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推进的蜡烛辗过后穴的敏感点,紫来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声。
“师尊!听说你生病了!?”
“呃!”
啊哈……主人肏得淫奴好舒服……啊……淫奴好下贱呐……怎么能那么下贱……主人狠狠的罚淫奴吧……
还不够……还不够……
紫来好像陷入到某种不可自拨的回忆中去了,一边狠狠地自渎着自己,一边又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害怕,浑身发颤,低喃着。
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身体却非常喜欢。
他跪到了床上,一边抽插着自己,又一边恶恨这样的自己。
啊哈……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太淫荡了……比妓院里的妓女还要淫荡。
无野说着,膝盖又顶了顶,这让紫来更是难熬。
“无极……别闹……”
无野非要躺着,紫来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他腾地方,别让他挨自己太近。
可昼太板偏偏不如他意,他挪一点,他就挨过来一点,最后逼着他实在无处可挪了,还一把搂了上去。
“师尊,我们都那么熟了,干嘛要躲。”
每每看到自己的花穴,他是又憎又恶,却又无可奈荷。
这花穴并不是天生便存在的,他经曾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是在一次事故中,才被人强行变成了这种便于调教泄欲取乐的淫靡之躯。
每每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他都会止不止的发颤,已经过去了近千年,对往事的记忆,还是有增无减。
要知道紫来除了从前得来的仙尊之名外,修为比一般的人都要差,哪能教别人东西。
怕误人子弟,他一开是拒绝的,结果这人却列脑筋得很,表示自己就是想体验体验当他徒弟的感觉,非他不可。
最后被烦得够呛了,只得答应让他试试,他要是哪天不想给他当徒弟了,随时可以走。
他的心愿紫来是心领了,但是现在真的不方便……
“你先回去吧,为师要睡一会。”
“没事,我陪你啊!还可以帮忙打蚊子!”
这件事无野确定没有说错,毕竟就他这性格,紫来也不敢交太重要的事让他去办,都是一常很平常的事。
完成最好,完不成就无伤大雅。
“噢!对了!”无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从身上拿出一封信,“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也没说自己是谁,非让我把这个带给您,说是您看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无野见紫来看着自己还以为要被夸,很不谦虚地乐呵着来一句,“师尊,不用夸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所以说他眼神是真的不好,紫来明明是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却不知他是怎么看出别人想夸他的。
自己的徒弟,就这德性了,紫来已经不指望他别的了。
想到自己这衣裳不整的样子,紫来慌得想起身收拾,只是来不急了。
“唉呀!师尊你生着病,怎么可以光着屁股坐地上!”
无野说着,三步并两步上前,把紫来拉起来,不由分说地,麻利摁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才满意地表示,“这样才像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紫来就是靠与男子交合来修炼的,这种程度的消耗对他来说并不大,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不过让他懊恼的是,夙眠出于恶作剧的行为,对他的修为毫无用处。
他的身体毕须要吸叫男人的精元才可以提升修为,夙眠做的这事,只会弄脏他的衣服。
紫来的蜡烛才坐直去没不到二分之一,突然不敲门就闯进来的大嗓门惊得一下子就坐进去了。
这一直冲天灵壳的快感,让他回过神来了。
这声音不用看人也知道是他那莽撞的二徒弟,无野。
手指似乎不太够,他看到桌上那那婴儿手臂粗的白烛,随手就拿了过来。
不过好像有点太大了,并不会插到花穴里,于是他试着把白烛放在在上,双手反掰着后穴,一点一点的坐下去。
“呃……哈……”
啊……不对……自己还不如妓院里的妓女干净……
嗯……就是一只淫物……只要主人高兴……什么都能纳……
主人呐……你看啊……淫奴的骚逼流水……它又欠肏了……要来肏坏淫奴吗……
“呃……哈……”
大概是想起过去事情和这花穴带给自己的不快,紫来带着憎恶的情绪,突然将自己修长的手指,狠插了进去。
痛苦过后,是一直令他战栗的快感。
“不是……唔……”
紫来下身下什么都没穿,他拉离到近就算了,结果无野的膝盖刚好撞到了他的花穴处。
“不是什么?师尊您脸红了唉!”
然在,而这孩子,从进了门,就没有想离开过的意思。
因为这事,夙眠第一次跟紫来生了好大的气。
毕竟一直都是独宠,突然多了一个来争宠的,紫来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他消气。
这仙界哪来的蚊子……这分明就是赖着不肯走。
无野的黏人程度,堪比狗膏药,一旦黏上,甩都甩不掉。
紫来原先就没有收夙眠以外的徒弟的想法,结果这人一进渺以门就盯上了他,走到哪跟到哪,死活要当他徒弟。
紫来躺着不方便拿信,坐起来也不方便,便让无野帮他方在了书桌上。
无野给他放好,紫来让他先回去,结果他却钻进了被窝里。
“不急,反正我也没啥事了,刚好可以陪您!我们已经三天没见了!”
“让你去办的事情都办完了?”
无野听紫来这么一问,非常自豪地用力点下头。
“那必须的!师尊您交代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有好好完全的?”
紫来:“……”
他这二徒弟什么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这一拉一按一坐再一推,又让他体内的蜡烛深入了不少。
而且这人听风就是雨,也不问问本人是不是真的病了,上来就是一套操作。
紫来在缓过来一下,便脱了身上的白衣。
里裤的裆已经湿了一大片,脱下便看到了他那垂拉着脑袋的玉茎,用手握起它,下面便是那张红润还反着水光的花穴。
刚被剧烈入侵过,穴口还有些张开,吐着黏稠的透时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