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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暗室讨好,不欢而散)(第2页)

雨境闲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阵中,把手中的纸搁在一边,赤脚下了地。

明月逸没给他鞋,但是修仙之地难有灰尘,地面干净的找不出一颗土。地面光整,雨境闲闭上眼,左腿后撤,做了个起势。接下来的招式如行云流水,无需思考、无需犹豫,剑不在手中在心中,身无灵力却招招带风,身、心、剑早已合一,已不必拘泥于手上是否有剑。

此套收势,又起一套。前一套剑法乃是宗门绝学,稳重端庄;后一套乃则师门密学,大气飘逸。片刻后,雨境闲微微旋身,再出一招。接下来的招式取两套剑法之形,却暗含了他自己的神思,一招一式讲求大开大合间的内敛平和,却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路,仅仅一招平刺,其杀意便可破开层层阻碍夺去对面的性命。

明月逸默然。雨境闲说的没错,作为剑尊,不可能不在自家宗门主场露面。而他先前“师兄过于悲痛,外出游历”的说法,也不过是勉勉强强,仅靠雨境闲这么多年的“痴迷剑道”撑着这脆弱的谎言。

明月逸叹了口气,从袖中乾坤摸出一张纸来,以指做笔写了一个字,又将纸递过去。

“?”

“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明月逸还沉浸在这副美人承欢图里,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到他师兄已然披着衣服坐起,他想了想,开玩笑道:“待师兄怀上我的孩子吧。”

“……”雨境闲睁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不要说胡话。”

……

最后明月逸如何被追着打雨境闲不太记得,只记得他师尊的卦。

“此情,得之,则过,不得,则不过。”

明明才几天而已,雨境闲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肏惯了一样,刚刚还像是要被撕裂了,这会竟渐渐有了快感。他能感觉到那根性器有多大多粗,上面还有凸起的筋络,圆润的龟头一次次顶开他的穴口,摩擦过那栗子状腺体,顶到最深处去。

明月逸突然挑眉,有些诧异,随后便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来:“原来师兄并不是无动于衷。”

雨境闲硬了,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确确实实感到了快感。

明月逸自林子中闪身而出,几下落到两人面前,瞟了眼他师尊云淡风轻的模样,两步靠到雨境闲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师兄,师尊又欺负我了,我难过了。”

雨境闲转头看他:“师尊只是在开玩笑。”

“那也不行,反正我伤心了。你得给我吃上回的蜜饯才行。”

“乃是得与不得。”宁漱君瞧他没听懂,又道:“此情,得之,则过,不得,则不过。”

“最简单的,便是找到一个道侣?”

“不,是找到一个他爱的人,并且得到他,最好是两情相悦。”

雨境闲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但是看着师尊那兴致勃勃的样子,想了想道:“那便算算师弟的劫数吧。”

宁漱君一挑眉:“真是个好师兄啊。”

他抬手将三枚玉币洒在桌上,探身去看,良久叹息一声:“没想到,就逸儿那没心没肺的傻样儿,竟然会有情劫。”

“师尊棋艺一如往昔,弟子自叹不如。”

宁漱君一拍大腿笑道:“阿闲,不必担心,输给师尊并不丢脸,出了这个院子,你可以随便赢。只是,你知道你为何会输吗?”

“弟子不知。”

他气,气自己的无视,更气自己心中这莫名其妙的欣喜。

强取豪夺本为小人之为,师弟对自己做下这等事,自己难道不是该大怒训斥,为何却是在……纵容?

事到如今,做错事的到底是他这个放任师弟的师兄还是他做下强取豪夺之事的师弟?

明月逸叹气:“师兄……”

雨境闲偏过头不看他。

明月逸站起身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将已经胀大的性器抵在那小小洞口:“我对师兄做的,从不是‘无用的’。”

雨境闲猛地呼出一口气,收了势。他自昨日起便开始像平常一样打坐、练剑,只是今日练了不到两刻钟便心气翻涌,剑势忍不住带了杀意。

他承认,他是在想他那师弟。

这暗室间的事,最多算是师门私事,雨境闲哪怕被关在这儿这几天,又被做了那些事,却也没想过出去之后要如何惩治。师弟年幼,没人告诉他这些,自己也不懂么……

“这是启阵的口诀,我一次写一个字,待字全,师兄便可自行出去,逸定会自请卸去掌门之位……向师兄请罪。”

雨境闲心弦一动,无声地叹息。

自把纸递过去,明月逸便再没说话,沉默着施了清洁术,半跪着给他师兄整理衣衫头发,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暗室。

“没说胡话,毕竟我射进去这么……咳……”剩下的话淹没在雨境闲刀子一般的眼神中,“师兄不能一直待在这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打扰我们,我……”

雨境闲突然打断了他:“你知道的,宗门大比即将到来。”

“……”

只见明月逸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得高兴,他将在画本上看来的技巧一一实践。青涩的剑尊哪里抵抗的了,没多久便红了眼眶,断断续续地喘息。

今日做的格外的久,直到明月逸射了两次在他师兄的身体里才算结束。

雨境闲的头发乱了,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糊在脸上,眼眶通红,身上被补了不少暧昧痕迹,抬起的双腿间还流出白色浊液。

他师尊的卦绝不会有错,只是,多年来明月逸常的劫数可没有一次是情劫,那么只可能是情劫未到……等等!

雨境闲猛然想到,明月逸说过,自得到他以来,觉得修炼颇有进益。

难道说……这个情劫的对象,是自己?

宁漱君莫名其妙:“我伤了你的心,你去赖你师兄做什么?你该做的是拿剑过来说‘我要证明给你看我不傻’,这样才对。”

“你就是想趁机考校我的功课吧!”

“这还用说?教不严,师之惰,严师出高徒,快来。”宁漱君说完,不待他反应,从袖中抽出一把剑来,轻挽一个剑花,欺身而上。

雨境闲沉默,宁漱君看他这样,抬手收了三枚玉币,起身过去将雨境闲整齐的头发揉乱,道:“你烦心什么?担心他渡不过劫有危险?这不是有为师在吗?再说了,逸儿那小子傻不愣登的,谁会不喜欢他?”

雨境闲还没说话,只听一道风声拂过,宁漱君微微偏头,一颗石子擦着宁漱君的脸庞飞过,一道声音自远而近响起:“师尊!怎的又背后说我傻了?!”

宁漱君一把挡开一道树枝,跃开一些,状似惊讶:“这都被你听到?”

“情劫?”

“嗯,没错,只是情劫此劫向来难以化解,往往避无可避,只能去渡,渡不过十分麻烦。”

雨境闲蹙眉:“具体是什么劫?”

“因为为师昨日算了一卦,知道你今天肯定会输。”

“……”

宁漱君瞧着他沉默的样子笑道:“瞧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没比逸儿大多少嘛,每天不像个小孩儿……哦,我知道了,你下棋没赢难过了是不是?”他抬手拂去桌上棋盘,露出平整的桌面,“真拿你没办法,那你想算什么,为师今日免费为你算。”

可是是对是错,却又像一团乱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雨境闲突然想起,曾有一天,师尊与他坐在树下对弈。师尊手里把玩着三枚玉币,乃是明月逸第一次外出历练时寻到的玉,自己偷偷打磨了好久才敢送,虽然还是很粗糙,师尊却一直非常喜爱。

这三枚玉币在宁漱君手中翻飞,那边也同时落下一颗棋子,雨境闲一看便知自己输了。

言罢,挺身而入。

雨境闲十指一下抓住了身下的衣裳。疼,刚才只是用了些唾液,没有脂膏,也没有手指耐心扩张,现在竟像是第一天一样疼。

可是他生生忍着,由着明月逸挺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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