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根在肉洞内驰骋的粗屌在最后一次狠顶过后松开了精关,一股浓稠微凉的液体迸射而出,一滴不落地激射在祁璟阴道深处。
“啊、啊啊!”同一时间,祁璟阴道内猛烈地挛缩绞动,酥麻之意从后背蔓延上来,阴道内部涌出大量淫液,和腥膻的精液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浊白的半透明粘液。
摄影师叠在祁璟身后,两人俱是粗喘不已。过了一会儿,摄影师才将鸡巴拔了出来,下一秒那储存在肉道内的浊白粘液便亟不可待地从艳红洞开的穴口滑落,顺着布满了乱七八糟水痕的大腿,汩汩地淌了下来。
“啊、唔!”祁璟甬道内一片火辣辣的痒麻,摄影师一边粗喘着,一边用力地摆动腰部,将身下紫涨的肉棒更深地进入到这枚贪吃的肉嘴儿深处。他那根阳具宛如一枚楔子,狠狠钉入祁璟体内,将其串在这根青筋密布的勃大肉茎上。那枚不停抽搐的小洞更是被完全干开了,骚艳的穴肉被顶得不住下陷,阴道口被涨得圆撑,薄薄一圈皮肉似的环在炙热茎身上,被扯得形成一种糜烂的、近似半透明的玫瑰色。
“好深…呜呜,小逼被完全干开了!”祁璟惊喘着,白嫩腰部被摄影师掌控住,肉乎乎的臀瓣成了最好的绵软肉垫,摄影师握着他的腰不断往自己胯部撞击,令那湿软高热的紧致小洞不住吞吃勃动的鸡巴,两枚囊袋沾满了飞溅的水液,也随着肉屌发出的噗呲抽插声而一下下地击打在祁璟的臀尖。
“啊啊!鸡巴好会操…呜呜,要被大鸡巴操穿了!”祁璟的臀瓣儿被击打得发红,两枚小而软薄的小阴唇也被反复摩擦,艳红发肿,尾椎部位泛起一阵痒麻,肉道深处更是开始了一阵阵地抽搐痉挛,猝然缩紧,夹得摄影师狠狠“啧”了一声。
“唔、唔!”祁璟感受到一团轻柔的伞状聚合物擦过他的阴唇,臀肉上也落下了几片细小的圆瓣,心下顿时明了。他被那持续增多的枝干插得发出了一点喘息,语气急切地问,“你把什么东西插进来了?是——是绣球花吗?”
摄影师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往他的后穴插进几支枝条,满意地说:“啊,这么看起来就漂亮多了。”
“唔!啊、啊啊!”祁璟的小逼因为之前已经吃过了鸡巴,被操得已经松了,于是足足插了七枝绣球,后穴今天还没被操过,处子一般羞涩地紧紧闭合着,于是只插了三支进去。那绣球花很重,坠在枝头东倒西歪,于是甬道内的绣球枝干无法合拢,各自向不同的方向倒去,间接地将上下两枚圆撑的淫洞扯得更开了些。
摄影师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不知从哪拖来了一块老旧庞大的废弃木板,木板上像是刷了一层油亮的清漆,澄黄棕褐糅杂着,看上去还挺有质感。他将木板拖到绣球丛下,而后摘了几朵绣球,揉开萼瓣撒在上面,又随意摆放了几支花团,这才似乎是觉得可以了:“来,你趴到木板上去。”
祁璟依言走过去,按照摄影师的指示调整动作,最后他背对着镜头跪伏在地面上,右脸颊贴在地面,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将下身的两口淫穴齐齐暴露在镜头之下。
“唔…”摄影师看上去却不是太满意,他伸手摆弄了一下祁璟的大腿,令他往里顶了顶,于是那本就肉感粉艳的臀瓣就挺得更高了,“看起来还是有点单调…你介意我帮你装饰一下吗?”
第六张大概是用了微距,猥亵暧昧地拍摄了那只被内射了的肉洞。大概原片就是光线不太足的,即使后期调整,也不足以完全补足,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呈现出了一种粘腻、昏沉、阴郁的事后氛围。被撑开的肉道口宛如一只使用过度的肉壶,内壁因为高频率的摩擦而显现出一种特别的玫瑰色,不尽然是肿胀充血的猩红。那肉洞口弹性颇佳,可怜兮兮地被撑成了浅浅的粉色,云山雾罩似的氤氲开来,就像美人含泪的眼尾,桃花一般泛着炙热的潮红。那肉洞入口处的内壁平滑娇嫩,像天鹅绒丝绸一般脆弱矜贵,再往深一点,则是簇拥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褶皱细缝间溢出星星点点的白精,泉眼般微弱地自更深处淌出。
摄影师配文,意犹未尽,意味深长:“nice body。”
第三张是在那间荒废的羽毛球场上,铺天盖地的蓝紫色绣球花丛中,他赤裸驯服地背对着摄影师跪趴着。他侧脸贴在地上,照片中只看得到一小片下颚,手臂蜷着,脊背瘦白,奶子被压在身下,挤成两团散开的肉球。他的腰部往下凹陷,形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臀部被跪着的两条奶白色大腿支撑着高高撅起,粉艳软球般挺翘着,又因为姿势的原因,形成了两个明显的深深腰窝。
画面正中心是那白腻弹软的屁股,肉感十足,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只成熟地、挂在枝头的桃子,丰腴软嫩,亟待采摘,用手捏一下仿佛就会爆汁。桃子被破开了上下的两个小口,各插着几支熙熙攘攘的绣球花。那几支绣球开得正好,热热闹闹地团簇着,蓝紫色花朵高低落差着深入这只花瓶,满满当当,挤挤挨挨。
夕阳昏黄的光线下,这实在是充满了一种诡异奇幻的美感。年轻的、象牙白的肉体被笼罩在蓝紫色花海中,夏天的热度、废弃的庭院、大方袒露的年轻肉体,使之无端呈现出一种模糊的油画般的质感。
祁璟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射精,淅淅沥沥地划出弧线,掉落在木板之上。这小骚货犹自软绵绵地跪伏着,膝盖都磨红了,两张靡红的肉穴都叫人奸熟奸肿了,摄影师将鸡巴抽出时,更是仿佛拔掉红酒瓶口的木塞一般,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下一秒便泄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稠液。
摄影师“咔擦咔擦”地拍着照,有几张离的很近,差点就怼到了祁璟的阴道口。祁璟也懒得管他,休息了一会儿后,擦了擦腿间的精水,便软着腿被摄影师扶着往外走。
大概过了半个月,祁璟在摄影师的推上刷到了自己的照片。
“唔啊啊!太、太快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涨…呜呜呜骚货要被大鸡巴奸死了——”祁璟被粗暴掼入的鸡巴顶得往前一耸一耸,穴内酸软,腰身如淫蛇一般胡乱扭动,眼泪被快感逼了出来,红着鼻头小声呜咽。
摄影师啪啪啪操干了没几下,便顶到一团凹凸粗糙的软肉。祁璟“啊”地淫叫一声,臀肉乱颤,全身都仿佛过了电,“啊、啊啊!呜被顶到骚点了——呜呜!啊——小逼好酸!唔、唔唔!要被操烂了!”
摄影师时不时地在那团弹软肉弹上甩几巴掌,而后便被猝然缩紧的肉穴夹得几乎要爽疯了。祁璟的后穴不断抽动,紧紧环住柱身忘情吮吸,摄影师被他吸得腰眼发麻,更是对准了那一点狂抽乱插,圆硕肉冠疾风骤雨地顶在嫩肉上,将那嫩肉顶入肉壁中,几乎形成另一张扁圆的小嘴,若有似无地亲吻着龟头马眼。
祁璟拨开湿粘在面颊的头发,面颊潮红地默许了。
摄影师用手指沾了一部分祁璟腿上滑落的粘液,探进后穴抽插润滑。过了一会儿,感受到后穴逐渐变软发骚,层层叠叠的穴肉也开始包裹、夹绞着蠕动张合,便抽出手指,换上重整旗鼓的阴茎。
“啊、啊呜!”
…啊。祁璟抿了抿唇角,身体热了起来,他慢慢推开车门,带着一丝悸动与满足,随着摄影师往公园内走去。
一开始祁璟还有点害羞,只敢拉着摄影师的衣角躲躲藏藏。后来发现真的没有看到人,于是便逐渐放开了,也敢跑到摄影师前面去了。
走了没几分钟,便路经了一个废弃的羽毛球场。那球场地面是老旧的红色,经常站人的地方被磨掉了涂料,露出原本的水泥地面,那球场左边的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枯叶灰尘,防护网都生了锈,被疯长的绣球给顶得弯曲破损,大片大片的灌木挤了进来,已经长到了祁璟的胸口处,蓝紫粉白的颜色交织晕染,无数细小的萼片团簇在枝头,沉甸甸地坠着,形成层层叠叠的巨大柔软花球。
摄影师下意识地拿起相机,凑近了,将这一幕拍摄了下来。
“嗯——?啊啊,你还要来…?”祁璟还伏在地上,却不防摄影师伸手,摩挲了一下微微松开了口的窄小后穴,而后将中指探了进去。
“你不想?”摄影师只是挑起唇,有点痞地对他笑。
“咿——啊啊!”祁璟放肆地嘤嘤淫叫着,白腻的肉体更是无法自制地抽搐起伏着,“唔啊!好喜欢、好喜欢大肉棒!呜呜又变粗了…啊、啊啊骚穴吃不下了…呜——要被干喷了!”
摄影师压低了嗓音,快速冲撞了几下,在祁璟耳边喘息着:“我可以射进你的小逼里吗?我觉得你被内射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祁璟耳朵红得滴血,不住绞动双腿,摇晃着水光淋漓的圆润臀瓣,带着哭腔道:“呜呜射进来!啊、啊哈…大鸡巴快点把小逼喂饱!”
祁璟气喘吁吁,发出了模糊地淫叫与呜咽,臀部发抖,略微出了一点薄汗。昏黄的夕阳下,象牙白的身躯时不时抽搐弹动一下,显得淫糜又美丽。不住从何处来的风拂过,祁璟洞开的双穴感受到凉意,便受惊似的用力挛缩着,聚集在肉洞内的水液不住荡漾,一张一合间,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声。
摄影师“咔擦咔擦”地拍了好多张,祁璟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便是相机被放在地上的轻微动静,还有皮带锁扣“咔哒”解开的声音。下一秒,他身下两张淫穴内的花枝都被扯出丢在一边,一根粗壮的、滚烫的肉屌顺着大张的肉道口,重重地操了进来。
“啊——!鸡巴、鸡巴操进来了!”祁璟空虚的肉洞被饱涨感填满,那根肉屌肥硕勃大,肉冠更是在那红肿发烫的湿淋淋红艳肉洞中搅来搅去,啪啪啪地快速操干个不停。鹅蛋大小的肉冠卡在阴道内,蘑菇头一般凸起的伞底大开大合地摩擦顶弄着肉道深处黏连的软肉,搜刮着阴道尽头降下的大量汁水。每当那狰狞的肉冠往后重重抽出,肉冠卡在阴道口时,便能带出大量白色浑浊的淫水泡沫,哗啦啦地顺着祁璟瘫软颤抖的白腻大腿往下滑落。
“啊?”祁璟还趴着,没听懂他的意思,“怎么装饰啊…?”
摄影师却没有回答。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祁璟感觉到摄影师的手指拨弄了几下他尚且还未合拢的肉洞,随后一支细小的、冰冷的枝干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了。
“啊!”祁璟被惊得整个身躯都弹动了一下,立刻就要起身查看,却被摄影师摁住了——随后,又是两三枝同样的枝干被送了进来。
第四张是同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两张小口中的花已经被抽离开,换成了观看者心知肚明的某种东西。那两张肉嘴儿都已经被狠狠使用过,张着口,露出内里熟红色、被摩擦过度的软肉,一时半会还缩不回去。那两只肉洞内都翻涌着点点花白的水液,被绞缩抽搐着的甬道挤了出来,细细地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的大腿颤抖着,阴阜前端的粉色鸡巴也激动得往上翘起,地面上有一滩白色精液,仿佛是被人操射了。而照片中的两瓣臀瓣也仿佛被人打过,靡丽红肿,布满了细密汗水。
第五张是特写那两只硕大的奶子,鼓鼓涨涨的,两团雪腻肉球内侧浮现一大片红痕,像是被人狠狠拍打摩擦过似的。左边的那只明显是被人亵玩得过了头,整只都被揉得泛红,浮凸着一个隐隐约约的牙印。乳晕胀大,很激动似的,肉眼可见地发泡般鼓起,顶端的乳尖硬挺挺的,被人嗦舔得比右边的乳尖还要大上一倍,已经成了深红色。右边那只奶子还维持着象牙白一般的颜色,而乳尖上却被人冲着射了精,几缕浓白精液挂在乳尖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来。
第一张是他微微侧身坐在摄影师的床沿,没有露脸,只看得见小巧的下颚与嫣红的唇瓣。橘红亮黄交织的毯子从床边垂泻而下,掩盖住纤细平坦的小腹。蕾丝薄纱轻软地覆盖住这具雕塑一般的丰腴肉体,又被两只纤细的手臂顶起掀开。阳光洒落在蕾丝上,部分穿透孔洞,便在那光洁白腻的肌肤上形成了小块小块的光斑,两只饱满的、硕大的奶子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乳尖色泽艳丽,娇嫩欲滴,无端令人想起托斯卡纳的艳阳,还有葡萄藤上沉甸甸垂下的大串圆果,又是明亮又是恍惚,轻飘飘地醺然欲醉。
第二张是他在车内高潮的照片。照片中他的脸被做了模糊处理,只能看见口中那探出的半截红嫩舌尖。照片的背景能看到车窗外几辆不同颜色、不同型号的私家车,每辆车的车窗内都有人正探出头来,惊奇地看着这个不着片缕的荡妇。
夏日炙热发白的阳光从车窗外洒进来,刚好在他的小腹处形成一道分界线——象牙白一般的上半身隐没在青灰的阴影里,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晃动着失焦了,乳尖樱桃般不住上下飞甩着。小腹下半部分被分隔成一块方方正正的亮白光斑,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耸立在一边,沾着亮晶晶的水色,明显已经被使用过了。画面聚焦在一只熟红的、已经被操开了的柔软湿鲍上。那只肉逼肥圆可爱,洁净无毛,挂满了粘腻的水液,在阳光下显出一种油润而易碎的玻璃般的质感,折射出一种明亮饱满的胶质光感。无数细节在阳光下纤毫毕现,无论是激动胀大的阴蒂、还维持着被撑开状态的猩红肉洞、在陌生人注视下激射潮吹出的水柱,甚至是那肉道下方被打发堆叠的硬质白沫、还有那拉着丝滴落在真皮坐垫上的淫水,都淫糜得令人不住脸红心跳,仿佛也被强制着带进了那个香艳场景中。
两人野兽一般疯狂交媾,凭借一根操进操出的肉屌紧紧相连,祁璟圆圆的窄小肉嘴儿已经被操成了一张薄透的艳粉皮环,茕弱地箍着青筋怒张的柱身,相接处不住涌出细小的白色泡沫,蓬松发硬,堆叠滑落到圆圆的淫粉湿鲍上,与时不时仍噗噗吐水的屄口粘液混作脏污的一团。
“啊、啊啊!”祁璟口中惊喘不已,无数猛烈的快感自骚点上不断传来,激得他舌尖探出,口涎滑落,嘤嘤唔唔地淫叫乱哼。他的后穴被不断操干的肉屌来回贯穿,小而扁圆的骚点被鞭笞得滚烫发肿,腰肢酸软,全身过电般痉挛乱颤。
“咿——啊啊!要到了要到了——!”祁璟一声惊叫,后穴抽动,箍得粗涨的肉棒动弹不得,摄影师低吼一声,被他绞出了精。
那枚肉穴比水液丰沛的小逼更为狭小紧窄,噗呲一下吃进了硕大的肉冠,便再难寸进了。摄影师只得伸手往下,一边握住祁璟勃起的鸡巴不断撸动,一边推着紫涨的柱身不断往内挤动戳弄。
“咿、咿咿!好、好大!”祁璟前后都被摄影师制住,又痛又爽地不住摇头。摄影师用指尖刮蹭抠弄着祁璟鸡巴顶端的小小孔洞,令马眼处不断溢出黏滑的清液。那根鸡巴在他掌心中不断跳动,蓬勃胀大,整体都是健康粉嫩的肉粉色,没有一点色素沉淀。祁璟被他揉弄得两口淫穴都不断抽动,水液横流,两朵娇滴滴的粉艳肉花不住翕动,终于在一声“啪”地皮肤相撞的脆响当中,将摄影师的肉屌吃到了底。
“——唔!”摄影师被他咕啾咕啾不断蠕动的后穴吸得爽得不行,喘息着呻吟了几句。这趴伏在他胯下被干得淫浪不已的骚货,他的后穴和前穴相比,除了不会流水,竟一点也不差。甚至是因为不会流水,所以抽插起需要更加用力,造成的摩擦更大,快感更多。他的后穴内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需要被更加用力的顶撞,才会一圈一圈地纷纷围绕上来,谄媚地吸吮讨好。
“啊,”祁璟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这团粉紫明艳的花球,“这个品种叫‘无尽夏’,我记得当时公园引进时,还上了本地报纸的。”
摄影师也摸了摸花球,若有所思,而后突然说了一句:“看起来你还挺喜欢这个花。”
祁璟毫无所觉:“还可以吧,毕竟长得这么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