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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2页)

凤驹额头留下闪亮的冷汗,沉重地道:“现在父亲不需要我的顺从,而是想要我的性命啊。”

“公子,此小儿的话不可信,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主君平息怒火……”

“不!”凤驹挥手打断,面色凝重:“我父亲已经杀死了二弟,三弟,四弟,将他们置身战场上,身边不给一马一兵庇护,我那三弟又是个跛子……这不是摆明了要让他去送死吗!虎毒尚不食子——父亲比老虎还毒!”

“因为…”我支支吾吾着,突然想到上次在房梁上,偷听到的内容,灵光一现:“契父说他不老实,不听话。”

凤驹闻言宛如当头棒喝,后退两步,嗫嚅地道:“——父亲,都知道了。”

老仆还算镇定,继续盘问道:“怎么不听话?”

老仆很疑惑:“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凤驹把他睡觉遇到刺客的情形又讲了一遍,河伯擦擦额头的冷汗,冷静地道:“公子,此事有疑,先不要惊慌。”他低头审视着我,发问:“我问你,主君为什么要派你来刺杀公子?”

我抿着嘴,不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的是谎言,一讲出来就露馅了。

他们把我五花大绑,堵上嘴巴,过了一会儿,老仆便来了,看了我一眼十分吃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神情恹恹的,不知自己命运会如何,看也不看他一眼。

凤驹把我嘴上的布拽下来,恶狠狠地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抬起脚,便走出门去。

一直到夜里,他才回来,面上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亢奋,“父亲被擒住了!我已命人将他秘密埋葬!明天一早,整个未都就会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太相信凤君会折么容易就死去。

他又笑了,站起身负手走来,俯视着我冷淡地道:“我父亲的情人众多,等他玩腻了,你知道他们最后去到什么地方了吗?”

我心中隐隐猜测到了,后背分泌出冷腻的汗。

凤君神情冷峻,好像一块没有情感的木头:“他们都被埋在了花园,尸体开出美丽的花;你跟着我,我不但不会拿你去给花当肥料,反而会把你擦洗干净,换上常服,选一口红木棺椁,放在屋子里停尸七天,再下葬。”

再醒来的时候,凤驹已经醒了,或者是一夜没睡,他穿好衣服对着窗户,长身而立,侧面看起来很像画上的凤君走了出来,我揉揉眼之时,他已经正过身,正面看便不像了。

他不像昨夜般癫狂,已经恢复了些理智,只是眼睛空荡荡的,直愣愣的出神,坐在茶桌边,忽然笑了一下:“就算是父亲,也想不到我在他身边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手。”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话时,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又自言自语地:“他逃了,不愧是父亲,区区十几个侍卫保护着他,可他居然还是逃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快去调动我们安插的人手,杀死父君,以后凤巢山主君便是我了,那些老顽固不敢不从!不要啰嗦!赶紧去!”

老仆幽幽叹气,父要杀子,子要杀父,想当年凤君还是嫡子时也是如此才能到今天,这次他扮演的角色居然和上次出奇的一致。

河伯走了,我蜷缩在角落里,呼吸都是静止的,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管,困意萦绕在迟钝的脑海里,我好像突然苍老了几十岁,只想安安静静地睡过去,什么都不想知道。

凤驹惊魂未定,看见地上的剑哆嗦一下,面色不善地问:“你是谁?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他没有认出我,我怔了怔,他这时注意到我脸上的绷带,若有所思地道:“你……我想起来了,你是父亲的人。”脸色瞬间褪成煞白:“难道是父亲派你来杀我的!?”

我略微的感到惊讶,并不答话。

老仆下颌抖颤:“公子!不可冲动!主君既派他来,只是给公子稍作提醒罢了,主君只有您一个嫡子,万不可以一时冲动坏了前途。”

“哼!”凤驹扭过头冷笑,像白纸一样雪白的面孔上滚动着晶莹的汗珠:“不是还有五弟吗?五弟和他长得最像,我看他早就巴不得弄死我,把位子留给最疼爱的小儿子。”

“公子……”

我垂下头:“不知道,契父不让我知道那么多。”

老仆捋了一下下巴上灰白的胡子,看起来胸有成竹,我却发现他的手在微微抖颤。

“公子不必担心,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主君重新拾起来对你的信任。”

老仆镇定的看着我,对身边的侍从吩咐:“去取烙铁把他另一边的眼睛烤熟。”

“不要!”我喊出声,恐惧的战栗着。

“我问你,主君为什么派你来刺杀公子?”老仆重复一遍。

我懒得瞧他,垂着头不言不语,见我这副态度,凤驹便踹向我的胸口,我倒抽一口冷气,疼得想昏过去。

“他说父亲让他来刺杀我,说!父亲为什么让你这么做!”

我含着眼泪,闭紧嘴,凤驹看见我这副抵死不说的样子,不由得又信了三分。

他激动地像个活猴子,急忙的脱掉衣服,裤子里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性器,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他似乎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激动地把阴茎往里磨。

我吃痛得叫了一声,把他推开,把含着的手指探到股间,抽擦好多下,感觉差不多了才把手指拿回来。

我刚想出言拒绝,他见嘴唇蠕动要开口说话,便先重重地拧了一把眉头,失去了耐心:“你要是不想,我现在立刻就拿去你去栽花!”

我只好闭上了嘴,表现出顺从。

他见我一句话不说,便坐会凳子上,恢复到先前出神的状态,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只是盯着看。如此这样过了半柱香,睫毛忽然眨了一眨,似乎是游荡了半天的灵魂终于归位了。

“但他走不了多远,我的军队会先杀死他,河伯已经牵制住家臣们,只要父亲一死,一切就都结束!我就是凤巢山的主君了!”

他自己给自己打着气,转头望过来,毫无感情地道:“——你就留在这里吧,我会像我父亲一样对待你的。”

我哆嗦一下,连忙摇头。

我渐渐阖上眼,凤驹突然把我摇醒,他已经解开了我的绳子,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表情却十分狰狞,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到床上,扒我的衣服。

我吃痛了一声,不去管他的所作所为,凤驹像刚出生的雏鸡一样发抖,把我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像是寻求庇佑般畏缩着身子,紧紧搂抱住我,我的裸体和他紧紧贴和着,鲜活肉体的暖意源源不断传到他冰冷的身体上。

我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背上,就那么沉沉的睡过去了。

而他已经半信半疑地猜忌起来:“如果父亲真的要杀我,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派一个你?”

我忽然想到一个计划,脱口而出:“是契父让我来杀你的!他说了杀了你,我便是他唯一器重的孩子!”

凤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不是我父亲的血脉,我父亲才不会把家业交给你!休要在这里挑破离间!”转头却对侍卫吩咐:“去叫河伯来,说我有要事要商议,注意!不要惊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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