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发亮的臀部被一下下的冲击拍成了淡红色,与这抹红不同的是,屁股底下泥泞一片的交合处早已被彻底操成熟红,欲拒还迎地勾着狗吊的精液。
“慢——啊——呜呜——爽死了唔——”
钟锦眨着双泪眼,几乎控制不住面部表情,拧着眉小幅度地扭着劲腰,什么烦心事都忘了,只有腿间狠狠擦过花心直达子宫口的鸡巴才能让他抖着腿尖叫。
黑色的大床稍稍晃动,只有在激烈时才会撑不住地“吱呀”一声,扔在一旁的衣服被飞溅的不明液体打湿,印出朵朵淫靡的梅花。
“等!唔啊——太呃——快——年啊”还未等钟锦喘完气,身后的傻狗就挺着真正的公狗腰,开始操干起自己的专属母狗,身后毛绒绒的狗尾巴直立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兴奋。
“哼啊——好舒服呜——年年呃——”
花穴变得酸胀无比,却还是尽力地服侍着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的客人。
初来乍到的狗吊热情地和子宫口打起招呼来,宫口被迫像一张小嘴一样含住硕大的龟头,感受着上面每一寸凸起。
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旁边戳,每一下都能获得钟锦哑着声的反馈,狗子看着主人无声流泪的模样,心里突然泛起一片烦躁,急得大尾巴甩来甩去的,透着一股傻气。
平时喜欢嗷呜叫的金毛此刻安静下来,明明还是熟悉的狗狗眼,却透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死死盯着主人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
看起来脆弱又充满信任的行为。
“呃啊啊啊——唔啊——”
于是,压在身上的不孝狗,又硬了。
“呃哈……唔呜不……不要了”
从白天到下午,禁闭的房间内都能隐隐约约窥听到细碎的呻吟声,好像只母狗发情了的春叫。
几乎能将人淹没的巨大快感猛得充满了他,同时伴随的还有火辣辣的痛感,就像调味料,连交合处的鲍鱼都跟着抽搐了起来。
“嘶——”他边掉眼泪边看了眼冒血的手臂,小腿踢了下还插在里面的金毛。
“唔呃——年年”
为了更好受孕,这是雄兽的本能,很耻辱,但很爽。
他只有在被操得受不了时才会忆起那不知丢在直男哪段肠里的羞耻感,但只要身体里令人欲仙欲死的鸡巴一动,钟锦就又会丢盔弃甲地献出被操红的小逼,心甘情愿地雌伏在亲手养大的雄兽身下。
房间中淡淡的冷松香被充满情欲的麝香味代替,床上的人和狗不知羞耻地交合着。
压在身上的狗低头俯视着自己的主人,对方朦胧的泪眼和大面积的潮红让下身本就令雌穴难以承受的狗吊又大了一圈,抽泣声也更大了,好像为这场荒唐的性爱伴奏一样。
钟锦一边哭一边张开腿,腿上的白棉袜要掉不掉的,随着小腿的抽搐摆动,雌穴被撑得一丝缝隙都不剩,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着侵犯它的狗吊。
他都不想耗费力气去看下半身的惨状,谁能想到平时看着老实可爱的狗子,生殖器官大得离谱。
下身酸胀无比,被撑大的肉缝前那尺寸可观的性器无力地射了又射,疲软着蹭上全黑的床单,没过一会就又会被本不该存在的畸形器官源源不断的快感逼得尿出一小股精水来。
“呜——太快——嗯啊——”
钟锦垂着头被身后猛烈快速地撞击激出大把眼泪来,雄伟的狗吊一下下钉在主人体内,穿过层层阻碍,锲而不舍地寻着尚且幼嫩的宫口顶弄。
床上趴着的人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他张着嘴,伸长了尾音,连快要溢出的口水都没注意到,任由银丝线流到床单上,显然是被干得失了魂。
主人处子逼尽头的嫩子宫被宠物撞得不停泄汁,那力道看着当真把这身下人当成大街上撅着屁股都发情的母狗了,恨不得把他干到没法出来发骚勾引狗。
钟锦看这傻狗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抖着腿想要换个姿势。
期间无论他有多小心翼翼,那根丑东西总会“不小心”抵到他的花心狠狠擦过去,搞得钟锦最后只能软着腰跪趴在床上,小逼可怜兮兮地又喷了一小股水出来。
“蠢年……呃唔啊……好舒服呜”他疲惫地抬着圆润的屁股对着金毛,两片雪白之间红嫩娇气的小穴和粗糙的狗吊显得十分违和,似乎在提醒这对主与宠。
下身本来只塞进一个龟头的狗吊猛然向前推,狠戾地抵上了穴道尽头的那个娇小软嫩的宫口,钟锦的小腹下方都被顶地稍稍凸起,好像可以隔着肚皮摸到里面烫人的鸡巴一样。
“呃啊——不要呜——太深了”
钟锦额头冒出点点细汗,被这一下深干操得失了魂,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浑身颤抖得接受了这过大的欲望。
身下人近乎是惊恐地感受着深埋在体内的狗吊渐渐膨胀,死死堵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钟锦无用地狠狠抓住身下纯黑的床单,不自觉夹紧了小逼接受浓稠而多的精液,任由子宫壁被拍打到再次浑身战栗着爬上高潮。
手臂上的伤口还冒着血珠,他只能欲哭无泪地保持着被内射的姿势,偏头自以为凶狠地瞪了眼金毛,只可惜一双红着眼角的丹凤眼泄出的只有无限情欲。
“哼呜——年年嗯啊——不许射呜——”
他对着床头自言自语着,本来没指望身后的傻狗能听懂,结果说完后被操得更狠时他是崩溃的。
脖颈间突然传来一阵湿热感,钟锦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子宫被硕大的龟头猝不及防顶了个满怀。
就像把0.5的笔芯硬塞进0.3的笔里一样,这狗吊刚进个头他就要濒临崩溃了,全插进来一定会碰到子宫的……
身上被狠狠吐槽的狗子不知是因为下面被缠得太紧还是主人哭得太凶了,迟迟未动,只有两只狗爪突然占领红肿的乳头,堪称温柔的用肉垫安抚身下人。
不过很显然他并没有get到这份温柔,只是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白哲的手稍稍用力,主动地掰开双腿,以便小逼更好得挨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