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被他的话逗乐了,难得起了交谈的兴致。他离开前答应了会再来,虽然又隔了两月之久。
渐渐的,他来得越来越勤快,甚至有一天晚上懒得回去,睡在了阁楼里。
希兰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窗,让月亮也能看看西奥多恬静的睡颜。
如果他没有那么早发现自己的弟弟,或许希兰的命运就不会那么悲惨,至少能作为一个正常人过上富裕的生活。
西奥多一开始误会了,毕竟伯爵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孩子龟缩在一座荒塔中,至于容貌上的相似也被他认为父亲寻找了很像母亲的新宠。
从来没见过陌生人的希兰惊讶地看着握紧剑、穿着骑装的西奥多,忍不住脱口而出:“您真像位骑士。”
西奥多又一次被愚不可及的父亲气到,他在伯爵引以为豪、修剪得宜的草坪上一路纵马,马蹄踢秃了大片名贵的草植。
他没什么目的地,伯爵的庄园大到出奇,有许多地方连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西奥多也没见过。
怒气和郁气很快消散了,遇到引起他兴趣的建筑,他也愿意进去转一转。
伯爵忍俊不禁,把他摁回自己的怀里笑:“如果我们希兰不怕辛苦的话,当然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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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劳伦斯是伯爵的独子,他年少貌美,是社交界最耀眼的一颗宝石。
他走上前,握住伯爵干瘪的手置于玫瑰般娇艳的唇瓣轻吻,微笑道:“他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我会和他组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爱着他,也爱着我和他的孩子,绝对不会像您一样对他们不闻不问的。”
伯爵骇然地瞪大眼睛,他想厉声斥责些什么,可他再也没有力气了……
但那又如何?希兰都得是他的。
西奥多早就收买了照顾希兰的佣人,曾经是为了让希兰得到更多自由,现在则又成为囚禁他的帮凶。
整整过去了四年,当老伯爵因为酒色过度,去见魔鬼前,人性的光辉短暂地照亮了他。
那天他们争论了很久,闹到最后不欢而散,希兰啜泣地说:“…你…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西奥多被那些泪水刺痛了,他就那样不好吗?
他因为待在室外一整夜,生了一场重病,很久没有再去找希兰。
希兰永远不打算说出去了,他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兄长的骄傲有损一分一毫,即使他想要和西奥多更亲近一些。
但西奥多并没有与外表和家世相配的贵族尊严,他本质上更像一名商人,唯利是图、贪婪至极。
他发现自己喜欢上父亲的情人了,他想要得到希兰,非常想。
他依言重重地抵住阴蒂反复磨擦,希兰很快迎来了高潮,气喘吁吁地软倒在他的怀里,眼尾潮红,转过身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和他舌吻。
伯爵抓住他的手一起握牢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他没有过多克制,摩擦了一百来下,就诱哄希兰张开嘴,射进了那张嫣红的小口里。
他已经被教的很好,咕嘟一声咽下后,缠着伯爵开始撒娇:“哥哥,里面好痒,你再插进来嘛,我不舒服。”
他跪趴在床边,静静凝视着那张青涩但已经相当美丽的面容。
希兰其实很聪明,能从照顾他生活的女仆口中推测出自己的身世。他已经意识到西奥多是自己的哥哥了,但是对方那样优秀,而自己则是个被父亲厌弃的怪胎。
原本的好朋友竟然是自己畸形的弟弟,这让西奥多怎么想他呢? 父亲也是希望他不要作为哥哥和伯爵家的污点才隐瞒他的存在吧?
西奥多垂下剑,坐倒在空出的床上。他感觉有些累了,也不爱搭理父亲的小情人,而且感觉之前想杀掉对方的念头很幼稚。
希兰完全没介意他无礼的行为,好奇地凑上来问东问西。伯爵虽然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将他关在这里,但终归派人定时照顾他的起居,甚至教他识字。
希兰看了很多书,却因为足不出户,导致世界观相当扭曲,分不清虚构和真实。
比如说这座高高耸立的黑塔,它静静矗立在庄园的一角,简直像童话故事里囚禁公主的那座一样不详。
西奥多拔剑劈开了木门上的锁,走上那一圈圈螺旋的楼梯,楼梯尽头的小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雪莉?”
是父亲的情人吗?西奥多的唇角挂上了一点冷然的笑意,他还讨厌伯爵的作风不检点。
但是他本人极其讨厌那些阿谀奉承和没有任何营养的废话。
他不喜欢当个花瓶,或者像伯爵那些费力搜寻来的古董名剑一样,是父亲炫耀的摆件。他想尽早打理自己的产业,在兴起的商业浪潮中拥有一席之地。
伯爵却认为那些都是下等人干的,贵族只要应付好社交圈,尽情享乐的同时收取地租就好。
他把爱子叫到病床前殷殷嘱咐,西奥多其实一直是他的骄傲,然后提到了他饱受漠视的另一个儿子。
“其实你还有一个弟弟,他身体特殊,多年来一直被我关在庄园西面的高塔上。你去将他放出来吧,好好照顾他,也算作是我的赎罪。”
一直无动于衷的大儿子这才撩起眼皮,回答道:“父亲,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他在一起好好生活的。”
之后他迎来了他16岁的成年礼,在盛大的宴会上,来了许多位美丽优雅的贵族千金,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天性轻浮的和忠贞不二的。
伯爵让他挑选自己满意的未婚妻,西奥多突然喝掉了伯爵杯子里的酒(这个老色魔往往会往里面下药让自己晚上更有兴致),然后头也不回地骑马去了黑塔。
他侮辱了希兰,在看到对方下体而更加兴奋的一霎那,真相也隐隐地滑过眼前。
在他因为梦见希兰而射出初精后,他就向希兰表白了。
对单纯的希兰来说,其中惊骇可想而知。
他磕磕绊绊但坚决地拒绝了,西奥多执着地想要得到原因,他能感觉出希兰也喜欢他。
两瓣阴唇已经因为摩擦又红又肿,大大地朝外翻开,明天醒来,希兰肯定又要哭。
伯爵将手指塞进还在不断收缩的甬道,问绞着腿的希兰:“弄的太狠的话,小宝宝就要没有了哦。”
希兰嘀嘀咕咕的,看样子不像很喜欢这个孩子,但又想到,没有了宝宝,自己又要被关进那座塔里,忙回答:“那要宝宝的,要的,可不可以多要几个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