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情喜欢他这幅无辜又媚气的样子,眼光一转,瞧见了他搁在岸边的半截红绳。
精致的一截,像是随手拈来用的,它曾经攀在云枝发间,是出尘无暇,白衣龙君身上唯一亮色。
怀里温香软玉,晏无情不怜惜,把云枝折腾地站不直身,可他又偏爱云枝身上别的东西,比如现在,他偷拿了云枝那截束发用的红绳,藏在身上,紧贴着心口的位置。
他生来阴阳同体,龙又天性淫荡,许是天道巧思,让他生了这样一幅身子,天生名器。
晏无情九浅一深地操他,把他宫口的那条细缝顶开了,找了个角度,试探性地将龟头往那儿撞了撞。
云枝被操的发出一声哀鸣,又想起后头还有麒麟,只得含泪将这猛劲全受着,不管不顾地伸手在这登徒浪子的肩上抓了一道,用气声骂他:“别再弄了,你快射吧……”
马眼紧贴着宫口,打种一般射精,云枝又不受控制地快要昏睡,晕过去之前,他迷迷糊糊听见那登徒子在耳边喟叹。
“枝枝。”
“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呢。”
晏无情见他这样,又坏心调笑:“不弄?就这么射了,仙君能舒服吗?”
他说话凑得太近,虽然瞧不见,但云枝还是耳热。
腿间的软肉被人用指揉着,阴蒂被摁着刮蹭,云枝软着腰伏在石上,发丝被池水打湿,贴在背上,乌蛇一样盘桓,他几乎要跪在池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