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的骚货了,不行吗?”瞿清决大马金刀坐在床沿上,解了汗巾掏出大鸟:“来,尝尝还是那个味儿吗。”
谢君岫含羞笑着,作势要打他,却自个儿崴了脚,倒在他两腿间,瞿清决伸脚踩住这骚货的屁股,谢君岫脸颊红了,低下头,双手捧住沉甸甸的大屌,认真地吃起来。
“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谢郎这品箫之技越发精熟,可以开宗立派了。”瞿清决舒爽至极,两手向后撑住床榻,上身舒展,尽情地享受。
这在官场是隐晦的行话,意思是妓女、戏子、小唱。官员谈话谈到尽兴处,在袖子里偷摸儿的竖起小指,满脸堆笑:“老兄,最近咱弄到了个好玩意儿,有空送给你玩玩。”另一人闻弦知意,笑得胡须乱颤:“那敢情好哇,老夫包的那个身段不错,尤其是在……滋味甚妙啊!”两人相视而笑,嘿嘿嘿嘿,再填首艳词彰显文人意趣。
而此时此刻,云大志把眼一瞪:“这啥?”
瞿清决道:“你不明白?那换个说法,南风,分桃,断袖,契弟,兔儿爷,二椅子,飘飘……不是吧?你真不明白?你别给我装傻充愣啊!”
视线向下,看得见谢君岫乖驯的脸,小红嘴儿努力吞咽着大肉棒,穿薄透紫纱的身子跪在地上,塌着腰撅着臀,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
云大志:“啥?你到底在说啥子?”
当夜,云大志被条布封了嘴,绑在太师椅上,面前是一架刺绣大屏风,牡丹花的蕊里被挖了个洞,他可以透过小洞把外面的情景看个一清二楚——
谢君岫进了门,脱下被雨打湿的外袍,仅余一件紫色轻纱,笼着赤条条的胴体,他一扭胯一转腰,袅袅婷婷走向螺钿敞厅大床:“怎么这样心急,直接把人家叫到这里,前头就是衙门,你不羞,我还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