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操我……兄长……唔…… ”
“唔…… 啊啊啊…… ”
“想要我操你吗?”
“要……要要……要兄长……啊…… ”
“好痒……痛……好热……兄长…… 啊…… ”
“兄长……兄长……”
隐隐约约闻到熟悉的男性气息,闻景曦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个身影朝自己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被粗暴的占有。
想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摇着屁股趴在地上被男人狠狠操干。
操到汁水四溅,操到孔穴齐喷。
脚搭上他的侧脸,踢皮球似的摆弄着他的脑袋。闻景曦头昏脑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被触碰。刚刚射过的性器再次硬起来,花穴饥渴地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勾引着男人操进去,操烂他的穴道、捅穿他的子宫。
“兄长……兄长…… ”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发问,做出回答后却得不到回应。瘙痒难耐,空虚感强烈得让他发痛。近似咫尺的男性气息太浓郁,刺激得他连呼吸都灼热发抖,他颤巍巍地伸着舌、抬头竟要舔男人按在他脸上的鞋。
“兄长…… 兄长…… 救救曦儿…… 救…… 救救我…… ”
“闻景曦,”
不过轻轻抬脚按上那根挺立的鸡巴,闻景曦就哭叫着射了精。
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了,津液和血渍将两瓣娇唇染得鲜红、此刻徒劳的张着,露出一截软舌粗声喘气。眼眶里溢满了泪,眸光涣散、面颊通红,是深陷情欲又无力挣扎的兽,发出濒死的呼救。
“救……救救我……啊…… ”
“唔……兄长……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