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杭知道盛徵在床上的时候有些恶劣,却还是识人不清,不知道他能恶劣到多过分的程度,于是乖乖的点了头,结果却被人单手将两只手的手腕,都按在了头顶,“被我操射怎么样,我听说被操射才是最爽的。”
记杭想问你一个直男,在哪听说的这种事情,可不等他问出口,盛徵忽然又开始加速,他每一次都要狠狠操过身下人穴儿里的前列腺,用龟头在那里碾压,用青筋在那里磨蹭,还不停的刺激着记杭的阴蒂,将人又一次带入了欲望的旋涡之中。
饶是记杭不喜欢叫出声,也忍不住又开始求饶,“啊,慢……慢一点,唔……”
但这分不清也只是一时的而已,到底记杭更爱盛徵,所以被操的快感,才让他觉得更难以忍受。
而且因为快感的原因,他女穴儿淫水儿也越流越多,导致那几片糜红的阴唇被冲开,露出了顶端朱红色的阴蒂来。
虽然记杭的女穴儿肿了,但盛徵还是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摩挲起那处来。
不过因为之前的理由,他还是想要努力忍住那股冲动的,于是他的手指,将床单都抓住了褶皱来。
可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他的精神和他的身体,都是那么地喜欢盛徵,于是后穴儿拼命地分泌出足够的肠液来,只为了方便对方的进出。
而在他的后穴儿完全适应了盛徵,对方真的动起来后,记杭就更加难熬了。
他看到之后,去亲了亲记杭,“真棒,又把我的大鸡巴,都给含住了。”
记杭被他说得羞耻难当,可却知道对方就喜欢这么逗自己,是绝对不会闭嘴的,于是只能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假装没有听到。
盛徵见他这样,反而觉得他更可爱了,“我现在就要来日你了哦。”
记杭:……
他反抗不了盛徵,于是被对方压着操的射了又射……双性人本就没有囊袋,到后来射出来的,几乎都是稀薄的腺液,可盛徵还是不肯放过他。
最后记杭都被操出了哭腔,而且他忍无可忍,“你,你他妈不是直男么?为什么操这里也、也能没完没了?”
“不是很舒服的么?”
“我也是想让你射出来啊。”
而这样才被操了几十下,记杭就一边流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边性器跳动着,射出了点点白浊来……
记杭:……
记杭有些迷茫的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盛徵听到,溢出一声轻笑来,“你怎么这么可爱?”
“啊啊,别,别碰了,太刺激,受不了……”
“求你……求你……”
可盛徵却只会哄他,“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摸得很轻,仿佛再用羽毛搔过一样,但这已经足够让记杭受不了,越来越疯狂的快感逼得他眼角潮红,眼中一片水光迷雾……
他觉得自己必须发泄,不然他肯定承受不住盛徵继续的伐挞,于是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阴茎,想要通过射精来缓解一下身体上滔天海浪般的感觉。
可他的动作被盛徵给看在了眼里,他虽然对记杭还算温柔,但偶尔却很不做人,例如昨天压着记杭一操再操的时候,例如现在……他直接抓住了记杭的手,“想射了?”
他那小巧的阴茎好像哭泣一般地吐着腺液,而且因为盛徵动的越来越激烈,那根小东西甚至随着上下颠簸了起来,在小腹和龟头之间,不停的牵连出细密又淫靡的银丝来。
而他后穴儿里的快感也愈发绵密,他又开始觉得盛徵进得太深,操得太快,那快感好似闪电般在他身上流窜,又好似编成一张网,将他网在其中不得逃脱。
在这样的操干下,记杭简直分不清楚,到底是想要射精的感觉更强烈一些,还是后穴儿的快感太令人感到难熬,他只是眼神越来越涣散,喉间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淫靡。
他说着,倒也不等记杭回答,直接就动了起来……记杭后穴收缩的严重,淫水儿也不如女穴儿的多,盛徵害怕伤了他,所以一开始动得有些慢。
但这样反而让记杭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性器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那硕大的冠状头肉棱,几乎要将他的肠肉勾出体外,那青筋则是狰狞地凸起着,要在他的甬道里烙印下痕迹。
而且这样导致他体内舒服的点被碰到的时间更长,力道更大,于是记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更加想射了。
盛徵闻言,一边在他穴儿里持续进出着,一边理直气壮地开口,“操你这种事,和男女有什么关系呢?”
他既不是直男,也没有弯,他只是,只喜欢记杭罢了,于是这场情事,就这样再次持续了下去……
带着石楠花气味的体液,沾了两个人一身,味道不好闻,却不知为何,更加能勾动盛徵的欲望,于是他的动作反而比之前还激烈了几分。
刚射过的记杭身体正处于最敏感的阶段,被盛徵逼得声音呜咽,“唔,射……射了……”
他想说自己已经射了,慢一点,你慢一点吧,可却被盛徵给抢过话头去,“知道、知道,很爽对吧?我还能让你更爽。”
听到盛徵这么说自己,记杭一时间有些微愣,然后又听盛徵继续说了下去,“可爱,想日。”
记杭听到这类似调情的话,更加控制不住自己,连后穴儿的肠肉都蠕动了起来。
盛徵感觉到了自己的自作孽,但他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和昨天一样的耐心细致磨着,顶着,吮吸着记杭的乳尖,撸着他小巧的阴茎……好在因为有着昨天的经验,他更加知道怎么让记杭放松舒爽起来,因此没过多久,他的性器就已经进入了记杭的身体,只是他到底太大,导致后穴儿上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