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褚煦房间呆了整整三天,在褚煦的精心照料下才勉强可以落地。
褚煦坐在驾驶座上,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再次摸了摸言卿尘的额头确定烧退了以后,脸色才肉眼可见地好了一些。
“以后我犯病你别来了,我自己在房间发泄个两三天也能痊愈。”
甚至连那残存的温柔都明知是假,言卿尘也能自欺欺人地甘之如饴。
他将脸埋入到褚煦的发梢里,疯狂地嗅着那熟悉的味道。
能演就多演会吧褚煦…
他不断地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来进行有规律的抽气和呼吸,偶尔实在忍到极限了就会下意识地哀嚎低吼。
乃至做到最后褚煦终于射了,终于停了下来满足地就地而睡,言卿尘在战栗着身子全身发痛的情况下,也不由自主地将昏睡过去的褚煦往自己怀里靠。
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可正在兴头上的褚煦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基本是言卿尘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往言卿尘臀上、大腿上、乃至乳头上招呼的巴掌越剧烈。
啪、啪、啪、啪的响声混杂着肏干的律动震耳欲聋;
言卿尘眼睁睁地看着车辆消失在了他的视野,悲凉一笑。
贱已至此,何须多言?
等到好不容易将言卿尘送进房间了,他才走出屋外,撕开一脸深情的皮囊,对着脚下平时在言卿尘面前宠溺着的小狗就是面无表情的一记猛踢。
幼小的玩意儿直接被踹得摔下了台阶,哀鸣几声后便一瘸一拐地躲进了狗舍里蜷缩。
而在褚煦进车的瞬间,他没有注意到的是,早已被搀扶着上床的言卿尘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客厅的落地窗边,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似的,没有露出任何惊诧的表情。
这是褚煦这一路抛下的最后一句话。
言卿尘微笑地点头,眼神看着窗外,独自摸索着手腕处还未好全的勒痕,说,“我知道。”
车辆一路开到家门口,院子里的小狗老远就已经开始兴奋地犬吠起来。
有些纸,他不应该擅自去捅破的……
果然,褚煦在听到后刷的一下,那张脸就很快恢复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柔情与娇气,与当初犯病时的冷漠暴戾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怎么会担心这个呢小尘尘?我担心的一直都是你的身体啊!”
他完全不清醒,也完全没意识到现处的环境有多么尴尬。
他只顾掐着言卿尘的腰就是一顿往里不要命的推送,也丝毫不顾这般残忍的抽插递进会对脆弱的皮肤造成多大的摩擦损伤。
言卿尘的甬道内壁被抽插不过十几下就已经被摩擦出了肉眼可见的血迹,更别说在之前还没完全好的撕裂伤口,更是在褚煦进入的一刹那就已经再次崩开,血流如注。
言卿尘即使是处于头晕的状态,也能听懂褚煦的话里有话。
“你是在怪我耽误你研究的进程吧…”
话音刚落的一秒钟,言卿尘就后悔了;
他言卿尘的感情一向奢溺,却再也退无可退。
……
第二日,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言卿尘无疑是烧得有些神志不清。
一般这个时候,褚煦在发泄完毕睡上一觉后,醒来就能恢复正常。
言卿尘将褚煦塞进自己的怀里,期待着褚煦恢复理智后对他愧疚之下的温柔。
这注定是一场病态的、愿打愿挨的犯贱;
得幸亏是这间房子的隔音极好,不然铁定激烈得可以上明日的社会头条。
打完之后,褚煦就开始用手掐和用指尖搅进肉里,仿佛一场泯灭人性的折磨虐待,将身下之人硬生生地刻上独属于自己的标志印记。
言卿尘在最后撑不住了,痛得连牙关都差点咬碎。
恍惚间,言卿尘还记得褚煦第一次收到这条狗时激动撒娇似的模样——
“小尘尘怎么知道我最爱狗了?”
“我就叫他言卿吧,小尘尘只有我能叫,以后你要不在家,我想你了,我就多叫叫它,把它当成你一样地去宠!”
这条狗还是当初言卿尘买来送给褚煦的,褚煦不仅爱不释手,还为其取了一个名字叫言卿,用以表达他无处安放的深情。
“在你伤好之前都只能委屈言卿睡外面了,你的那些伤可碰不得狗毛。”
褚煦搀扶着言卿尘进屋,丝毫不顾及外面的畜生叫得有多激烈。
言卿尘顺着台阶就立马改口道,“我刚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爱我?”
褚煦深深地看了他良久,直到绿灯亮了,他才启动着发动机向前驶去。
“我当然是最爱你的。”
而这般性器被血染红的画面不仅没有让褚煦有丝毫不忍,反而像是激发了内心某种暴虐般愈演愈烈。
言卿尘痛得想要逃跑;
他开始像绝望中依靠本能求生一般,开始激烈地翻转伸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