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马上就要开春,云枝这样想,勾住了晏无情的衣角。
“你今晚要不要同我一起睡?”
“怎么不知道,”晏无情抬腰顶的更深,直戳到他宫颈:“孩子就从这儿出来,枝枝,给我生孩子?”
云枝发尾早已湿透了,落在水里,黏在腮边,贴在颈上。
他像被乌蛇缠绕的精怪,专吸精气,晏无情握着他的腰,做他刎颈相交的枕边人。
晏无情不答,只吻过他因侧头露出的耳,扶着鸡巴整根捅了进去。
云枝被顶的腰向前弓,露出正片的胸脯,他的奶包也显得明显,被不怀好意的晏无情握住,对着乳尖搓揉玩弄。
他很喜欢云枝的乳,青涩又娇怯,尤其是乳尖敏感多情,只差和他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喷水了。
云枝越做越没底,他松开手,稍稍抬头看向晏无情:“这个好难,你换一个行不行。”
他颊上泪痕未干,被水汽蒸红了脸,嘴唇裹上平日里见不着的绯,是皇宫国库里,摆在中央供起来的九天玄女图上,日出东升的那一点茜。
晏无情扶着他的后脑同他接吻,指尖摸过他后脊,顺着骨椎一路摸到尾骨。
等到从浴桶出来的时候,水已经冷透了,云枝的膝盖跪出了一片青紫,被晏无情捧着上药。
头发被人细心地擦干,云枝躲在被子里的时候,悄悄抬头看了晏无情一眼。
他身上有世家公子没有的气度,只有皇族的人才能有这种威仪,桃花眼凝神时,看片叶子都温柔多情。
指甲拨过乳尖,晏无情掌心紧贴着云枝小腹,紧缚般圈着他:“枝枝,会怀孕吗?”
云枝惊出了一身汗,瑟缩着要躲开他的手指,含着哭腔回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自宫腔内涌出一股暖流,打在马眼上,晏无情掐弄他乳尖的手指更过分,飞快地揉捻脆弱的乳珠,又痛又爽,让云枝把胸膛抬得更高。
小小一个浅窝,凹进去,盛的是琵琶曲都写不尽的旖旎袅娜。
乳尖被捏进手里,云枝哼了一声,懒洋洋的欲,被人推着翻了个身。
硕大的龟头抵上腿缝,顶着屄口磨蹭了两下,云枝扶着浴桶边缘,回头问他:“这又是洞房花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