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打开了架在琅琊两肩,云枝的额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他连擦汗都没空,就被琅琊舔得尖叫一声。
阴唇被他用拇指剥开,露出更加柔软的内里,粗糙地舌面抵着那颗红珠飞快地摩擦,云枝的情潮一波比一波来得猛烈,双腿紧夹住琅琊的脑袋,痉挛地快要呼吸不畅。
大红鸳鸯的被面快被他扯烂了,云枝连小腹都被琅琊摁住,每当他弓起腰背想逃的时候,就会被琅琊毫不留情地摁回床面,他现在已经连叫都不会叫了,发丝凌乱地搭在脸上,还有一小缕被他不小心含在了口中,他却无暇顾及了。
“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死了,你现在是一个带着孩子的美貌寡妇,我是强取豪夺的恶霸,听明白了吗?”
他毫不在乎地咒晏无情去死,云枝已经被他磨得没了耐性,只会点头,根本没进脑子,琅琊这才满意,飞快地解了云枝贴身的衣裳,露出新荔一般莹润的皮肉。
生了云起之后,即便不用哺乳,云枝的奶包还是难以控制地微微隆起,琅琊捏着他柔软的胸脯把玩一阵,弄得他身下湿痕晕得更开,才掰开云枝的腿,抬手摸上那枚肉珠。
细长湿濡的东西顺着穴口挤进肉腔,云枝真的没力气哭了,只能不断渗出眼泪,他模模糊糊地想,怎么舌头这么细还会分叉呢,后来被舔得又喷了一次,晕过去的前夕,他才恍惚地想起来。
啊,他是魔族。
魔族的舌头就是分叉的。
阴蒂被指尖顶得东倒西歪,云枝只是被他碰一下就蜷着脚趾去了一回,他尚未从高潮的快感里缓神,体内的痒意就更如催命的蛊虫一般从尾椎烧上来,云枝哭腔更甚:“还要,我还要。”
“小声点,你要把楼下所有欢客都招上来?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就够了。”
琅琊轻轻落了一巴掌到余韵过后仍在颤抖的阴户,云枝哭吟一声,闭上腿急促地喘息,只是气还没喘顺,就被琅琊再次掰开腿,将腿缝最细嫩的花穴露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