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甜坏了。像牛乳一样又黏又醇,勾得男人鸡吧直跳。
“乖宝怎么这么骚?我没回来是不是天天自己玩?自己玩的这么爽?嗯?”
“呜…… 好酸……啊啊…… 呜…… 好舒服…… ”
“嗯……兄长…… 呜……戳到了……那里…… 呜…… ”
“骚死你。”
“刚叫的那么大声,你说外面的兵将们怎么想?他们一定以为摄政王娶了什么美娇娘、小娘子深闺寂寞、不惜乔装出京找相公挨肏。”
小皇帝被重逢之喜冲昏了头脑,这会儿听他哥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又惊又怒、一张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转了好几圈,看得摄政王又心软又想笑。
怎么可能呢?这人一进来马车就交给了暗卫、大军隔在里外跟着,谁能晓得他们在做什么?
“唔…… ”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他的头快速抽插,被吞入更多的性器带来灭顶的窒息感、身下的花穴不受控地挤压收缩、和强硬深入的趾骨对抗着,逼出更多的汁水。身下的虎皮毯被浇得湿透,毛发结成一缕缕的、刺进会阴和臀周,甚至探进松软的后穴。
百余下抽插后男人终于射了出来,又多又烫、闻景曦来不及吞完就溢出来,男人抽出性器将余下的射在粉透的脸上,向下流至锁骨、连胸前都挂上浓白。
说话间抬着腿,前脚掌顶上软腻的穴口蹭了蹭、闻景曦腿一软、竟跌坐在男人脚背上。
“呜…… ”
“乖宝贝儿,吃进去。这么久没吃相公的大鸡巴,小骚嘴是不是也想坏了。相公留了两个月的阳精、乖宝不想吃吗?”
粗硬的器官塞满口腔、呼吸都是浓重的雄性味道,闻景曦艰难地动着舌头一点点舔舐、刚被满足的小穴又被唤醒,滴答滴答向下渗水。
“唔…… ”
他把含了一多半儿的东西吐出来,用牙尖儿轻轻磕上柱头、似嗔似怪地睨了他哥一眼:
闻景曦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不然两个月寂寞空床都过来了,怎么一见到这人就浑身发软,刚满足过的身体又开始空虚、每个毛孔都在渴望男人的触碰。那根火热的玩意儿顶在自己小腹上,都要把自己烫红了。
“兄长~”
他直起身向下,要解人的腰带。闻子墨顺势坐起来方便他动作,内心感慨这小混蛋总算有点儿良心、能想起还在受折磨的自己了。
结果被男人偏头挡开了。看着他,脸上挂着笑、伸出手将那些淫乱的液体刮下来、又慢条斯理地舔干净。
“乖宝好甜。”
“你…… ”闻景曦回过神来,羞得不行。觉得这人实在厚脸皮、故意要看他出糗。结果刚起了个话头就被人搂进怀里,捏着后颈问:
“啊……戳到了…… 戳到了…… 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
“要被肏死了呜…… 兄长好厉害……啊啊…… 喜欢…… 好喜欢你……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受……呜…… 要到了…… 啊啊啊…… ”
“啊啊啊啊咬到了……骚逼被咬了呜……兄长咬得好舒服……”
“呜呜呜在被兄长的舌头肏……兄长好厉害…… 肏的小骚逼好舒服……”
“啊啊啊啊那里被顶到了……呜…… 手!不要!啊啊啊…… ”
舌头先是绕上了蒂珠,拿门牙轻轻磕上、又在人抖着腿受不了的时候滑过花唇,然后猛地刺进穴道里快速拍打肉壁,挺俏的鼻梁刚好抵上小珠子、磨的他又痒又麻。
闻景曦脱了力,彻底跌坐在他哥脸上。下面被人吃着、自己的手便抚上胸前安慰寂寞的奶团。
“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好热…… 啊啊啊啊……兄长好厉害…… ”
“啊……好舒服……呜……兄长……戳到了……嗯…… ”
吃惯了硬菜的花穴不满足于两根细指,浅浅的戳弄勾出更多的汁水、软肉疯狂收缩着,渴望更粗更硬的火热物件儿。
情欲上头 ,闻景曦顾不得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伸长了手去够床头的匕首。
“呜……”
闻景曦发出羞耻的呻吟,自己主动岔着腿给人看那里太羞了,可那人就对着他的穴口讲话、热气喷到花蒂花唇上,浪得里面又要发大水。
“乖宝,掰开点儿。把小骚逼打开,兄长给你舔舔里面。”
太羞耻了。闻景曦红着脸不肯应,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咬他的嘴唇。
“乖~别羞。现在又肏不了你,小逼是不是痒坏了?坐上来,乖、兄长给你舔舔,让你舒服。”
“唔……”
三指伸进去围花心不住抠挖,在外边儿的大拇指掐弄着花蒂按压、没一会儿小皇帝就尖叫着泄了身。
“怎么这么快。心肝儿是不是憋坏了?”
软成泥的人趴在他身上喘息,下边的小穴一抽抽的、整个人都在颤。这么点儿甜头不足以喂饱饥渴多时的身体,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捏上他的臀、小皇帝就抬起头,红着脸亲他哥。
“乖宝,你下面怎么这么多水?我宝贝是水做的是不是?手都给我泡胀了。”
“呜……太……太想你了……呜……伸……伸进来,要你……啊啊啊……”
两指猛然插进去,紧致许久的穴道还有些不适、疯狂挤压抽动着、要把入侵者赶出去。
“哪个下面?小肉棒还是两个小骚洞?乖宝,你知道只有发情的小狗才喜欢蹭主人腿吗?春天来了是不是?我的小母狗也发情了。”
“呜……别说……兄长……摸摸曦儿……小骚逼好痒……要兄长摸一摸……啊……”
闻子墨单手解不开腰带的结,那人倒自己扒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就披着个基本没用的外袍、袒胸露乳大张着腿,勾着男人玩儿。
33.
牙齿咬住小珠子不松口,舌头绕着圈儿舔弄旁边的软肉、时不时还舔一口乳珠。空虚太久的身体终得抚慰,小皇帝牵着他哥的手按上另一团绵软、教人好生揉一揉捏一捏。
“乖宝怎么这么主动?是不是饿坏了?”
唇舌交缠在一起,呻吟被堵住、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清晰。硕大的囊袋撞击着会阴、将那处拍得通红。快速抽插让人腿根儿都在打颤、交合处泛起白沫,花蒂随着剧烈的抽动不断被毛发扎刺着、又被人握住粉茎套弄。多处敏感点被征伐、攀至顶峰的强烈快感让闻景曦被逼出了生理泪水,又实在舍不得心上人、咸苦的液体随着情绪不断释放越涌越凶,被人温柔地拭去、轻轻吻掉。
“心肝儿,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男人射在他体内却不肯抽出来,抱着他温言细语地哄。小皇帝昏昏欲睡,闻言往人怀里钻了钻,嘟囔着“早点回来”就睡了过去。
“喜欢兄长…… 啊啊啊啊啊…… 好深……呜…… ”
“子宫……子宫要被捅开了……呜…… 喜欢兄长……要大鸡巴干我啊啊啊啊…… ”
“我走了不许自己玩儿,听见了吗?小骚逼只能我肏,要是被我发现你自己偷偷玩了我就不操你了。”
“呜……兄长,兄长操进来……呜…… ”
“妈的。骚死你。”
“啊啊啊啊…… 进来了……呜……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 ”
快速充血勃起的性器还沾着没干透的黏液在人腿缝间滑动顶弄,小皇帝被撩得火起、死物哪比得上男人快活?花穴饿坏了,摇着臀去够。
“怎么这么贪吃?刚没喂饱你?还是小骚货嘴太刁,只喜欢兄长的大鸡巴?”
男人咬着他的乳尖说荤话,细密的麻痒从乳孔渗透进全身、传到底下、流出更多的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挺胸,把自己送给男人更多。
闻景曦睁着雾气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哥,舌头伸出来一点点舔舐自己的唇、放荡极了,像话本里刚出山的小狐妖、天真又色气地勾引人。
摄政王口干舌燥。
“乖宝,只摸外面怎么够?伸进去摸摸,你的小嘴儿饿坏了,伸进去喂喂。”
手臂环上了男人的颈,蹭着他的侧脸在怀里扭。
“要兄长,只喜欢兄长的。”
任谁也拒绝不了撒娇的小奶猫,大手握住腰窝向下、把那两团软白揉得通红。
“呜……好舒服……啊啊啊……好酸……呜……啊啊啊…… ”
“顶到了…… 呜…… 兄长……兄长……啊啊啊啊…… ”
前穴高潮的同时粉茎也射了出来,后穴急速收缩着、强烈的快感让摄政王都把持不住。他抽出湿淋淋的匕首,埋在人体内的性器转了一圈儿、给人抱起来放在怀里。?“乖宝好骚,都被匕首肏喷了。”
“啊啊啊啊…… 不……不记得了……呜……好爽……呜…… ”
“乖宝,我回来那天就看到你自己摸了。张着腿流着水叫兄长,你是不是故意的?其实没喝醉,就是故意发骚勾引我干你。嗯?”
闻景曦头皮发麻,被他哥的一番话勾出羞耻心、双穴不自在地收缩,要把人夹断似的。
“呜……不要……要你……要相公……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 呜…… ”
“慢点……慢点……受不了了……呜…… ”
匕首七寸有余,那人也实在太坏、前后同进同出,每次顶到最深两根棍儿就隔着一层皮肉、小皇帝又爽又害怕,觉得自己要被他哥捅穿了。
“舒服么宝贝儿?”
说话的同时性器插进软滑的后穴,那处比前面还有紧上三分、夹得他舒服坏了。男人插进去就开始快速顶弄、发情的公狗似的、挺着腰在人身上疯狂打桩。前穴的手也没停下,匕首都被含热了、一股脑地往里插。
“啊啊啊…… 不要……不要一起…… 呜…… ”
31.
启光帝吃软不吃硬,遇上他哥软硬都吃。
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只能忍着羞探到自己身下,那处已经湿软不堪、轻轻摸一下就止不住的颤。
“没……没有。太想兄长了才会……呜…… 要你……”
摄政王拎着人翻了个面,让他跪趴着、小穴里的匕首滑出来一些,又被他猛的顶到最深。
“啊!!太……太深了……呜……”
闻子墨把手伸进他嘴里,手指就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了。像舔弄性器那样、勾、卷、吸、吮,时不时还用牙轻轻咬上一口。没一会儿功夫手指就被舔得湿透,闻景曦咬着他的指头呻吟。
“啊啊啊……要到了……呜…… 要…… 啊…… ”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手被人按住,他张大了眼去看伏在他身上的那人、散发着危险气息,看起来可怕极了。他却喜欢得紧,伸长了脖子要吻他。
闻景曦气得不想理他,转过头背对着人装睡。没一会儿又偷偷摸过来,捉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握着。
湿透了。
眼泪、津液、男人的精液、自己的精液和骚水混在一起,调和成某种缱绻旖旎的情动弥漫开。闻景曦跪坐在他的腿间,神色迷离破碎、像被暴雨摧残后的芍药、艳丽又糜烂。男人爱怜地将他脸上的残精刮下来,送到嘴边、被舔净,乖巧极了,是被投食的奶猫。
摄政王将奶猫抱起来,给人披上外袍、放在怀里细细安抚。取了热茶喂人喝下,又拿沾了水的帕子给他擦脸。眼尾还带着红,像初春的碧桃似的艳。闻子墨抚着他的眼尾,忍不住笑。
“唔……”
话是说不出来了,嘴巴被塞满、成了另一个穴口,主动含入吐出、吮吸、舔弄、轻咬、画圈儿,像含在嘴里的糖山楂一样戏耍。下面也不好过,被坏心眼儿的男人拿脚趾磨蹭着,花瓣被蹂躏烂开、惨兮兮地向两边耷拉着。红肿的蒂珠彻底暴露出来、被人无情地踩弄戳按。马车本就不稳、上下被塞满随着车厢左摇右晃,臀肉颤动着、像熟烂的果实,轻轻一戳就溢出甜腻的汁液。
趾骨伸进穴里、深一下浅一下地抠挖。这样的快感里夹杂着疑似被玩弄的羞耻、混合成更致命上头的情欲,小皇帝被玩昏了头脑、一边吞吐着巨物一边扭腰耸臀、竟是在配合男人的亵玩。
“做什么长这么大。”
摄政王的小兄弟翘了翘以示回应,男人深呼一口气、才压住想按着人脑袋一通狂肏的暴戾冲动,握住中段戳了戳身下人的脸颊。
“不大怎么喂饱我的骚宝贝儿?看你难受的,下面都发洪灾了。是不是想相公的大屌插进去捅一捅?嗯?”
是他送给兄长那把。
男人的眸色愈暗,看着他纯情又浪荡的弟弟动作熟练地拿起匕首抵住下身研磨。红透的花瓣瞬间含住刀头,顶上雕刻的花纹戳上软肉,漆黑的冷物被玉白的手握住、一下下进出着嫣红的穴,每往里戳一下、娇娇人儿就泻出好听的喘。
匕首又被吞多了一点,闻景曦握住底端、顾不得男人要喷火的目光、一个劲儿戳着花心。
憋了多日的大兄弟一朝得解脱就兴奋地跳出来,弹上小皇帝的侧脸、把人吓了一跳。浓郁的麝香气息弥漫开来,像某种催情的酒、不等人吩咐闻景曦就含住了那根。
“呼…… ”
摄政王忍不住发出低喘,终于又回到魂牵梦萦的销魂洞、凸起的青筋一跳跳地表达着喜悦。——天知道他在西南多少次想着这人,手都要撸破皮了。
“舒服么宝贝?”
还能说什么?哼哼唧唧半天吐出个“嗯”,男人毫不意外地掐着他的下巴接吻、嘴里还有些奇怪的味道,闻景曦一细想就想跑。
“心肝儿怎么这么乖?真招人疼。”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那处凸起被戳的发红肿大、刺激的粉柱硬挺落泪,在花穴被舔到潮吹的同时喷了出来。
“呜…… ”
前后一起高潮的快感实在太强烈,闻景曦弓着背要蜷成一团、才想起来兄长的脸还在自己身下、忙蹲起来让开。一张俊脸被自己的淫水喷了个彻底,头发上还有星星点点自己射的白精,满足后的小皇帝羞坏了、抖着手要拿帕子擦。
闻子墨不说话,专心吃他弟弟的骚穴、非逼人吐出更淫浪的话。唯一能活动的手不再满足于欺负臀肉,滑进臀缝、绕着那圈皱褶抚弄。直到后面的小口也渗出水、才伸了根手指进去抠弄。
“后面……后面也被插了…… 呜……兄长好棒……好喜欢…… ”
“啊啊啊啊啊别抠那里…… 呜…… 不要一起啊……骚逼要被吃掉了…… 呜…… ”
“舌头舔到了……呜……舌头好棒……兄长在舔小骚逼…… 呜……好爽…… ”
“兄长…… 相公…… 慢一点……呜……啊啊啊啊啊……被拍到了……呜…… ”
“别顶,别顶……小豆子被顶到了……呜啊啊啊……好酸…… 啊…… 再深一点…… ”
“呜…… ”
指尖打着颤拉开花唇,里面的嫩肉又红又软、正饥渴的翕动着,黏腻的汁液滴落下来,落在王爷脸上。
“别看了…… 呜…… 舔舔……兄长……啊!!!”
理智和情欲斗争了好一会儿,理智溃败、情欲上头的皇帝陛下红着脸咬着唇挪到男人正上方,双腿分开蹲坐着、鲜红水淋的花穴就暴露在人眼前。
两个月没被玩儿过的地方又嫩了不少、褪成了桃粉,刚被揉搓过也只是泛着一层水红。连那颗原本胀大突出的珠子都缩回去一些、半露不露地藏在花瓣儿里露出个头勾人。
“乖宝下面好漂亮。几个月没挨肏都变嫩了。”
“兄长~”
声音又甜又软又勾人,小猫爪子似的在人心尖儿上挠。摄政王此时恨不得把偷袭自己那个王八蛋扒出来鞭尸。难得自家宝贝这么主动,他便生伤在了腿上、不能按着人猛肏,给他从里到外都灌满自己的浓精。
“乖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坐到我脸上来,兄长给你舔舔。”
“紧成这样了,心肝儿好乖、都没有自己玩儿是不是?”
“啊啊啊啊……抠到了……呜……没……没有…… 不喜欢……要兄长……呜…… ”
“好乖,奖励你。”
“都湿透了。”
男人的手包裹着花穴搓弄,嫩肉被掌心的茧摩擦出水、花蒂悄悄探出头,被虎口搓到时止不住的颤,穴道深处溢出更多的汁液、将两片花瓣泡软浸烂。
“啊啊…… 好舒服……呜……被磨到了…… 啊…… ”
坏心眼的人明明硬到翘起也不肯操他,一个劲儿地忽悠人。小皇帝来了脾气、索性不管他,自顾自找乐子。手指伸进穴口抽插,拇指还按在花蒂上。他曲起腿、踩着床褥双腿大张,抬高了腰臀配合手指。
“呜……啊……兄长…嗯……”
眸光有些迷离,他看着眼前眉眼深邃的男人、想起那些寂寞空梦的时日,他梦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和他极尽合欢之事。却总是在要紧关头醒来,独自对着寂寂空城、抚慰自己湿透了的身体。
“呜…… 想你…… 兄长……呜…… ”
“好乖,兄长也想你,时时刻刻都想。想你的小奶子小骚逼,想你会喷水的子宫怎么夹我的鸡巴。乖宝想不想我?下面是不是流水了?浇得我膝盖都湿了。”
“呜……没有……兄长~兄长摸摸下面,呜…… ”
等他再醒过来时已是辰时,冬日的天还很黑、他掌了盏灯去洗漱干净,又是那个清冷果断的皇帝陛下。远行的人用自己的短刃换了匕首留下,他将短刃放进床头的暗匣里、唤人进来服侍。
门窗开合的间隙带进一缕冬日的冷风,可冬天总会结束的、春日已遥遥在望了。
所思去远道,将与春风归。
“呜……不要……要兄长操…… 小骚逼只给兄长操……啊啊啊啊…… ”
“顶到……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好满……呜…… 好舒服…… ”
“兄长……兄长……喜欢你……呜……啊啊啊啊啊……慢点儿…… 不要…… ”
“这么喜欢大鸡巴吗?怎么夹这么紧?夹断了你以后吃什么?”
“呜呜……我也不想……呜…… 太舒服了…… 兄长操的我太爽了…… ”
“匕首好还是鸡巴好?嗯?更喜欢哪个?”
“啊……要……要兄长的大鸡巴操我,嗯…… ”
“那你自己掰开。”
调教得久了,小皇帝不像最初那般扭捏。只愣了一下、就红着脸翻身下去,乖乖地抱着腿分开、还伸手掰开了两片花唇。
“呜…… ”
“又发骚了?”
“呜…… 想要兄长。”
闻景曦低着头不敢看他,被掰住了下巴亲。
“被匕首干的这么舒服?嗯?那是不是不要兄长了?”
“呜……要……要兄长的…… ”
“呜……别说了……别说……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呜…… ”
“啊啊啊啊……慢…… 呜…… 太快了……别扯……啊啊啊……”
闻景曦脱了力,上身压着他哥的手瘫在床上、乳尖被指甲抠弄着,臀高高翘起、随着抽插左摇右晃。
“我没回来是不是总用刀插自己?嗯?说实话。”
“用……用过…… 呜……想你的时候就用…… 啊啊啊…… 慢点儿…… ”
“我就说这刀怎么光亮的,原来是被骚水泡出来的。自己捅过几次?嗯?”
“舒服么乖宝?是我干你舒服还是匕首?嗯?”
“啊啊啊啊……慢点……呜…… 你…… 兄长干我……呜…… ”
“怎么这么骚?前面夹得这么紧。这么喜欢?刀留给你好不好?想我了就自己插,想着相公是怎么干你的。”
“呜……”
长指抚上肿胀的蒂珠、将那颗小珠子搓扁揉圆,另一只捏着胸前的软肉揉弄。玉白的躯体从头烧到脚,红透了、看起来十分可口。
“呜……兄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