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小腹收紧,抖抖索索地伸手去揉方峤的囊袋。他的眼里几乎是刻意流露出纵情的媚色,沙哑的声音像带了钩子。
"射给我。”
他刚找回几分神志,一摸到方峤的性器,想到还有一部分正插着自己的穴,手就立刻软了,又是控制不住地抖着屁股潮喷。江毓无助地捏着对方的睾丸,脑袋烧满了情热,屁股一边迎合,一边惊叫着哭求,“啊……老公……射给我!”
方峤听他没头没脑地来回叫着老公,心头火气直冒,只觉得他欠干得不行。
方峤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上半身往后拉。靠着自己的胸膛,一口咬住了江毓的脖子。他下身小幅却快速地抽插,顶得江毓小腹直颠,明明整个人被禁锢在方峤怀里,却像是随时要被插飞出去。
“骚货,叫什么叫,你是要把满屋子男人都引过来吗!”
站在原地哲思了一会儿,为掩饰心中的尴尬,他上前猛踹了几下房门,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得响动,江毓的穴肉猛烈收缩了一下。方峤被他重重一吸,差点半途就射出来。他抬起手掌,“啪”得打在江毓的臀部,肉棒也深深嵌了进去。
便稳准狠地顶在前列腺上。江毓浑身过电,腰部抖动,一边射,一边后送着屁股,迎合方峤的肏干。
方峤一手按住他的颈部,逼得他整个人凹陷下去,只有臀部高高翘起。抽插间已有了水声,穴道湿软,性器泡在里面,像回到母体,找到了归属。方峤把肉棒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如此几十下,重重顶进肠道,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
他掐住江毓的乳首,挑弄得乳尖凸起,在手间发硬。
“嗯......好爽......”上身被揉捏着敏感点,下体穴肉被猛力攻伐,江毓忍不住惊喘浪叫,清冷的脸媚意横生,扭着屁股发起骚来。
他握住方峤水淋淋的柱身,便凑了头过去,轻轻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张开双唇,把残留的精液水渍一一吮尽。忍着干呕,给方峤做了几次深喉。
终于,他感到一股热流打在他的内壁。江毓尖叫一声,夹紧了穴口,锁住方峤的肉棒。像是受精的母兽,不放过配偶的每一滴精液,只想用肠肉全部吸收。
方峤把性器缓缓抽出,带出的不知是精液还是肠液,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掉落。
江毓跪着平复喘息,膝盖被洗手台磨得发红。他面色潮红,伸手扯了一张硬面手纸,胡乱地往肛穴里塞。穴口一团白浊,很快把纸都浸湿。他便咬着牙,又塞了一张,直到塞得满满实实,才呼了一口气,软着腿从台子上下来。
穴口的褶皱被全然撑开,没有液体的润滑,穴口微红,像是要渗出血色。江毓深吸了一口气,向前抽出一节,又重重向后坐去。臀瓣撞在方峤的囊袋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好爱,又好痛啊。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镜中的江毓低伏着,像一条驯服的狗,他真怕主人不要他,光是想想,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和方峤在一起太久,没有方峤,他是失群之鸟,离土之木,无家之人。
方峤被江毓这副要把他榨干的劲头惹得喉头发紧,他把两根拇指往穴里硬塞,粗大的指节撑得江毓猛喘,受不住地下趴。方峤抠住江毓的穴眼,便向下大刀阔斧地插。
江毓简直要被操死,也恨不得对方把自己给操死。
他爽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无边无尽的快感抛得他抖动连连,他已经射到射不出精液,铃口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的水渍,后穴喷得乱七八糟,方峤的西装裤上黏满了他的肠液,流都流不完似的。
江毓爽得双眼翻白,脚趾蜷曲。他呜呜地扭动着身躯,显然是被干到了极致。他张着唇,口水直流。露出了近哭的笑容,“啊......我要让他们都看着你干我......”
方峤一愣,他神色复杂地蹭过江毓汗涔涔的湿发,偏头吻住对方未尽的呻吟。握住江毓的胯骨便用力撞击起来,直撞得水声不绝,淫液四流。
穴肉疯挤着肉棒,像饿极渴极的的小嘴,对着肉棒千种手段,万般讨好,拼命嘬着方峤,要他缴械。方峤被他吸得太阳穴直跳,血管喷张,胯下的肉棒也惩罚似得虬龙暴突,狠狠地压迫在乱颠的肠肉上,研磨得江毓一阵痉挛,穴心连连喷出水液。
他明白有人在外面,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是为了证明什么,放声呻吟起来。
江毓抓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揉捏着肿胀的乳头,只觉得痒意如附骨之疽,搔得他浑身发抖,热意上涌。“啊......老公......好痒......”
他干哽了几下,神色央求地看着方峤,“干我”,“操死我了”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冒,完全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还有一点高岭之花的样子。
门外的原野:???
这他妈是江毓的声音吗。他看这对男男出去时间久了,不太放心,还挺怕一言不合打起来,就上楼看看。没想到两人在卫生间搞起来了。
原野不敢置信地听着肉体的撞击声,仿佛近在咫尺的水声,突然感到天地仅我一人,一种无边的寂寞。
他双腿无力,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物,衣冠整齐地站在方峤面前,又恢复成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那外露的齿印吻痕,红肿的唇角,显示出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方峤裤子还没提,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毓一系列动作。等他完事了,才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揉着他丰软的屁股,道,“下次给你买个肛塞。水这么多,纸哪里堵得住。”
那似往常冷静的桃花眼便微微浮起羞意,江毓抿了抿唇,也不理他,只缓缓地在方峤身前跪下。
不要丢掉我。
江毓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镜子里有无数个自己,无数个方峤,他的灵魂高高地漂浮着,像是在对方楔进自己体内的性器上着陆了,找到了安栖之所。其实身体并不疼,后穴早就习惯了方峤的尺寸,只是单单插入,也不用男人动作,他便生出一种充实的舒爽。
“啊......”他腰肢痉挛,一双眼似醉非醉,波光潋滟。江毓撑着胳膊,回头依恋地看着男人,山巅冰雪尽皆化成春水,“方峤,你动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