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想去人更少的地方再……可是他的鸡巴真的胀得快要疯了。
等不到换地方,只能折中地去后座。
现在天色已晚,后座光线暗,不容易被发现。
林今生这才伸手摁在林耀的胯间,摁出了林耀的一声娇吟。
“……忍不到回家了?”
“嗯……”林耀点点头,撅着嘴,“爸爸,帮我。”
林耀知道爸爸是故意的。
爸爸又在故意装傻。
爸爸总是这么无耻。
他没脸见人了。
警察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林今生还继续射了好一会儿才将精液射完,他挑起掉落在一边的内裤堵着花穴塞回去,抽出纸替儿子擦了擦射了个透的花茎,笑道:“好了,人走啦。”
林耀把林今生的外套盖在脸上一动不动,林今生去拽外套,结果林耀紧拽着外套不让他拿开。
林今生失笑:“你这样是让爸爸一会儿光着身子背你上楼吗?”
林耀抱着自己的脑袋。
不……!
林今生到底是混过江湖的,感受到儿子将自己的鸡巴夹得近乎要断,也一派的云淡风轻,摇开了一点点车窗露出自己的一双眼睛,带着歉意对警察说道:“不好意思,我和我老婆路过这里,想起之前求婚的事,一时失控就在这里……咳咳……结果被别人误会了。”
林耀吓得拽起地上掉落的一件衣服盖在头上,上身蜷作一团,羞耻得全身发抖。
爸爸的大鸡巴正深埋在他的颤抖收缩着的逼里射精,一股又一股。
他自己的鸡巴也正往爸爸的小腹上喷射,停都停不下来。
林耀在上方喷射、下方抽搐的双重高潮中喘着气,喉间不住了出意味不明的低吟。
“嗯啊……啊……”
才舒爽地射出了三四股,车窗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车窗被敲响。
“妈妈,那个哥哥会不会死?他被打得很惨……”
“不会的,他好得很呢!”少妇抱起儿子,快步离开。
那对母子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林耀耳朵里,不仅被听到、还被看光了的羞耻感让他眼角又湿了起来。
途中爸爸还把车停在路边,去了趟商场。
林耀独自一人留在车里,难耐地一次次把手移向胯间,又碍于路边不时有行人路过而收手。
好难受……!
偶然路过的一对母子循声望去,双双一怔。
年轻的少妇脸上浮出羞赧,心里大骂这些发情得不顾场合的狗男女,刚想牵着儿子快步离开,没想到五六岁的小男孩却挣开她的手跑了过去,好奇地贴在车窗往里看。
边看边大声嚷嚷:“哇!妈妈,里面有两个人在打架……!”
“什么不行?你对着爸爸张开大腿不就是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吗?又来假正经。”爸爸咧开嘴,喘着粗气,“爸爸忍不住了……这次,我们一起……”话音未落,龟头已经顶开了被操了一下午已经熟软不堪的花穴,边往里操边低骂,“妈的,都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龟头带着蛮力顶开层层软肉,横冲直撞地如同一辆失控的列车,全根没入地插入了粉穴。
“啊啊……!嗯啊……~!嗯啊~!!!”
林耀舒服得说不出话,却连连摇头。
就在吸管被拔出、热液即将涌出的瞬间,根部蓦地传来一阵剧痛。
“……啊!”林耀不敢置信地朝下身看去,只见爸爸一手紧掐着他的花茎根部,一手将手指探入了他花茎下的花穴,将里面的内裤夹着抽了出来,湿成一条的内裤带出了不少白浊。
林耀小腹微微抽搐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扭着腰,用柱身去蹭爸爸的脸:“啊……爸爸……那里……嗯……”
爸爸一口吞下他那颤抖的龟头,吸啜起来。
紧窒的口腔将龟头抚慰得很好,铃口的吸管被爸爸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吸了出来。
林耀脑海里只剩下‘想射’这个念头,他难得地没有反驳,眼角含泪,拿起爸爸的在手,羞答答地把它放在自己的花茎上,小声说:“爸爸,我真的好难受……快帮我……”
爸爸一边左手揉弄着他的花茎,一边俯下身去吻他的唇,右手撩开他的校服露出右边的奶子,用力搓着他的奶子。
想着要爸爸快些帮他拔出吸管,林耀驯服地抱着身上的壮汉,仰着头,一下一下地承接着爸爸大舌头的搔弄和舔舐,不仅任由它舔过自己的牙龈与舌根,更不由自主地与它交缠,缠出清甜的味道。
林耀恼羞成怒地拒绝了。
结果爸爸真的就松开了手,只顾自己射了个爽,把林耀那根在临界点晃了半天的花茎扔在了一边。
现在林耀再难受,也没脸跟爸爸发出请求。
转移到后座后,林耀曲着膝躺在后座上,喘着气看着爸爸在昏暗的光线中将他的校裤扯下,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腿,顾不得羞耻,他当着爸爸的面将大腿朝两边打开。
他太过焦急着想要解放,以至于一时忘了,如果只是取出吸管的话,是根本不需要张开腿的。
所以这个动作招来了爸爸的喘息和嘲讽:“真骚……!”
见爸爸立马要拽掉他的裤子,林耀赶紧说:“……去……后座。”
这条路上行人虽然不多,但仍时不时会有几个。
前座太容易被看到了。
可是他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他可怜兮兮地看向爸爸:“……爸爸,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
林耀恨恨地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只能试图说出爸爸爱听的话:“……我的……我的鸡巴,好难受……想……想射。”
都怪爸爸!这个混帐下流爸爸……!
等爸爸买好大包小包的东西塞到后备箱里再回到驾驶座,却发现林耀在默默流泪。
不由得笑了,想装作没看到再气气他,可还是没忍住开了腔:“……怎么了?”
他的衬衣下午垫在林耀身下,早被林耀流出的骚水泡湿了。现在车上只剩这件外套可以穿。
“……我不管!”林耀微微发哑的声音在外套底下闷闷地,又气鼓鼓地传了出来。
他就要盖着。
说着,他一边继续往嫩穴里射精一边拍拍儿子的脸,问道:“老婆,你看你老把头发剪这么短,别人都把你当成男的啦,哈哈。”
因为暮色深浓,刚刚入行没多久的年轻警察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但透过那条缝隙依稀看到中年男子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交接处被衣服覆盖着,也不由得脸颊一红,匆匆将视线移开。又想到自己是正常执勤不该是自己觉得羞耻,便硬着头皮说道:“能理解您二位感情好,也祝二位百年好合百子千孙,但以后请注意一下场合,大马路边上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
得到车内再一次的道歉和绝不再犯的承诺后,警察才匆匆离去。
这样的情形被公开处刑,他真的想原地爆炸。
一想到一会儿警察说不定会要求打开车门检查,他就后脊发凉头皮发麻。。
隔天本地报纸头条他都想到题目了——
林耀紧张地睁开了刚刚眯起的眼睛,穴口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将穴里正肆意射精的大鸡巴绞得一阵哆嗦。
“您好,里面有人吗?车主在里面吧?刚刚我们接到一个小男孩的报警,说您这正在车内殴打一名年轻男子,所以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窗外传来巡警礼貌而公事公办的口吻。
可是他那被操得噗噗响的身体却在小男孩说‘下面那个哥哥被打得都哭了’时更热了,简直像要将体内的高速驰骋的列车一起烧个干净般,仿佛要烧出冲天火光。
半个多小时后,花茎终于得到解放的林耀一边喷涌一边感受着被爸爸的浓精射入甬道,总算知道爸爸说的‘这次我们一起’是什么意思了。
憋了一下午的花茎终于喷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次精。
少妇赶紧站过去拽走了儿子。
小男孩边跟妈妈走边说道:“真的,妈妈,我没骗人……车里有一个大叔把另一个人压在下面一直打他……!里面太暗了我看不清,大叔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打得噗噗噗响!下面那个哥哥被打得都哭了……”
少妇掩面,听到‘下面那个哥哥’时更是瞪大了眼睛,她小声地打断:“我们回家再说。”
林耀摇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娇媚撩人。
他只知道,爸爸崩坏的列车,在自己紧窒的甬道里开起来了。
路边,一辆黑色轿车在暮色中不住地摇晃,远远地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浪叫和低泣。
在花穴里的精液咆哮着涌出之前,爸爸抬高了他的下半身,变成斜向上的姿态不让液体流出,将身体卡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抽出自己的肉刃,抵在花穴入口,碾磨。
“爸爸……?”林耀惊惶地想要挣脱,却只是无力地扭了两下,“……不行……”
爸爸滚烫的龟头在他红肿的穴口碾出了几分他抵挡不住的酥痒。
林耀眼前泛起道道眩目的白光,失控地挺动着腰。
爸爸吐出他的龟头,一手揉着他柱身一手去抽吸管。
柔声问道:“……舒服么?”
“唔……唔咕……”
在他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爸爸才放过他的唇,一路往下吻。
吻过他的脖子,锁骨,啃过他的奶头,再一路吻到他的小腹,直到舔上他的花茎柱身。
他只想快点回家,自己把吸管弄出来。
回家的路上,爸爸像故意似的,把车开得很慢,时不时像不经意般把手搭在林耀的大腿根,轻轻地摩挲两下再匆匆移开。
林耀那想射想到疯了的花茎被这动作撩拨得泫然欲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