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征鸿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拍了拍手，这个字，就是让褚行安知道，这一辈子，他只会是他顾征鸿的奴，永无翻身的可能。

“看到了吗，还是红色最衬你。”顾征鸿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了摸血肉模糊的大腿，“以后，别再摸不清身份，否则你会知道结果的。”

一日为奴，终生下贱。这辈子只能做个跌落尘埃的苦主了。惹恼顾征鸿的下场，褚行安当真不敢再试了。他不停的喘着气，带着无尽的羞辱，沉沉睡去…

“呜…呜呜…”

遮挡下体的袍子被掀起，草草地别在腰带上。亵裤又被一把拽下，雪白的大腿展露无遗。手起针落，一阵一阵的刺痛让褚行安昏了好几次，他多么希望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褚府院子里，与兄长妹妹一起读书写字。可每一次的睁眼，看到的都是顾征鸿在他大腿内侧琢磨，每一次都是地狱般的痛苦席卷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快亮了，顾征鸿才缓缓道了一声：“精美绝伦。”

“你到底是不服管教。本想着今晚赏你休息，但是这样看来，你是不需要的。”顾征鸿眯起眼睛，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对褚行安伤害的又多么深，或者在他看来，褚行安就应该被这样羞辱对待。“今晚我让你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到底也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说罢，他直接把褚行安扛到肩头，丢到椅子上，还是用那软绳，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你干什么？你又想…”褚行安吓得说不出话，脸色肉眼可见的唰的一下变白了。

梦里，褚江指着他的头顶大骂逆子，兄妹也在旁边朝他吐口水，越来越多的人围着他，要冲上来把他扒光，把那见不得人的刺青公之于众…

褚行安吓醒了，泪留了满脸。

褚行安颤抖着睁开眼睛，洁白无暇的肌肤上，赫然多了一朵盛开的曼殊沙华，旁边还有一个“顾”字，就在自己大腿根部。

最羞耻的地方，最羞耻的画面。

当世界上最洁白的一颗玉上有了瑕疵，那这块玉就不再价值连城，与被人随意丢弃的石头没有区别。

“我可对你的身子没那么感兴趣，左右不过帮你长长记性罢了。”顾征鸿掏出一套刺青用的工具，故意恐吓似的在褚行安眼前晃了晃。

“不要…”褚行安不停的摇头，这样粗的针，他真的害怕了。褚行安皮肤娇嫩，从小最是怕疼，这几天的折腾，只怕是把他前面十几年来的疼痛全部加起来都不止。

顾征鸿从怀里掏出帕子，塞进褚行安嘴里，“会有点疼，叫着听着心烦，还是堵上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