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请妈妈责罚容儿~~~~~~”
锦容咬着粉唇,噙着眼泪,内心充满了委屈与害怕。
他尝试反抗逃跑,王妈却是做惯了粗活长大的,力大如牛。哪里是他一个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小公子所能抗衡的?轻易便被她推到在地。
“老奴我念在姨娘尚且年幼,还是初犯的份上,便罚您杖责三十,鸡巴、骚逼、屁眼各十下。”
王妈态度很是和蔼,“现在,请姨娘自己撅起屁股,接受惩戒吧~”
漂亮的小脸唰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妇人手持一根两指宽的戒尺,阴笑着慢慢逼近……
“听明白了……容儿、不、容奴以后就劳烦妈妈了……”
美人泫然欲泣的样子,让王妈有些心痒难耐。
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勾人的妖精贱货,若是能进一步开发他的身体,那滋味一定更是销魂~
“您的品级便是那最低等的奴妾,既为奴,又为妾。”
“其他人都是你的主子,见到主子时需行礼,口称容奴;每日需晨昏定省,给夫人敬茶请安。”
“奴妾不配穿衣服,只能穿纱衣;也不能穿亵裤,方便主子们随时玩穴;最重要的是,在没有主子们的允许下,不可自行发骚,没得玷污了门风。”
美人被抽得魂飞魄散,脚趾抓紧,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戒尺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抽得那肉浪阵阵翻腾,红痕横七纵八地分布在雪酥似的屁股上,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锦容痛得一下支撑不住,上身栽倒在地,却不小心使得那肥臀抬得更高、分得更开,露出了藏在臀瓣深处的嫩红洞眼。
“呀啊——是、这是容奴的骚鸡巴……”
“骚鸡巴真是贱得没边了,挨打也能流水!”
王妈用戒尺的尖角戳了一下锦容的马眼,马眼顿时张开了一个小口,溢出清清浅浅的液体,将龟头晕染得亮晶晶的。
锦容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只好含着怨恨与眼泪乖乖趴跪在地面上。
王妈多精明的一个人呀,自然看出了小美人的口服心不服,倒也不以为意,反正她日后有的是手段整治这个小贱人。
她眼珠一转,握着戒尺轻轻挑起了锦容微立的玉茎,在圆润的龟头上缓慢地打着旋儿,“敢问姨娘,这是何物啊?”
她牵着红绳走出花轿,被拿捏了弱点的锦容只好踉踉跄跄地跟着,一路上无论是走快了还是走慢了,都会被这个面慈手辣的妇人拽着狠狠扯动阴蒂,直弄得他哭喊求饶,当着来往无数下人的面泄了好几次身子。
“以后这‘宿云院’便是姨娘的住所了~”
待锦容被王妈牵到自己的房间时,已是被玩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颤抖失神地照着王妈的指令一步一个动作。阴蒂上的红绳终于被解了下来,锦容两眼发直,看着那被拉得有半截小指长的烂红肉条,久久说不出话。
挣扎间他衣衫散乱,双腿微分,找准机会的王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腿间那朵娇嫩的肉花狠狠就踹了上去!凹凸不平还带着砂石土砾的鞋底摩擦着锦容的阴阜,将那肥厚的花唇碾压铺散成薄片。
美人打着哆嗦,胡乱踢着小腿挣扎,王妈见状又是几脚踢踹,直踹得锦容哭爹喊娘,淫水潺潺不绝。
她威胁锦容,若再不听话,就叫门外的护院大哥一起进来踹烂锦容的骚逼。
……
人人都道锦容生了副好皮相:鬓发微乱脸如凝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唇若朱丹娇艳欲滴;可谓是男子见了心驰神往,女子见了小鹿乱撞。
可是这个一脸清纯的美人,如今却用双手撑着跪倒地面,蜂腰下沉肥臀高抬,腰臀处弯折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摆出了母狗般放浪的姿势。
“姨娘放心,若您乖乖伺候好了老爷夫人,恪守妇道、行无差错,老奴又怎会舍得苛责于你呢?”
“只是刚才姨娘犯了三个错误:”
“一、路上只顾发骚,磨磨蹭蹭误了吉时;二、不知廉耻地在花轿里撒尿,沾了晦气;三、污了府里的环境,从侧门到院里,可是都淌满了您的淫水呢~”
“我是夫人特意给您指派的教养妈妈,若犯了过错,老奴我便有资格代替夫人对您进行责罚。”
“姨娘可听明白了?”
这个娇贵清纯的小公子,原本是要被人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如今不仅被迫贱卖给一个肮脏肥丑的男人为妾,还要给人肆意欺辱、随地玩穴……当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心酸,有苦说不出。
“好哇!骚屁眼也耐不住寂寞,想尝尝你王妈大人的戒尺了!”
王妈怒火未消,呼啸带风的戒尺啪啪啪就抽了上去,粉红色的肉洞瞬间变得又红又肿,一片火辣。
“啊啊啊……妈妈不要打了……容奴的骚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啪啪啪——妇人毫不留情,挥着手臂快速抽打了十下。锦容痛得眼前发黑,只觉得那处已不是自己的了。
美人小声抽泣着,王妈却把戒尺转移到了他的后方,那是一只雪白饱满,浑圆挺翘,臀尖还泛着淡淡粉色的屁股。若是能掐住那肥嫩的臀肉,狠狠嘬上一口,定当飘飘欲醉滋味销魂。
王妈咬了咬牙,她的屁股早就在往日的操劳与生育里失去了弹性,变得松松垮垮,家里男人见了都说倒胃口。如今见到锦容这臀浪叠峰的美臀,顿时嫉妒得怒火中烧。
“嗯啊~这、这是容儿的玉势……”
“什么容儿?我现在是代夫人进行管教,你应该自称容奴!”王妈柳眉倒竖,“哪里来的玉势,这明明是容奴的骚鸡巴!”
戒尺啪地抽在小美人秀美白净的嫩茎上。
王妈见状,拿起桌上的茶杯泼在了他的脸上。
“姨娘快醒醒~”她仍挂着完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接下来老奴便和您说一下这府里的规矩:”
“论起这何府里的地位嘛,最最尊贵的自然是老爷,其次是夫人,往下依次是贵妾、平妾、奴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