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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带3【血】(第2页)

穴内承受着蔚卿的戳弄,肠水浸润了男人的指尖,使得接连不断的指拓,变得越来越顺畅……

眼见着蔚卿的大家伙就要蛮顶进来,鸿玉后悔自个儿还未做好准备,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不慎拍落了一块木雕。

木头“啪”地一声,掉在鸿玉敞开的白皙胸口上,装点了胸前的两点粉梅。

“鸿玉……玉儿……”蔚卿喊着美人的小名,二人相拥着在草地上翻滚。

不仅发丝交缠在了一处,蔚卿的手指,也在紧小的内壁中出出入入,被媚肉夹裹着,与鸿玉体内的温暖,深深连接在了一起。

“啊、啊哈……蔚、蔚卿……啊哈!”鸿玉的花茎彻底地立起来,难受地顶在蔚卿的下腹。吮吸着指节的肉壁,叫曲起的指头,扩成一个越来越宽敞的小洞。

为了阻拦鸿玉的口不择言,也因为他的唇实在诱人,蔚卿适时地堵嘴上去。

舌尖喂到鸿玉口里,叫他撒气般地任性啃咬,从卡住了贝齿、惩罚一样不肯松口,到知道再用力也无济于事,又心疼地松了牙齿、拿舌尖抵住蔚卿的舌尖舔舐……

鸿玉一想起,兴许很快要端着酒觞,立在高头大马下为蔚卿送行,便吻得心颤,泪都快要掉下来。

蔚卿却紧张地捂住鸿玉的唇:“嘘——下回可不敢乱说。陛下的名号,岂容我等随便提起?哪怕咱们的爹爹,眼下在朝中再有权势,也只是一时的威风,不知能荣光到几时。倘若一着出言不慎,触怒了天威,掉脑袋亦是顷刻的事!”

鸿玉年纪尚小,还不识帝王的残酷,哪怕仅仅一字的冒犯,都可能招致杀身殒命的横祸。

鸿玉从未入宫见过皇帝,才不信那只、坐在金銮宝座上的“吊睛虎”,真有蔚卿说得那么可怕。

谁知下一瞬,蔚卿突地将大龟头,强行顶入他肉口一寸,撑开他的小穴口,霸道地不准他把拓松的肉壁,再收紧回去。

男人俯视着鸿玉的眼神,认真无比:“譬如我对你,便有可能。倘若你我交合,我的阳液全射空了,而你还说‘想要’,那我便射血给你。哪怕射得我周身滴血不剩,惨白如纸,只要你欢心,我便无怨无悔。”

(待续)

蔚卿眼珠子一溜,还未颓下去的肉棒,气势十足地朝鸿玉的小洞口“进军”。

“怎么突然这样问?哦……我知道了,玉儿是怕我走了以后,你腿间寂寞,想要我亲手雕一根玉势,取我的肉棒而代之……”

玉势?原本只是无意提及,经蔚卿一说,梦中那东西,又在脑中鲜活聚形。

瞧那左侧小人儿的丰神俊朗,右侧小人儿的眉目含羞,不肖说也知道,这二位雕的是谁。

蔚卿把连环小偶人放到鸿玉掌心,颇为无奈地道:“蛮人屡犯我北疆。我入军打仗,不是为天子征战,而是为守护苍生黎民,更是为了守护你,玉儿……我是大将军的儿子,责无旁贷,势在必行。玉儿,我的好玉儿,我知道你能谅解我。你在这里好好地等着我回来。想我的时候,就拿出这对小人儿看看。你瞧,他俩手牵着手,心连着心,永远不会分开……”

蔚卿摇摇“鸿玉”小人偶,一旁的“蔚卿”小人偶,也跟着抖三抖,把鸿玉给逗笑了。

这坏男人,要破他的身子便痛痛快快破了去,反正他又不是姑娘家,丢不了什么“贞洁”。

做什么要插在他腿间,如此的“软磨硬泡”?!磨得他的小尘柄,也逐渐硬起来,就快要藏不住了……

“那你梦见了谁?嗯?”蔚卿轻轻地下齿,磕了一下鸿玉的耳垂小肉,吓得鸿玉一声惊叫,还以为蔚卿真要吃他的耳朵。

蔚卿停下指来。既然被鸿玉发现了,不如干脆就捏起礼物,早早地送与他。

“这是什么?”鸿玉望着栩栩如生的木刻小人儿。

只见一双小小的璧人,弯着两条手臂,相互扣成了一个解不开的二连环。

他激缩着媚肉,想把外来的指头给挤出去,却拗不过蔚卿的坚定,扩张的小洞合也合不拢。

“蔚卿、蔚卿不要进来……呜呜、我怕……”事前英雄,临事狗熊,鸿玉犯了怂。

如此紧小的甬道,真要容下一根巨物,插进来作威作福,鸿玉是当真怕了。

“嗯、嗯……”

温唇软玉,终究溶化了男人的定力。蔚卿一刻不停地吻着鸿玉,指尖用力一勾,亵裤被褪到膝弯里。

蔚卿的一根指头,率先探入了那瑟缩的幽境,引得鸿玉发出诱人的媚音。

但这些日子,他确实听闻了一些风声,不知不觉、已把皇帝当成了夺走他心上人的“仇敌”。

“他是不是要召你入军打仗?”鸿玉像要保卫他的所有物一样,环紧了抱住蔚卿的臂,“我都听说了。呜呜呜,那个混账皇帝要拆散我们。等你入了军,三天两头地要奔边关,我就见不到你了呜呜……”

还好没有旁人在,否则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便能要了两人的性命。

鸿玉想起那流动在玉势中的“热血”,心有余悸,却不知如何向蔚卿说明,便只好若有所思地问:“诶,你说,什么情形下……玉雕的那物里,能渗出血来?”

蔚卿哈哈大笑,对鸿玉的信口开河,不肯答个正经:“玉雕的?那不可能。可若是男人的阳物,倒是有可能……”

“怎么个可能法?”鸿玉很好奇。

也是,好男儿保家卫国,鸿玉想:自己不该心胸狭隘、哭哭啼啼,又不是这辈子不见面了。等蔚卿得胜归来,蛮人永不敢再犯境,两人便能白头偕老了。

于是鸿玉展颜道:“哟,看不出来,你的手还挺巧嘛。那你还会雕什么?除了木头,你还会不会雕玉?”

鸿玉也不懂,自己为何这样问。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牵着他发问的唇。

他赌气般吐露了实情:“我啊,梦见了好些男人呢!他们围成了一圈,像拜见皇帝那样,跪在地上拜我。他们好像有点儿怕我,但骨子里又像是看不起我,要欺负我……诶,梦里分明逼真得很,可醒了,就记不真切了。”

鸿玉敲了敲脑壳儿。梦中花花绿绿的情形,确如飞花扬絮一般淡去。

至于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拜他,他真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那里头,没一个有他的蔚卿生得俊郎,眉眼颧颌,如此的百看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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