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只是成品看上去更像一个长了翅膀的癞蛤蟆。
“你...怎么会...”
怎么会知道这些?
“你喜欢他什么呢,就因为你们高中在一个学校念书?”
他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嘴唇,脸上仍带着温和笑意,眼神却有些复杂:“因为他是个每次都考第二名的笨蛋,因为他费尽心机想要接近你,还是因为他像白痴一样给你写一封又一封的情书?”
什,什么?
“煮东西了?”他往里看了一眼,火还开着,但是锅已经不冒烟了,也并闻不出什么味道。
原来小雀儿还会做菜吗。
银阙靠在他怀里不说话,眼尾还有未褪去的艳红,脸色却显得有些苍白。
大约是知道银阙喜欢自己的缘故,姬伊显得分外有恃无恐。
他太了解自己老婆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被姬银阙偏爱的人拥有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了坚守自己的渣男身份,姬伊坚决贯彻爽完就走,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原则。
“他也不应该喜欢你,”姬凌低下头,亲吻银阙的嘴唇,“他甚至都没去过几天学校,三年高中,都是我帮他上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温暖的气息融化在两人唇齿间:“傻雀儿,你应该嫁给我才对。”
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只是因为喜欢。
婚约公布后没两天,他收到一封来自e国的邮件,上面只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姬伊当时临时去了e国出差。
他心里默念了几遍姬凌说的话,脑海里纷纷乱乱一片,那些疑惑和不甘心好像突然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年少时总是缠着他,和他亲密无间的姬伊,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后突然变得分外冷淡,仿佛曾经炽热的感情,那些躲在楼梯间的亲吻,课桌下偷偷紧握的手,都已不再。
他倏地又想起一件事。
乳头同样是银阙身上极为敏感的地方,他呜呜淫叫着,舒服得身体直扭,胸乳不自觉地挺起,乳头嫣红肿大,像是已然爆开的花苞。
里里外外被涂满了媚药的肉穴分外敏感淫荡,一边挨肏一边往外滴水,体内的温度也是热烫得惊人,汁液丰沛的穴腔紧紧缠着肉棒吮咬。
“哈啊啊——”
银阙本就睁圆的眼睛愈发瞪大了。
姬凌轻轻叹了口气,他把青玉翡翠放在掌心:“让你一直带着,你倒是听话,怎么让你等我回来,你就不听话了?”
青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银阙瞪大了眼睛。
“又或者因为他给你送过生日礼物?那虽然是块水头很好的玉,但是刻的也太丑了些,丑到他都不肯承认是自己刻的,还骗你说那是大师的作品。”
姬凌碰了碰青年白皙的颈项,在锁骨的位置摸到一块青玉。
男人把他扔到床上,修长结实的身体压上来。
银阙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身上酸痛得厉害,但还是挣扎着想躲开。
“躲什么,”姬凌压住他,头埋得低低的,几乎贴上他的鼻尖,“如果是姬伊你就不躲了?”
果然,见他要离开,银阙的神色可见的黯淡了下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这时候潇洒离去的姬伊还不知道,有的人,走的时候是他老婆,回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你看到了,他不喜欢你。”姬凌表现得比他弟弟更像这个家的主人,他抱着银阙往卧室走,经过厨房时,男人的脚步停了一下。
那是高中毕业后,银阙最高兴的一天。
他从没想过,姬凌一直呆在e国,给自己发邮件的人其实是姬凌。
“你不觉得奇怪吗,姬伊为什么突然对你这么冷淡,而且他甚至只喜欢女人,”姬凌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疯狂抹黑弟弟的形象,“他根本不喜欢你。”
半年前,父母征求他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和姬家联姻。
他想起姬伊,哪怕那个人出国念了一趟大学回来便对他极其冷淡,他还是对自己的父母点了点头。
他说:“我愿意,只是我没怎么见过姬凌,姬伊还稍微多见过几面。”
银阙很快被肏到了高潮,瘫软的身体再没了一点动弹的能力,痉挛的大腿内侧留下黏稠清透的淫汁。连着高潮了几次,肉壁几乎被肏得发麻,才有浓浓的精液射进来,又顺着穴口往外流。
几乎是姬伊一出来,姬凌便忍不住抱着银阙的腰插了进去,仍处在高潮中的肉壁紧缩着,不停蠕动痉挛,被男人疯狂地肏干了十多下后就又迅速攀上了高潮。
青年爽得几乎晕过去,双眼上翻,嘴角流出涎液,神智昏聩地倒在姬伊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