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为吻痕擦上药,穿上熏好的寝衣,抱着有些发烫的人梦会周公去了。
醉语凝被这一系列的反应和动作,弄得脑子像断片一样,没有反应过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欢爱。
“我没有...没有想离开,当时是因为......”话未说完就被亲吻堵上了嘴,身下因为润滑和昨日的疯狂让外物侵入的不适感降低了很多。感受到身下别有意折磨,又看到他特意拿出物什,看样子不打算让自己前身轻易释放了。
当细小的东西被插入前端的时候,他看见若以浔特意选了个自己喜欢的,玉质带雕花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轻点,以浔...”
“以浔你说,盗取镇魔录九重天和冥府会放过我吗?”坦然的神色,气定神闲的语气。
“我说过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点伤害,你当我死的吗?”腰上的手带惩罚性质的掐了一下,搂得更紧了让醉语凝心里起了甜蜜。
“就不问问为什么偷吗?”轻笑着顺其自然的把头放在若以浔的双膝上,仰躺看着爱人的面容,手不自觉抚上令他痴迷的脸庞。而原本在腰间的手和醉语凝十指相扣,回应似的替他整理好了发型。
靠着身旁的人,若以浔的手搭在他腰间,舒服得思绪又飘远了。他依稀记得那次折腾完以后,以浔恢复了以往对自己的温柔,有次发现他在收拾东西看样子打算出远门,询问才知道他是当日看到自己对四处游历的向往,想带自己出去游玩。听完对方的说辞,心里又无奈又欣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性子在向以浔靠拢,没有少时的活泼灵动了。以前得空的时候也会四处游历增长见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有的,少女倾心也是数不胜数,少时的肆意洒脱到如今已经收敛起来,变得温润如玉,虽然时不时依然会和旧友说说玩笑话,偶尔出游说一说当年的趣事,可再也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
想来是发生的事太多了吧,两人走到一起更多的是因为以浔那份超乎以往的执着,默默的坚守,也许还有自己一开始不知死活的招惹?真是太多了,他们之间的回忆细细想来怕是自己也错过一些细节。
算是这样算,却是硬扒上谱的,若以浔无父无母,天地间难得的天地生养而成的神明,出生就肩负大任,经历世间所有苦痛,建立最初的秩序。
当初阴差阳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老太爷稀里糊涂的收了若以浔当干儿子,不解的是若以浔也没拒绝,这么多年至老太爷魂归虚无也没有为他解答疑惑,无论是旁敲侧击的试探还是正大光明的询问若以浔也严防死守,一丝信息也撬不出来。
在当事人询问无果的时候,去询问了姥姥,姥姥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硬是把醉语凝给磨走了,自此依然还是会隔三差五的拜访,却还是没什么进展,而后因为处理些事就淡忘了,不在探寻这个问题。
手指慢慢的开疆拓土,为进入铺垫好基础,感觉到手指一点点在增加,等到极限的时候,按摩内壁的房中秘物在深处拓宽,醉语凝不自觉的呻吟,手抓住被单下意识的磨蹭起下半身。
这不是普通的东西,这对很多人来说抵得上好的春药,不会对身体有害反倒有益处,也不知道若以浔那里搞来的。待到差不多的时候,腰身被人抬起醉语凝的腿更开了些,花蕊被猛得侵入,若以浔不断抽送让身下的人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啊...太深了,慢点......”不顾爱人的抗议,让欲望更深入了些。过了好一会,下身被释放,肚子被灌满了爱液,筋疲力尽的醉语凝被佣着温柔轻哄了一番。原是要结束的若以浔看见身下的人,腿大开花蕊又一直在下意识的收缩又放松,蜜液流出不少,不自禁的又想灌满。最后醉语凝含着欲望昏迷在怀里。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擦亮了,看着爱人,若以浔心神荡漾,神清气爽的抱着人去沐浴了。
“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无妨,有我包庇你,肆意妄为都行。”说着一个深吻压的醉语凝气喘吁吁,双手环在若以浔双肩上,“哈哈哈,早些年我或许会这样,如今的我不过是起了些恻隐之心罢了,在你身边久了,烟火气都沾不到身上来了。”说完双手收紧继续这个深吻。
明月高悬照在两人身上披上一层霜华,若以浔直接打横抱起醉语凝向水榭的卧室走去,醉语凝直接被丢进在床榻上被若以浔压在身下,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只重不轻,颈侧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时过境迁,以前的事不准想,我知你是看叶凌之和以前的你相像,才起的恻隐之心。你要做什么我从不阻拦你,但只有一点但凡你动了离开的心思,我便让死在这床榻上也不为过。”衣物被尽数褪下,发饰也随手抛掷在外,暗格里拿了润滑膏,手指向花蕊探去。
依稀想起来,上次夕令节当晚沧昊帝君话未说尽的样子,想来盗窃镇魔录的事是暴露了,过不久该来要说法了。
说来也奇怪,这事非同小可,心里一点却也不慌张,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帮助叶凌之,大概是幸福太久见不得旁人的生离死别吧。
头靠着若以浔的肩上,手里把玩着一件木质的小玩意,怎么多年了渐渐发觉原来和爱的人在一起再无聊的事也是甘愿的,特别是和一位老得都能当祖宗的神在一起,总得在相处的时光中找些乐子。
不过那些日子倒是听姥姥说起自己自己小时候的旧事,比如若以浔是抱过他的,他那时候除了父母,就给若以浔抱,经常赖在他怀里不撒手,那时候以浔难得的好脾气甚至有时候会带着他出去听听道法会什么的,那时候正值开灵智的好时候他们巴不得若以浔抱他去,毕竟昆逸神君的道法会不是谁都能听到的。
偶然听姥姥细碎的唠家常,那时候他还没和若以浔有什么深的交集。说道当年帮自己开智洗灵的人正是若以浔,没曾想后来及冠之礼也是若以浔给自己加的冠。那时候他郁闷了好久,时至今日父母早已魂归虚无,佬佬比他们先走了几步。
想着想着发觉自己想了这么远,回过神看了看若以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就这样过得很慢,若以浔伺候自己的珍宝穿戴好,抱着去外边坐了坐,一时兴起去做了鱼片粥,醉语凝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若以浔一口一口的满满喂粥,两人心满意足的过完这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