袋，“和老妖怪的交易没那么容易解除。”

“那是大伯和你交易！你去找他！”柯语提起这个就想骂人，他昏迷期间大伯用他的血和戴聿廷达成了交易，他宁愿离开柯家，那么大一只老妖怪，他不要！

“你不是继续跑吗？”

戴聿廷眼神示意，他身边的何渊眼疾手快的蹲下去扶柯语。

如果不是柯语蹦进泳池，戴聿廷没想过找个人类伴侣，因为…正常人类是看不见他化形的，而且既然接触到他分泌物没有死。

柯语咽了咽口水，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个子很高，从他很小时候大概就是这幅样子，除了发型改变，脸上的模样丝毫不变，现在想想不知道这个老妖怪几万岁了，难怪整日比他爷爷还生活的古板。

戴聿廷转动珠子的手停下来，缓缓道，“我只比你大两千岁，还没到万岁。”

“咳咳咳咳….”柯语抬头刚好对上戴聿廷垂着眼眸看他，他第一次离那么近看戴聿廷，他鼻梁高挺，薄唇绷着，形成一个冷冽的弧度，就这么站在那都带着股威慑力。

“你慢点…疼…”

柯语被何渊扶起来，戴聿廷转身时车已经停在不远处，上车后柯语无法避免的坐在戴聿廷身边，戴聿廷抓住他的脚踝，柯语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感觉他脚踝不疼了。

“谢谢…”

“你能听见我心声？”柯语捂着胸口看着戴聿廷，“那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在夜跑！”

“然后呢。”戴聿廷缓慢的转动着手里的珠子，仿佛时间对于他根本不重要，而在柯语眼里，戴聿廷对他发射过来的眼神带着上位者的睥睨。

“然后…我还会跑的！”柯语像泄了气的皮球揉着自己脚踝，“你不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