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况青的眼睛略微湿润,嘴唇苍白一副受了虐待的样子。
项耀衣皱眉,“怎么了?”
“……出租车上。”况青声音嘶哑。
管家轻轻勾起嘴唇,拖着男子离开地下室。
……
“去中心医院!”司式在副驾驶,紧张地跟司机师傅说。
管家沉默着听,面不改色。
不久,通话挂断。管家放下手机,走到男子身边,鄙夷地看着他——真活该。
这几天,他亲眼看到自家少爷被这位“科学家”折磨。
……
等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门口的管家遽然睁开眼睛,缓缓走进别墅内。
他慢悠悠地来到地下室,看到里面一片狼藉。那名男子倒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嗯……”项耀衣浑身颤抖,好几天没用的大肉棒让他怀念不已,菊穴收缩着接纳他。
况青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他以为是自己的眼泪。他不想项耀衣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温柔地捂住他的眼睛,随后开始摆动腰肢,用力挺进,激动地抽插着。
“啊!啊……”激烈的撞击声和呻吟混在一起,快感宛如电流一般爬慢两人全身。
况青的心跳得好快,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这个人的体温好高,比那冰冷地下室高出好多倍。
以前他总被困在那个地下室,黑暗和折磨对他而言犹如家常便饭。从来不会有人来救他,除了祈祷父亲的原谅,他没有任何办法。
况青不由地呼吸加重,“是啊,被你电了……”
项耀衣轻笑,“我比机器还厉害?”
“厉害多了。”况青抱起项耀衣,迫不及待地走进卧室,扔到床上,“阿绎,我想进去。”
项耀衣感觉况青的嘴唇干干的,很粗糙,便轻轻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吮吸,用舌尖将他的嘴唇濡湿。
然而,况青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吻。他急切地撬开项耀衣的嘴巴,热情而用力地纠缠他的舌头。
“唔唔……”项耀衣被亲得晕头转向。
大门口,司式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阵,停下脚步,“老板,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公司处理事情了。”
况青回过头,感激地看着司式,“好,我明天就去公司。”
“你可以多休息几天,没关系。”司式偷瞄项耀衣一眼,见他已经在掏钥匙,便挥挥手迅速离开。
“啊!!!”男子顿时像离开水的活鱼一样在地上抽搐弹动,眼睛翻白。
项耀衣看了眼开关,“哦,不好意思,调错了方向。”
男子:“饶嗷……命……”
项耀衣眨了眨眼睛,“什么?”
况青:“……”
拗不过项耀衣和司式,况青去医院做了全套检查,确定身体无碍后,三人才回到别墅。
车刚起步,况青却握住项耀衣的手,摇摇头,“不用了,回家吧。”
“不行,先去医院看看。”项耀衣皱眉,“只有脑子被电了吧?别的地方呢?有没有受伤?”
那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况青无奈地皱眉,握住他的手腕。
他好几次想去救他,却碍于况智户的威严,不敢轻举妄动。今天早上他其实准备报警,却来了两位意外的客人。
幸好,少爷是被人惦记着的。
管家欣慰地看向电源开关,将其关闭,随后端来两杯水,浇到这个机器上。“滋滋滋”,机器传来电流短路的声音,冒出青烟。
他没有先去救那名男子,而是拿出电话,面无表情地拨通。
管家:“老爷,少爷被带走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人大发雷霆。
就在项耀衣庆幸况青的身体完好无损甚至比之前还猛的时候,他却猝不及防地停下了动作,晕倒在项耀衣的身上。
正在激情叫床的人渐渐停下,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瞳孔骤缩,惊恐地坐起来。
项耀衣:“阿青?!!阿青你醒醒!阿青……”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冰冷,直到跟这个人交合,抱着他睡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的体温可以这般温暖。
他本以为自己的身心足够坚定,却还是在今天,看到这个人打破玻璃的时候,差点流下眼泪。
况青心急如焚地将人扑到,握住发硬发烫的顶端,缓缓插进去。
项耀衣:“嗯……”
两人几天没见,迫不及待地扒光彼此的衣服。
“唔……嗯……”项耀衣一边倾下身舔弄况青的肉棒,一边伸手自己扩张菊穴,手指在小穴里搅动,发出细微的声音。
况青贪婪地同他温存,沿着他的脸颊一路亲到耳朵。
粗粝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项耀衣感觉痒痒的,主动回应他。
“你是不是这里也被电了?”项耀衣调笑着摸向况青的下体。
这时,项耀衣已经打开大门。
他前脚刚踏进去,况青后脚就追上前抱住他的腰,将他推到门上。
“嘭!”大门关上的瞬间,况青的吻也落下来。
项耀衣冷笑两声,将开关调回去,“把你脑子里的坏水电一电,记住做人要善良。”
这时,司式已经扶着况青站起来,“魏绎先生快走吧,免得被发现。”
项耀衣厌恶地看了男子一眼,连忙走到况青身边,架起他的另一只胳膊,三人迅速离开别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