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沃说:"好久不见。"
齐燮说:"是,欢迎回来。"
突然,楚沃身子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齐燮一叠声问:"楚沃,你怎么了?没事吧?"
因为他的父亲把一个小三娶进门,把她们母女扫地出门了。
楚沃万里追踪,一直跟到撒哈拉深处才追上,剁了他两只手,那人才说出一点点关于‘星尘’的秘密,而那个人在试图逃跑的时候,被楚沃扭断了脖子。
楚沃独自返程的时候,遭遇了沙尘暴,他以为自己夙愿尚未达成就要死去,却不想,贺允居然敢亲自带人去捞他,而他居然神奇的没死,等到了贺允万里迢迢的救援。
当楚沃要死的时候,贺允才感觉到空前的恐惧,那种更复杂更深刻,甚至胜过失去妹妹的恐惧打败了他,他决定放了楚沃,但他又做不到彻底放手,于是在他耻骨里植入定位追踪器。
五年来,楚沃的行踪轨迹从未在他眼前消失过,直到几个月前,他消失在撒哈拉沙漠深处。
因为楚沃记得那群人的最后一句话:"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再会。"
贺允全数射在了楚沃身体里之后,拔出阴茎,将外套扣好,替楚沃整理好衣服,揽着他离开了,只是让人同梁家说一声,他不舒服,先走一步。
当时齐燮赶到现场的时候,楚沃已经不会说话了,目光呆滞,全身是血。
他买了五十瓶农药,把满池子鳄鱼全部毒死,一条一条坐在水池边上徒手剥皮。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楚沃知道。
灯火通明的城市一览无余,底下是中央广场,只要有人抬头,就会看到天台上两个拥吻的男人,而他们的下身在紧密结合着。
一种带着偷欢色彩的情愫流转,他们做的酣畅淋漓,在夜色最美的时候,和彼此最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但又怕有人突然出现,撞破他们。
贺允往前探手握住楚沃的阴茎套弄,楚沃迷离恍惚,仰头呻吟,后背紧紧贴着贺允坚实的胸膛。
楚沃十分主动的握住贺允的阴茎套弄了一会儿,也在手上沾了些香槟,这才翘起屁股,握住贺允的阴茎往菊穴里顶。
他反手的姿势不太好操作,龟头进去之后,他直起身子,屁股往后一顶,又反手按住贺允的腰身,这才将他的阴茎彻底插了进去。
"啊、好大,老公、贺允,就在里,肏我,肏到我高潮,肏松我的骚菊吧。"
贺允打开跳蛋,楚沃颤身弯腰,"你干什么?"
贺允放下高脚杯,单手将他抱在怀里,"无聊,只能干你了。"
贺允随手摘下一朵新鲜的红玫瑰,塞进楚沃嘴里让他咬住,扣住楚沃的裤腰,解开扣子,微微褪下到大腿根,两指沾了些香槟,直接插进楚沃后穴里。
齐燮在门口转角处听着二人呼吸渐渐重了,还有接吻的声音传来,转身离开了。
楚沃被吻的快喘不过气了,贺允才松开他,顺便将手从他花穴里掏出来,手指插进楚沃嘴里搅了搅,"你这张嘴以后不许根姓齐的说话,他心思龌龊。"
贺允关了跳蛋,楚沃看着贺允一脸假正经的样子,到底谁龌龊了?
"楚沃,你怎么上个洗手间这么慢,我都以为你在厕所撸了一发呢,哟,齐大警官也在?"
刚才看见姓齐的抱着楚沃死不撒手,居然还敢在背后悄悄闻他的味道,该死!看来是当年揍的轻了,不长记性,不知道楚沃是他的人吗?
他恶意的点开手机app,假装玩手机,一档一档把跳蛋震感调到最大,楚沃死死夹住花穴,一动不敢动,看着贺允的眼神都能把他剜出一个坑来。
贺鹿毅然决然当着楚沃的面从铁笼子里跳下来,扑通一声掉进鳄鱼池里,瞬间就被鳄鱼撕碎,池子里的水顷刻被染红。
"呀,原来你们有钱人也不是那么虚伪啊,今天的游戏就到此结束,再会。"
楚沃几乎在瞬间将铁网盖板推向了右边,绳子被烧断,笼子里的孩子们稳稳当当掉在了铁网上,有个女孩子中途就晕过去了。
楚沃不能说自己屄里夹着个跳蛋,而贺允那个该死的家伙可能是见自己还不回去,所以故意搞他。
齐燮抱着楚沃,楚沃尴尬的推开他,自己强行站稳。
跳蛋的档位又上了个台阶,楚沃倒吸一口冷气,刚要转身往外走,冷不防贺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然后,病房见面第一次,贺允就把他肏进了急救室。
齐燮看着楚沃深深叹了口气,将他揽进怀里紧紧抱住,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唔,带着风霜的味道。
楚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纤细娇弱的少年了,他眉目深邃了些,眼神更坚定也更冷了。
也就是说,游戏仍在继续。
楚沃像个孑然一身的游侠一样,孤身踏上征途,去追踪一群疯子。
而他之所以深入撒哈拉,是因为他追踪到其中一个人,那人杀了一个宝石商,用同样的手法让宝石商的女儿做出道德两难的选择,但最后商人的女儿选择了家族遗产继承书。
贺允恨他没有救下小鹿,这是事实,他从来不辩驳,因此,贺允怒火更大,盛怒之下强奸了他,然后将他锁在阁楼里。
一锁三年,他们彼此折磨,贺允用最低贱的手段侮辱和亵玩楚沃,楚沃内心煎熬愧疚自责,种种情绪让他不堪重负,导致精神不正常。
最后,楚沃自杀了。
贺允将他翻个面顶在玫瑰花架上,从正面肏进了他的后穴,顺便伸手探入花穴,小穴深处的跳蛋传来震感,贺允的手指摸到跳蛋,将它带到楚沃花穴深处的敏感点,狠狠的按在那里,同时抬起他一条腿,猛地挺腰,开始粗暴的抽插。
楚沃几乎腿软的站不住,全靠贺允在支撑,刺激太大也太迅猛,身前的阴茎淋漓的射出淫水,随着贺允猛然加快速度,阴茎射出一股白浊,直接射在了贺允衬衫上。
抽插近百次后,贺允终于射了出来,而楚沃已经不行了,粗重的喘息着,却不敢放声淫叫,他咬住贺允的侧颈,感受着这个人带给他最极致的高潮快乐。
贺允最经不得楚沃媚言浪语,脊骨狠狠的一抽,一股电流只窜脑门,他抱住楚沃,深深的吻着他的后脖颈,时不时叼住他的耳珠吮吸,身下大力挺动。
隔着一层薄壁,跳蛋的刺激的粗大阴茎的摩擦简直不要太爽,楚沃口中的玫瑰花掉在他们脚边,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见证了他们的性爱。
楚沃放眼望去,万家灯火,车如流水。
楚沃闷哼一声,"啊、嗯,好凉。"
贺允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说:"一会儿就热了。"他这话一说,楚沃身体一缩,花穴被跳蛋刺激着,早就泥泞不堪,此刻,后穴里也分泌出淫水。
贺允就着香槟做了润滑,然后拉开拉链,将自己早就胀痛的阴茎掏出来,拉住楚的手放在上面,"楚沃,快,摸摸它,它很想你,来,自己把他插进去,插进你的屁眼儿里。"
他们缓缓回归宴会中心,纷纷接过一波又一波的敬酒,楚沃酒量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善于应酬,于是独自去了天台。
贺允没看到楚沃,也觉得没意思了,端着一杯香槟来到天台,含了一口香槟在口中,扶着楚沃的腰,蹭过他的脸,吻住他的时候,顺便喂给了他。
天台后面是一架玫瑰花墙,光影交错,从宴会大厅里面看出去,几乎看不到有人在那里。
贺允恍然不觉,这是惩罚,谁让他对觊觎他的人不知道避嫌的?他说:"齐大警官还不走吗?"
齐燮拍了拍楚沃的肩膀,说:"楚沃,再见。"楚沃说不出话来,尴尬的点点头。
等人走了,贺允突然冲上去,扯开楚沃的领子,照着刚才被齐燮拍过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楚沃痛呼:"贺允你有病吧!咬我干什么?"
之后,几个孩子虽然有不同程度的摔伤骨折,但落在铁网上,并不是实地,捡回了一条命。
贺允在医院病房醒来知道贺鹿死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不顾伤口,狠狠揍了楚沃一顿。
他们的小鹿没了,最聪明可爱活泼的妹妹小鹿没了,尸骨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