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公操我。”
肖宗衍的眼神闪烁了下,似是理智在与欲望博弈。
但很快,欲望取胜,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天殊想听的话:“老、老公……操我……”
“转过身去。”天殊开口。
肖宗衍不解地看着他,却是没有动作。
天殊道:“听话,不然不操你了。”
天殊刚刚才射过一次,也不急着继续操了,见状干脆将肉棒撤出,把肖宗衍按在了床上。
后穴骤然空虚下来,冷空气不断地往合不拢的后穴倒灌,肖宗衍呜咽一声,扭动着身体道:“操、操进来啊……又痒了……”
天殊按住他,道:“想要就得听话。”
肖宗衍尖叫一声,竟是直接被拍得射了出来。
天殊愣了愣,也大感意外。
他胯下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立时就遭到了肖宗衍不满的扭动,连忙继续操弄起来。手中却幻化出了一根小棒,扶着肖宗衍的分身轻轻刺了进去,以防他射得太多,身体亏损。
肖宗衍不解。
天殊又在木马脑袋上按了下,这下假阳具不仅继续变长,还开始变粗,不一会儿就将肖宗衍的后穴撑至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几乎要将他撑裂。
肖宗衍泫然若泣,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天殊。
仿佛催动了什么机栝,肖宗衍只听到一阵细微的器物摩擦声,体内的假阳具竟开始缓缓变长,也不知这是什么材质,还会拐弯,愈发往肠道深处钻去,在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肠口后,继续往里进去。
好似真的要把他整个人都操透似的。
肖宗衍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抱着木马的脖子试图逃离,可木马上没有踏脚,根本无从着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臀部上,挣扎反而让他坐得更深,假阳具也进得更深。
媚药的效力经过前两次已经消退了小半,肖宗衍的神志逐渐回笼。
可身体却仿佛仍旧不受他控制,即便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假阳具,肠道在接触到它的一瞬间便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这个是我以前得的玩意儿,只可惜没来得及用上你便重入轮回,它在库房中待了两百多年,终于等到你了。”
天殊暂时将肖宗衍留在了床上,亲自将储藏许久的淫具重见天日。
——那是一个木马形状的器具。
如果忽略马背上足有儿臂粗的假阳具的话,或许还能将它当成是小孩子的玩具。
天殊的肉结堪比成年男子的拳头,和肉棒同时插进去,几乎与双龙入洞无异。但被两根肉棒插入时,肉棒抽出的时候不会拉扯穴口的嫩肉,肉结就不同了,它死死地堵在穴口,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肠子扯出来一般。
被操干到极致的后穴再次高潮,前面的分身根本不用射精,后穴中的肠液便喷涌而出,潮吹一般浇在天殊的鬼头上,天殊也不再忍耐,尽数射给了骚穴。射精的时候肉结涨得更大,括约肌几乎要被撑破,却依旧顽强地接纳了下来。
天殊依言取下肖宗衍分身里的锁精棒,精液却并没有射出,而是缓缓地淌了出来。
臀肉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糜声,肖宗衍的内心在痛苦挣扎,理智却全然不听他的话,只盼着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解他更深处的痒意。
“好痒啊,还不够,骚穴想被操到更里面……啊啊啊啊操进来,快操进来……”
天殊被他喊得心头滚烫,本想继续欣赏肖宗衍的淫态,身体却先大脑一步,反手将人压回床上,双腿架在肩膀,几乎将肖宗衍对折过来,捧着他的屁股不要命地顶弄起来。肖宗衍肠道深处的痒意总算得到缓解,叫声愈发淫荡和放肆,听得肖宗衍肉棒又硬了几分,将肠壁撑得更开,随后干脆将肉结也释放出来,一并捅进了菊穴。
天殊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胯部就朝自己狠压过来,肉棒瞬间被吞吃入腹,更不可思议的是,肖宗衍的手指因为太过突然而没来得及撤出,一时间幼嫩的后穴竟同时含了一根肉棒和四根手指在里面。
由于媚药的缘故,肖宗衍丝毫未感觉到痛苦。
手指也很快在抽插中滑落出来,换成了天殊的肉结。
肖宗衍眨了眨眼,就在天殊以为他无法思考自己话中的含义时,肖宗衍动了。他慢吞吞地转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臀缝间隐约能看见还在激烈收缩的小肉洞。
天殊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屁股撅起来,要用手指把自己的骚穴掰开。”
肖宗衍听话地蜷起腿,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上身还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翘起,双手绕到身后,分别以两指插入后穴,而后,缓缓地将还在颤抖的括约肌朝两边掰开,露出了里面已经被操成熟红色的肠肉。
肖宗衍挣扎了会儿见不起作用,只得委屈巴巴地安分下来,双腿相互磨蹭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天殊,求欢。
天殊心头一颤,忽然很想知道肖宗衍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松开肖宗衍的手,肖宗衍立刻往身下探去,却不是去摸分身,而是用手指插进菊穴,以抚慰自己空虚的肠道。
肖宗衍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自然感觉不到疼痛,直到下次高潮没能射出来的时候,才哭叫着摸上自己的分身,试图将锁精棒取出来。
天殊拉住他的手,残忍道:“不能射太多,之后我射一次你才能射一次,听到没有。”
肖宗衍哪里听得进去,一个劲儿地去掰天殊的手。
天殊也不指望肖宗衍能有多少觉悟,提醒道:“叫我老公。”
“天、天殊……”
肖宗衍求助地看向天殊。
天殊挑眉:“你叫我什么?”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
肖宗衍在心里把天殊咒骂了一百遍,却无法从木马上下来。
天殊忽然抬手,在木马的眼睛上轻轻一按。
“衍儿,你瞧。”天殊回来将肖宗衍抱起,靠在自己怀里,抬手一指木马,“我们接下去就玩这个。”
肖宗衍喉头一哽,差点吐出血来。
天殊心无灵犀,直接抱起手软脚软的肖宗衍就来到了木马边上,肖宗衍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抱着放到了马背上,松软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就将假阳具吃了进去。
精液流完后,天殊又把锁精棒堵了回去,肖宗衍只细微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天殊射过两次,不那么猴急了,憋了两百多年的花样也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他意念直通府库,响指一打,便有个半人多高的箱子出现在了室内。
肖宗衍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体内的淫虫却还在作祟,压根不知道天殊做了些什么。
“啊啊啊啊啊……”
肖宗衍大叫,却是满脸爽意,丝毫不觉痛楚。
括约肌被拉扯至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挺翘的臀肉也因为和小腹的撞击而染上了红晕。天殊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让粉红变得更红,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