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痛的话,就好好复习【乳房成长法】的相关课程,并操作给我看。”a先生淡淡地道,“我的时间非常宝贵,不想在废物身上浪费太多,希望你能理解。”
虽然路菲斯能理解教官的感受,但他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路菲斯一想到那样羞耻的动作要在这样一位毒舌教官面前呈现,脸上都要滴出血来。
——啊,为什么会被夸奖这些奇怪的地方啊……?
他不敢睁开眼,只是轻轻地问道:“……可……可以了么?a先生。”
他可不想一直维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
他只得继续将腿打开,将胯间那连自己都未曾看过的秘穴展露在教官面前。
在安静的空气中,路菲斯害羞得几乎要窒息,他不敢继续看教官的神情,只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脚趾在羞耻中不住地颤抖。
只要当事人不自行曝光,其它人,哪怕是旧日恩客,也是不能曝光别人首职的,否则也会触犯法律。
万一在转职前不小心暴露首职,那便触犯了帝国的法律。
如果是在转职后暴露首职,虽然不受法律约束,却有可能会被父亲驱逐出家门,并遭受世人的唾弃
首席元帅幽深的墨色眼眸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独子,淡淡地打断道:“菲斯,如果你有这样的朋友,那么你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交际观出现了问题。像我,就绝不会有这样的朋友,就连这种人坐过的椅子,我都会让佣人扔掉。”
“是,是的,父亲。”路菲斯委屈地低下了头。
虽然口口声声‘所有职业一律平等’、‘首职是帝国的荣耀’,可这样高高在上、有着严重洁癖的父亲,真的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沦为供人玩弄身体的抚灵师吗?
想到这样的羞辱还要一直持续到课程结束,他便觉得人生一片昏暗。
晚餐时,路菲斯犹豫着,颤抖着双唇开口问向这个坐在自己对面、自己只有这个时间才有机会靠近的父亲:“……那个,我有个朋友想托我问问,首职的话……真的不能更换吗?”
父亲端正英俊的脸上透出几分不屑:“……你的朋友难道没有接受过宪法的基础教育吗?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
现在左边的乳头与右边的乳头已经截然两个画风,右边比左边肿了何止一倍,这画面实在太诡异了。
‘美丽废物’、‘除了美貌一无是处’……
脑海中不住回放着a先生贯穿整堂课的毒言恶语,路菲斯一面觉得刺耳伤神,一面又深知a先生说的几乎都是事实——至少从a先生看来确实如此。
随即他不由得批评自己:a先生只是受命于系统的任命在帮助我而已,我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
自小到大,忙碌的父亲在路菲斯的世界里都如同一尊可望而不可及的神,只能仰望,而无法靠近。孩童时期曾挂在父亲身上的回忆已经十分淡薄久远。
长年以来,父亲不是在战场,就是在去战场的路上。几年前好不容易与敌国签订协议暂时停战,才获得了久违的闲暇。可是从战场下来的父亲,面对被娇宠着长大的路菲斯仿佛总是十分不满意,总在他的生活与学业上对他提出苛刻的要求,一年下来路菲斯能从父亲脸上看到赞赏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亲近起来了。
这味道……
……父亲身上,也有类似的味道。
毕竟父亲有帝国军人的习性,也长年佩枪,不时抽几支雪茄。
路菲斯光着身体,缓缓走向床榻,犹豫了一下,坐在床畔。
“把腿放上去,然后弯起膝盖,把腿向两边打开。”教官作出指示。
这个奇怪的姿势……
“乳头……很软呢。”a先生不忘评价,“手感非常地娇嫩,且富有弹性。”
a先生凑近的身体,散发着凛冽的松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这是军官们常有的味道——军官们常年要佩戴着被松香熏过的枪支。
“虽然你的声音确实很淫荡,但别在意那些,学习时应该先专注于技巧的掌握。”a先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淫、淫荡……??!
路菲斯睁大了水润的蓝眼睛,眸中满是不甘。下一秒——
路菲斯轻轻咬住了娇嫩的唇瓣,难堪与感激掺杂在一起,在胸口交汇成了复杂的情绪。
“别像根木头似的。”a先生索性坐到了路菲斯的身旁,把路菲斯转向背对自己的姿势,从路菲斯的身后伸手抚弄起了路菲斯乳房——是教学课程里如出一辙的指法。
“嗯啊……嗯……”路菲斯从未被外人采撷的娇蕊现在如同教学道具一般摆弄,虽然深知这只是教学程序,路菲斯仍是不小心从唇间沲出了娇软的低吟。
他把戒尺放回腰间,缓缓俯下身,丢开路菲斯的手。
路菲斯眼睁睁地看着教官把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轻轻摩挲在自己的乳房上,以精准得无可挑剔的手法开始了揉摁,不由羞耻得嘴唇轻颤。
旋即反应过来:
怀着殉难的心,路菲斯艰难地伸出双手,按照回忆里越发鲜明的课程画面,在教官面前缓缓地开始乳房按摩课程。
手指才在乳房上划了两圈,右边的乳头又被戒尺‘啪’地抽了一下。
路菲斯上半身一缩:“呀啊。”乳头被抽得在空气中抖了两下,竟硬挺地立了起来。
学员评分制中,10分是满分。
……什么?连这都要记录吗?
路菲斯惊恐万分,他确实听说教官会给学员打分,若评分过低就会被分到低级抚灵师组。
他内心此刻充满了懊悔:如果之前他能好好完成课程,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可他也知道,若此刻他还要懈怠,他将要沦落到要被低级士兵玩弄的地步,到时候,就连全息空间这些高等抚灵师专属的特权都没有了!他只能躺在脏兮兮的星际战壕里,当众被那些好几年没有发沲过的前线士兵排队轮流发沲情欲,就连中途休息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不!!!!
在教官‘嗯’了一声后,路菲斯如蒙大赦,急忙并拢腿,跪坐在床塌上,乖巧地看向教官。
教官从腰间抽一根薄软的戒尺,手指微微一晃,戒尺锋利的边缘轻轻划过路菲斯右边的乳头。
“呀……”路菲斯的乳头被戒尺抽出一阵夹带着战栗的刺痛,他条件反射地护住右胸,惊惶地说道,“a先生……这样……这样很痛。”
他并不知道,他胯间那根白嫩的花茎之下,微微蜷缩收拢着的粉嫩正如同一朵尚未绽开的海棠,深深地映入了教官那双深邃的墨色眼瞳中。
“真美啊。”教官微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沉默了数十秒后低低地响起,“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阴穴都要美得多。”
路菲斯脸上的云霞更是浓得抹不开。
唉。
路菲斯默默地吃着甜蜜的糕点,心里却苦涩不已。
睡前日记里只写了一句话:a先生……是个毒舌虐待狂。
路菲斯心中非常地抗拒。
想到再这样下去就要沦落为低级抚灵师,路菲斯只得乖乖照做。
修长白皙的大腿朝两边打开时,他想到这样会露出他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陷蔽处,顿了一下,羞怯地抬头看向教官,看到教官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为他的动作顿住而不满。
路菲斯并不这么认为。
要知道路菲斯曾经听过父亲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谈论过一个不小心暴露过首职曾担任高级抚灵师的部下,言下之意是这个部下虽然因为首职表现优异勉强转职成了军官,但这辈子升职无望了,毕竟不知道有多少同僚和上级曾是旧日恩客,注定要在边缘部门终老,婚恋也很成问题。
如果首职是抚灵师这类不体面的职业,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得到s级评分,顺利转职,并终身隐藏这个就职记录。
宪法确实明确规定了,首职不可更改。
据说这是为了避免特权阶级扰乱秩序。
路菲斯挣扎着说:“可是……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他的首职太过……”
……连这样的基础课程都无法合格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对a先生觉得不满呢?
虽然这么想着,路菲斯的眼角仍是溢出了羞耻的泪水。
他长这么大,从未遭受过这样来自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羞辱。
这样的父亲又怎么可能像这样亲手来抚摸他的乳房、揉弄他的乳头呢?
课程结束后,路菲斯在卧室卫生间的浴缸里沐浴时,看着右边红肿得如同樱桃的乳头,泫然欲泣。
——a先生为什么专挑这一边来打??
——眼前这个a先生,无论是体态抑或是眸色发色,还是严厉的腔调、身体的气味,都让路菲斯不断地想起父亲。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是父亲,路菲斯仍然是禁不住地觉得像极了。
被这样一个神似父亲的陌生男人如此抚弄着乳房,更是让路菲斯心生纠结:感觉……真的怪怪的……
——a先生,请不要再说了……!
路菲斯几乎要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但在此之前先抿紧了唇,忍住了。
a先生身上的味道不住地灌入路菲斯的鼻腔,让他心头微微一颤。
“啊……嗯啊~!……”乳……乳头被……被用力捏住了……还拽了两三下才放开。
在a先生的抚弄下喉间不住沲出娇吟的路菲斯半是伤感半是羞赧,既对a先生的评价无力反驳,又生怕先生说出更刻薄的话语,忙抿着唇跟着a先生的手指比起了动作认真地学习起来。
——先是沿着乳房的形状不住在画圈,随后圈圈不断缩小至乳晕,再开始揉搓抚弄……
他头微垂下,小声地问道:“a……a先生……,你摸得太……我……啊……我忍不住……嗯啊……啊……发出声音,怎么办?……嗯~……”
被持续抚摸那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太奇怪了,麻麻的,仿佛有电流不断地从两颗乳尖窜入。
在a先生专业的指法下,路菲斯胸前的娇蕊如同寒风中的腊梅般悄然昂起了头。
——a、a先生……难道是在……手把手教我么?
“废物,”a先生墨色的眼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别顾着发呆,跟着我做。”他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想去抚慰低级士兵的话另说。低级抚灵师不需要任何培训,马上就可以上岗实习。”
——啊,果然……是在教我。
他难堪地捂住乳头,怯怯地看向教官:“我……我尽力了,a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就是按着教程做的呀。
“……你果然是个美丽废物。”a先生冷笑着说道。
却没想到连‘乳头敏感度’这种东西都……
“现在,请去到那边的床榻上。”教官冷冷地说道。
虽然他用了‘请’字,口气里却是丝毫不容反驳的气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