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儿给他装这个可怜?他吃这套?
萧烟靳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抓着牙刷的手都有些发抖。
萧苏意才不理他呢,压下心底莫名其妙的酸涩,潇洒的走出卫生间。
顾燃目瞪口呆,难过和愤怒一股子涌上心头,也不知道到底是那种更多了。
段星辰这么温柔的人……他父亲还告诉他要做个磊落的君子……
鼻子有些发酸,顾燃吸了吸气,用最恶狠的语气说,“秦诩就是个垃圾!”
“嗯?”
“……你最好!你最好!”
“嗯。”
“……怕哥烦我…”
萧烟靳低着头说,竟然还有点委屈?
萧苏意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大西洋去!
“叫段星辰,燃燃还记得吗?”
顾燃一下子钻出来,坐着身子,“段哥?!?那个时候是你安排的?!”
戚闻眯了眯眼,眼底是危险,“段哥?”
戚闻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没那么轻易完。”
顾燃闻言蹙眉,“那他会不会报复你啊?”
“他身边有我的人盯着,燃燃不用担心。”戚闻说。
顾燃扭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的好听,等他松了肯定要嫌弃,“就十天!”
戚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简直有苦难言,脸埋在他的颈窝,像个可怜兮兮的大型犬一样乱蹭,“燃燃…”
顾燃差点就心软了,但是为了他们长久的性福生活着想,还是狠着心拒绝了。
顾燃避开他的吻,有点恼羞成怒,“那…都被你弄坏了!”
戚闻皱眉,“里面受伤了吗?”
说着要再把他翻过来看。
戚闻把手指上涂满,小心的往里戳,但小穴肿的太厉害,顾燃再怎么放松也张不开小口。
戚闻也不敢使蛮力,只好不住地揉穴口,讨好那个被他欺负狠了的地方。
指节终于探进去,戚闻舒了口气,轻柔的把清凉的药膏抹在内壁上。
戚闻笑着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没多久,燃燃别动,我再帮你上次药。”
顾燃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凉凉的,还有一只手指在他那个地方,“可…可是我自己上过了呀!”
戚闻自顾自的把药膏抵在他那处挤,“上的太少了,没用的。”
戚闻舌尖抵了抵上颚,不敢再多想,用手轻轻掰着他的臀瓣往外拉,看见了里面的小穴,殷红的肿着,褶皱已经恢复如初,又是那副拒不收客的状态。
他用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真难相信这么小巧可爱的小穴昨晚能把他全部吃进去——如果不是他知道里面的滋味的话。
“嗯……”
顾燃心里暗暗的想,十天之内就先不要再做了。
想着想着他就趴在枕头上犯困,索性闭上了眼睛,眯一会儿也行。
戚闻一进家门本以为会得到小黏猫的热情迎接,结果他都走进客厅了也没个人影,看了眼时间,昨天他累坏了,现在应该又到楼上睡午觉了。
戚闻说下午就回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顾燃也不想出去散步了,外面有树,,倒不至于很晒,反而是很阴凉的。但是他怕万一戚闻回来了他不在家里。
又等了一会儿,顾燃身体困乏,想到戚闻说的要他上药,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上楼了……上药。
顾燃自己跪趴着,手指涂上药膏往那处抹,刚碰到就疼的他一个激灵,忍了忍,红着脸慢慢抹匀了。以为戚闻帮他上的时候会探进去一个指节,但顾燃自己怎么都弄不进去,穴口被欺负的太狠,肿着拒绝任何异物进入。
顾燃吃过午饭,摸了摸自己吃撑了的胃,他严重怀疑给他做饭的人是戚闻的徒弟,味道特别像!但是跟戚闻亲手做得比起来还是差一点的。
让他最觉得愉快的是,给他送餐的还是昨天那个男人,临走时对他说:“秦少爷告诉您,这附近都是我们自己的人,您不用害怕,想出来的话也可以在小区里逛逛的。”
顾燃当时淡定的点点头,等那人转身走后关上门,捂着脸克制着小声尖叫——他死了!
做了半天心里建设,萧苏意推门进去,病床上却没有人,“烟靳?你在哪呢?”
萧烟靳在卫生间应了一声,萧苏意也不再管他,把粥放在桌子上晾一晾。
忽然,卫生间传来水杯砸到地上的声音,萧苏意光速跑过去,心里叹气,“怎么了?”
“会的。”
乔若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弧度,可不是会“好好帮他”吗。
饭后戚闻和秦琛单独待了一会儿,秦琛试探的开口,“…小闻,你怪我吗?”
“……从今天起公司就由秦琛来打理,秦闻帮着你父亲,做副总的位置。”秦天石等菜上来了,才开口说。
秦琛大喜若狂,“谢谢爷爷!”
秦天石在他腿上看了一眼,勉强笑了一下,“好好干。”
乔若在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到秦琛旁边是踢了踢他萎缩无力的腿,又走了两步才扭头,笑着说,“你们两兄弟本来就一个也生不成了,现在又只剩你一个人了,这残着腿…也不方便啊,要不直接让我表弟帮你管理公司吧?”
戚闻将文件夹合上,放到秦天石面前,欣赏了一下秦琛难看的脸色,才说,“乔若你瞎说什么?我父亲还这么年轻,腿虽然不好但坐着轮椅也不影响管理公司。”
秦琛脸色好了一点。
秦琛看着戚闻,有些恍惚,他说的是真的吗?
秦诩还想再骂,缓过来的秦天石将茶杯砸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怒斥,“够了!来人带他下去!荒唐!”
秦诩还在摆手想要解释,两个身形强壮的男人拽着他的胳膊往外拉,秦诩拼命挣扎,秦家不会放过他的!
更何况他还杀死了秦无洪!!!
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了。
管家连忙给他喂药,帮他顺气。
秦诩爬起来,疼痛让他冷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手里的东西是造假的!”
戚闻挑眉,“可以啊,你父亲正在我父亲家喝茶呢,再做一次也可以啊!”
秦诩目眦尽裂,怒吼一声挥拳,却被戚闻一脚踹到了地上。
底下秦诩哪里还有往日的优雅绅士,跟个泼妇一样,唾沫星子乱飞,“你血口喷人!放屁!”
秦琛则紧紧的抓着轮椅把手,看看秦诩,又看看戚闻,脸色惨白。
戚闻无辜的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可是……这上面有你和田奇的亲子鉴定哦,是亲生父子。”
秦天石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在了一起。
戚闻见状笑了一下,看向他身后的管家,“急效救心丸先准备好。”
乔若在下面很大声的笑,“表弟你还是直接念吧,秦老爷子可看不见。”
需要到场的都到了,秦天石拄着拐杖从屏风后走出来,九十一二的人了,看起来还是精神矍铄,脊背挺得很直。
很长很长的客套话,戚闻无聊的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了,燃燃应该起床了,不知道没看到自己会不会不开心。
“小闻啊!过来,让太爷爷看看你!”
戚闻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轮椅径直离开,乔若跟在他身后,身上穿的是非常不尊重的机车服,看起来——像是来砸场子的。
大堂来的人很多,有些是请来的客人,有些是秦家旁支,绝大多数人都在趁着这个机会或谈生意、或讨好、或拉拢。
不过看到他们两人进来安静了片刻,随即是议论声,毕竟,戚闻带来了乔若,而他肯定知道乔若对于秦家来说算是仇敌。
本来就在装睡的萧烟靳听到这话深深地无语,装作迷迷糊糊醒来的样子,“嗯?哥你醒了?”
萧苏意看他没事放下了心,后知后觉的感觉别扭,“嗯…我去给你买早饭…”
说完跳下床就跑,身上还是昨天皱巴巴的白色衬衫。
乔若点头,“放心吧,段星辰这么精,秦诩最多也只能怀疑。”
秦诩没有生育能力,段星辰是他的养子之一。
秦家老宅偏远,大概一个多小时车子才到。
乔若挑眉,指了指房子,“怎么?都不谢谢我?”
戚闻终于侧头看她,唇角勾出弧度,“我是让你去保护他的,不是让你带他到山里冒险的,你还要我谢你?”
乔若轻呵一声,“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又不让他进山又要自然的让他知道真相,可能吗?”
小心翼翼的将他翻过来,小穴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可怜的红肿了起来。
戚闻动作轻柔的帮他上好药,再让他睡好,调了一下空调温度,小声的洗漱好就下楼了。
便签思来想去还是贴到了餐桌上——燃燃肯定要去找吃的。
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中午吃过饭自己要上一次药,记住先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我爱你。】
顾燃心里暖暖的,那点失落消失不见,可看到戚闻去了秦家,担心又慢慢爬上心头。
他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生活中也不只有萧烟靳一个重要的人,亲情什么的,不反目成仇就够了。
顾燃醒来的时候身边是没有人的,再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身体像被辗过一遍似的,单单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后腰的酸痛就让他口吐芬芳了。
洗漱好之后扶着腰走出去,下楼的时候还找了找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不过看来戚闻都清理过了,沙发套也换了一个,是浅浅的天蓝色,看着很舒服。
七月六号。
萧苏意一晚上睡得特别好,睁眼的那一刻还没什么感觉,直到他头下面的“床”动了动。
他一下子弹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枕着萧烟靳受伤的那只胳膊,腰上是另一只——萧烟靳是抱着他睡的!
“大白天的有护士,有事按床铃。桌子上有粥,午饭我让人给你送。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走出病房,萧苏意提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毫无缘由的被反感、厌恶的委屈果然还是没法释怀啊,虽然说的是没什么仇怨,但隔阂其实还是很严重的。
无所谓,怎样都可以,关系不变、变好、变坏,都可以。
“呵,我烦你?”萧苏意冷笑着帮他挤好牙膏,塞到他手里,“自己刷!”
高中的时候,他高三,萧烟靳高二,复习的时候很紧张,他假期不想回家了,让他这个亲弟弟帮忙带几件衣服,好家伙给他来了句——“你真烦。”
就他妈这句话,他得记到四十岁。
“嗯,燃燃别气,不值得,他很快就会受到惩罚了。”戚闻捧着他气成河豚的脸,揉了揉。
“段星辰很聪明也很努力,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秦诩身边,等这件事解决了,他就可以过自己的人生了。
燃燃应该能感受出来,段星辰喜欢关雅雅,他从来没有求过我,唯一求我的事就是要我保护她。关雅雅单纯,段星辰只有把肮脏的东西都解决了才敢去爱她,这一点和我对你是一样的。”
顾燃看他不醋了,才继续问,“可,段星辰跟我说他父亲是个大山里的农民啊。”
“对,他父亲是农民,不过好几年前就被秦家逼死了。”戚闻揉了揉他的头,继续解释说,“山民种的果树,秦氏说要跟他们合作帮他们销售,最开始也是签了合同的,但是后来秦诩看他们没钱没势大字不识一个,就不想遵守合约给钱了。段父是村长,去找秦诩理论,秦诩找人逼死了他。
那一年段星辰十四岁。”
“……好吧段星辰,他是你安排的吗?”
戚闻这才满意,“不是,他是秦诩派去跟踪你的。”
顾燃小声嘟囔,“怪不得他对我这么好呢!”
顾燃这才觉得踏实一点,又有点好奇,“是卧底吗?”
“对,一个他的养子,安插在他身边很多年了。”戚闻看他好奇的样子好笑,“那人你也认识。”
顾燃瞪圆双目,“我认识?我在北城也不认识几个人啊!”
……
跟戚闻一起睡了会儿午觉,顾燃醒来时才想起来问他上午的情况。
“…那秦诩就是完了吗?”顾燃趴在他怀里,仰着小脸问。
顾燃摁住他的手,“没…没有!但是肿了啊!以后就松了!”
戚闻深呼吸,明明夹的他都生疼,还一直担心松了?
“燃燃,不会的,你现在太紧了,每次都咬的我快断了,松一点才最好…五天行吗?”
“戚闻,十天之内我们就先不要做了。”顾燃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戚闻一怔,连着里面的那根手指都是一僵。药抹的差不多,他把手指拿出来用纸擦干净,然后提上顾燃的裤子,小心的把他翻过来。
“为什么啊燃燃?”戚闻不解,燃燃在他身边的情况下要他忍十天是不可能的。
萧烟靳站在原地,住院服的裤子都湿了,杯子和牙刷都在地上,他手里还拿着牙膏,挤出了很多在手上。
“没…没事。”萧烟靳说着蹲下身想要捡起来杯子,结果牙膏又掉了。
萧烟靳无奈的把他拉起来,抓着他全是牙膏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帮他洗,洗干净之后蹲下身收拾了一下,“不会让我帮你吗?”
顾燃撇撇嘴,还不都是因为你。
药膏凉凉的,缓解了他的肿热,顾燃放松身体任戚闻的手指在那处摸了摸去、揉来揉去。
“燃燃放松,里面也要弄一点进去。”
小猫或是感觉到自己的隐私部位在被人盯着看还时不时被摸摸,抗议的嘤咛了一声。
“……唔,戚闻?”
顾燃发现是戚闻,一下子清醒过来,特别高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心的上楼,推开房间,大床上趴着一个熟睡的小可爱,小脸趴在枕头上脸颊上的肉被挤着,红嘟嘟的小唇随着呼吸阖动,唇瓣上湿乎乎的,刚刚应该含了好一会儿自己的唇。
戚闻看的燥,没忍住俯身把他上唇含进嘴里吮了吮。
这个姿势还挺方便,戚闻小心的扒下他的裤子,玉润珠圆的小屁股露出来,昨晚一直被拍打的臀瓣此时微微透着粉红,像汁水饱满的水蜜桃一样。
试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行,顾燃把药收好 ,到卫生间洗了洗手,心里有点慌——毕竟不是专门用来做爱的器官,戚闻性欲强,要是真的弄坏了越来越松怎么办?以后戚闻做起来夹不住他了怎么办?
他趴到床上,用手机搜了一下,越看越害怕,过度使用真的是会坏掉的!
他和戚闻虽然不是天天做,但只要一做,戚闻至少折腾他两三个小时,这种强度做下来他后面总是会松的……不行!不能再做的这么多了!
不管在一起多久,他都会臣服于戚闻的温柔与细心,安全感什么的是永远不会缺的。
再想想还是要开心的冒泡。
顾燃坐在沙发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了。
戚闻微笑,“不怪,墨半夏自己本来就是个疯子,迟早会犯病,自杀也是正常的。”
秦琛心里放松下来,“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咱们父子同心!等我老了公司就是你的……这么多年其实爸也是想你的……唉,都怪墨半夏那个疯婆娘……”
戚闻只是笑,眼底毫无温度。
戚闻也笑,“谢谢太爷爷。”
秦天石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看他,说是认祖的,结果闹了这么大一场,但如果没有这一场,可能他死了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好孙儿竟然是他母亲乱伦生下来的!
“……秦闻好好帮你父亲。”
回过神来的众人开始小声议论,和秦诩是仇敌的看着好戏得意,和秦诩有合作的则叫苦连天,还有担心秦琛上位会大换血的,或者没那个能力的。
秦天石不想被这么多人当猴子看,让管家把他们都请走。宾客们陆陆续续往外走,管家在不停的道歉,请求他们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过这是废话,很快全城都会知道了。
所有无关人士都散去后,戚闻、秦琛、乔若还有秦天石坐在餐桌上,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爷爷…爷爷…不是的…爷爷你相信我…”
再怎么哀求,都不会有人信了。
秦诩就这样被带下去,几分钟前还西装革履、文质彬彬、被人追捧的男人如今却如同野狗一般被人拖下去。
满堂宾客看着这场狗血闹剧,具是雷的说不出话来。
秦诩爬起来,他伤不到戚闻,声音发抖,指着他,“胡说…我父亲就是秦无洪!你胡说…你放屁…什么乱伦…我父亲就是秦无洪……你就是想害我…你故意编的!你就是要害我!你看不得我好!杀死你妈妈的明明是秦琛!你为什么要害我!”
戚闻低笑,看他,“我母亲是自杀的,再说这都是过去了,我和我父亲血浓于血,哪会有过不去的仇呢?你欺负我父亲这么多年,但不属于你的终究不属于你,现在你抢走的东西也是时候还给我父亲了。”
萧烟靳看着他逃一般的背影,沉默。
……
萧苏意在楼下转了片刻,给他买了点补血的红枣枸杞粥,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楼了,推门之前他告诉自己——亲兄弟嘛!也许别家小时候都是这样的,他家这个弟弟亲人比较晚而已!不就是抱着睡了一晚吗?!有什么了不起……还是好别扭啊。
秦琛晃神,他哪里知道这事啊?田奇在哪他更是不知道啊!
秦天石微微翻着白眼,牙齿打颤,发出难听的声音。
秦诩杀死秦无洪这件事大家谁都没说破过,但全都心知肚明。但是在秦家,能力和手段才是最重要的,你有能耐夺权,那就是你的——但这是秦家内部——无论何时也轮不到一个没有秦家血统的外人!
最后四个字他咬的很死。
秦琛大叫着冲上去,乔若冷不防的伸腿,绊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竟然难看的趴在了地上。
戚闻轻蔑的看他一眼,继续说,“所以秦见空才可以毫无心里负担的杀死秦无洪,所以他才没有生育能力,因为他是乱 伦生下来的。”
戚闻像是感到歉意一般,微微欠身,然后直接面向所有人,说,“秦诩…秦见空的父亲,是田奇。”
霎时,底下一片哗然,要知道田奇可是他母亲田柔的亲哥哥!
秦天石瞪圆双目,艰难的抬臂指着戚闻,“你…”
秦天石老泪横流说了这么久都把自己感动哭了。
戚闻笑着起身,招了招手,身后一个男人递给他一个黑色的文件夹,然后走过去,在离秦天石三步远的地方停住,翻了翻文件夹,抬头。
“太爷爷,我的父亲告诉了我一件事…关于我亲爱的小叔。”
戚闻和乔若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乔若直接翘起了二郎腿,找秦诩。
“呐,来了。”乔若向门口努了努嘴。
戚闻看过去,秦诩推着秦琛进来了,一片兄弟情深的模样,谈笑风生,不知道他们等会儿还笑不笑得出来。
一下车,最先看到的是同时到的秦琛。
看到他们,秦琛急切的推着轮椅往这来,想要抓戚闻的手,戚闻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姨夫,还记得我吗?”乔若叫了一声,眼看着秦琛的脸色看的难看,愉快的笑了一下。
戚闻坐正,不再看她,“马强怎么解决的?”
乔若翻了个白眼,“段星辰快把他揍死了,就算不死也得废。”
“嗯,让段星辰小心一点,秦诩有点怀疑他了。”戚闻说。
门口车子已经停在那里了,打开车门进去,后座上有一个女孩——如果顾燃在这,他会认出来的。
乔若看着戚闻的脸,嫣然一笑,“表弟,又见面了。”
戚闻点点头,“东西都整理好了吧?”
……
三个小时前,戚闻接到秦家现任家主,也就是秦琛秦诩爷爷秦天石的电话,要他回秦家认祖归宗。
戚闻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身边累坏的小猫还在睡,睡颜安然又治愈,他没忍住俯身在红唇上亲了一下。
戚闻不在房子里,顾燃心底有些失落,往厨房走想找些吃的,看见餐桌上有张粉色的爱心便利贴。
拿起来一看——
【燃燃,我得去秦家一趟,对不起不能给你做早餐了。最下面有一个电话,你打过去会有人过来敲门送饭,不要害怕,秦家的人进不来。
我操!
尴尬不尴尬的倒是小事,主要是…
“萧烟靳,你还活着吗?”萧苏意有些惊恐的看着闭着眼的萧烟靳,推了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