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楼没穿裤子，但是上半身的白衬衫有点长，站起来可以堪堪盖住他的屁股和小鸡巴，只留出两条腿，又白又直。

裴楼蹲下来，一只手搭在柯建明的膝盖上，抬头看着柯建明的眼睛。

这是一个有些拘谨的姿势，只有一只手的接触。但是裴楼眼底充满着露骨的欲望，单纯地完全浮在表面，让人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

“小狗是什么？”裴楼抬起头，表情像没听懂似的，“那我可以做你的小狗吗？”

裴楼皱起眉，有点困惑：“可是我是人，没办法变成小狗。”

“没关系，看你这么可怜，我可以勉为其难收下你。”柯建明浑话张口就来，忽悠着裴楼。

裴楼头抬起来一点，声音里都带上了希翼：“嗯，等你呢。”

柯建明笑出声来，把成绩单随手放在桌上，往椅背上一靠，腿斜斜伸出去，“我又不是香蕉火腿肠，凭什么你说操就操？”

裴楼一阵心虚，他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柯建明抚摸着裴楼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细又软，颜色倒很深，是纯粹的黑。头发太多，又有些长了，发旋埋在后脑勺，不容易瞧见。

“好，让你做我的小狗。”

柯建明手在裴楼脑后向下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高高的抬起头，俯下身，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

“那我做你的小狗，你操我好不好？”裴楼把腿从床上放下来，踩在拖鞋上。

“但是，做我的小狗，你就得什么都听我的。”柯建明不着急，笑眯眯地开口，“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听话要被惩罚。我这个人不是很好说话，你要考虑清楚。”

“我做你的小狗，我很听话的。”裴楼站起来，走到柯建明面前，“我很听话，什么都可以干。”

“我……我没有钱……”

柯建明又气又笑：“你有钱我也不干，我又不是鸭子。”

柯建明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受用极了：“只有我的小狗才能要求我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