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母亲将他抱在怀里,此刻,他埋入容肃的怀中。他缓缓复诵已知的事实:「我生不出来。」
「那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容肃揽紧怀中的人儿,在尤悠耳旁低语。
尤悠愣了会,声音有些发颤,「……好。」他埋首,闭上双眼。
尤悠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该是女人还是男人。尽管他对自身的认知是男子,从小也被作为男儿养育成人。
尤悠顿了一会:「不能,陆叔说我没办法的。」
「你问过他?」
尤悠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尤罄可能知道,毕竟他是皇后所出,其他弟妹就不清楚。父皇不高兴此事为外人所知,当初藉此事嬉闹的後宫全都不在了。」
容肃点头,轻捏尤悠的鼻尖,假装不满,「你少说一人。」
「嗯?」
不知为何,尤悠心里有点闷闷的。
「我的母亲曾问。」尤悠垂眸,脑海闪过当时的记忆。那时尤悠将成年,夏沉鱼领着他给陆秋山调药,顺道问了此事。
得知尤悠无法生育,夏沉鱼似乎放下了重担。当晚抱着尤悠哭了好一会。
夏沉鱼哭着告诉尤悠,要尤悠绝不能像女子那样怀孕生子,生於皇家,那样太苦了。
「现在我也知道。」将尤悠扑倒在床,容肃拱着他的脖颈,「我是你的娘子啊。」
「胡闹。」本想推开容肃,手最後也仅是拍在容肃的脑勺,在上头轻抚。尤悠深思,觉得怎麽会有在宠溺这人的错觉,而他好像也习惯容肃那种玩笑似的称呼。
「夫君能生孩子吗?」容肃的语气轻松,似是在问一个常见的问题。然这问题可不一般,因为尤悠的身体怪异,与寻常男子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