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按摩棒再次刮过腺体的时候还是会引起他身上的震颤,阴茎射出次数太多,软软的耷拉下来。
黑衣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公猪们,现在你们的爆菊次数是一样的,五分钟过后,如果你们的次数还是一样的,将会一起接受惩罚。
这时,屋子里边的人恍恍惚惚抬起头,后边的机械仍然发出枯燥的响声,孜孜不倦地在他们屁股里抽插。
其他几个人也是相应的反应,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挣扎,后边的按摩棒兢兢业业地照着同样的频率戳进他们的菊花里,并且次次捅到最深,恰好在最敏感的腺体上碾磨一圈才抽出来。
有人剧烈挣扎着,扭动着屁股想躲开按摩棒,然而被狱卒狠狠抽了几下屁股也老实了,哭丧着脸趴在刑架上。
王绪不知道有人在后边看他被插,按摩棒捅进的时候,暗色的褶皱被撑到最大,肠道是艳粉色,随着按摩棒抽出来吐着莹润的黏液,每次粗暴的机械都能引起菊花微微张合和抽搐。
王绪像头猪崽被束缚住,除了腰胯自由,四肢都牢牢不能动弹。
然而黑衣人宣布指令的时候才是他们真正胆寒的时候。
黑衣人露出个阴沉又玩味的笑,“公猪们,接下来你们将会被爆菊,我们会在你们的菊花上贴入计数器,被爆菊次数最少的公猪,将要接受惩罚。”
排出液体的时候,他们被要求自己掰着屁股,撅到最高,向观赏的狱卒们磕头道谢。
然而后来王绪才知道,这只是准备工作。
屋子里被放入与地面平行的低矮刑架,他见过这个东西,好像是以前酒店里烤乳猪用的。
按摩棒从他们身体里抽离出去,屋子里陆陆续续响起“啵啵”的水声。
前边的狱卒陆陆续续报数,“109”,“87”,“98”,“106”
到了王绪这里,他身后的狱卒拿出他屁股里的计时器,轻笑了一声,念道“八十......”
妈的,王旭骂了一句,也将自己的屁股往后坐,正好和桶在他屁股的按摩棒撞在一起,腺体狠狠的被捅了一下,他闷哼出声,身旁的狱卒蹲下来,屈指弹了弹他的屁股,悄声道:“现在数你的次数最少,公猪四号。”
过了片刻,王旭把握住按摩棒抽插的规律,在按摩棒往前的时候,将自己的屁股向后递过去,反复三次,每次坐到最深,计数器便会多响三次。
屋子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每个人不知道被爆了多少次菊花,暗色的褶皱无数次被撑开到光滑,露出鲜艳润滑的肠肉,按摩棒抽离会湿哒哒的,带出粘稠的肠液。
黑衣人在旁边看见他出丑异常的高兴,呵斥他们几个:“公猪倒是扭啊!否则怎么能清理干净?”
前边几个跪撅的男人怕黑衣人,断断续续地扭动着,就像是街边搔首弄姿的男妓。
“你不会扭吗?”身后阴沉冰冷的声音传过来,王绪才开始僵硬地晃了下腰部。
机器的频率是一样的,那最后出现的次数不也是一样的吗?
王绪难捱地攥着拳,心里暗骂道,突然,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什么,僵硬地将视线对准旁边的人,果然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吃力的将自己的屁股往后撅,对着按摩棒坐了下去,与此同时,他的计数器也多响了一声。
其他人纷纷恍然大悟,都吃力的将屁股往后撅,每当和按摩棒嵌合在一起,就会发出新的声响,有的人刚坐到一半就忍不住将屁股抽回来,计数器便没有响声。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王绪前边的小兄弟有了反应,慢悠悠地昂扬起头,射出一股浓稠腥气的液体又耷拉下去。
他被操射了。
如此反复数次,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绪感觉肠肉一阵火辣,里边湿软的凹槽似乎被人捅穿了。
他的话音刚落,狱卒的手指便没入他的菊花,贴着甬道转了一圈,在里边半寸处贴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手指刚抽出来,五台机器便同时运转了起来。
后边的按摩棒照着王绪的屁眼,严严实实地戳了进去,王绪瞬间大叫出来,脖子伸直向上,青筋暴起,眼白都翻了上去。
然而又和烤乳猪的架子有所不同,烤乳猪的架子是圆形的,而换个架子是矩形的,四个角都有束缚锁,应该是固定四肢的,然而后边正中横出一截伸缩装置,伸缩装置的圆头处是个硕大的按摩棒,对准了他们的菊花。
王绪心一凉,下意识后撤。
后边的狱卒按住他们几个,不顾他们的挣扎,将他们横着绑缚在矮刑架上,用四头的束缚锁捆住他们四肢。
王绪失控地颤抖着,痛苦和极乐的眼泪淌了满脸,还是癫狂地将自己屁股向递过去,和按摩棒牢牢嵌合又分开,像头沉迷交合的种猪,他的阴茎疲软地耷拉下去,再也起不来,偶尔吐出稀薄的液体,剩下的只有火烧火燎的痛感。
如此,他还是不敢停下来。
这五分钟他们仿佛被地狱业火烧过,黑衣人才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扭起来并没有那么艰难。
他刚开始放不开,挨了几次笊篱以后变得自然很多,他看不见自己臀尖上的肉浪翻滚,大腿的肉也啪啪作响,腿间光秃秃的囊袋和阴茎也来回乱甩,身后终于传来了满意的笑声。
来来回回有五圈,他们终于被允许带到外边的凹槽处,屁股朝着槽口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