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快感惹得身下人不断哼声,可这是他夫君的灵堂啊,喻宁恨极了自己这幅下流的身体,只要稍加抚摸就能涌起浪潮,他只能咬着指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唯恐惊扰亡灵。
谢长淮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揽住小夫人的脊背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将纤长如玉的手指解救出来轻轻扣住:“你像个哑巴似的,又怎么哄本宫开心呢?”
喻宁的手抖得不像话,衣扣繁琐的太子服终究还是被谢长淮自己解下垫在喻宁身后。太子殿下伸出手探入臣子遗孀的衣襟时,那人还在做着无谓的挣扎。
谢长淮没怎么费力将这位小夫人的双手擒住。
喻宁被谢长淮掌住腰压在身下,青丝如云如瀑,倾泻在名贵的锦缎之上。
一阵窒息的沉默后,谢长淮松开了喻宁的手,而后朝他张开双臂,悠悠道:“过来替本宫解衣吧。”
灵堂飞旋而至的白花落在喻宁身上,昭示着他的绝望,他小声祈求:“不要在这里……”
谢长淮似有疑惑:“夫人不会觉得自己选择的余地吧。”
谢长淮狎昵地揉捏着喻宁的唇瓣,微凉的手顺着脸颊的轮廓一路下滑,解开衣裙,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白日宣淫让本性恶劣的太子殿下兴致攀升。
往日杀戮果决的手摸上喻宁白雪中的红缨,指腹落在软粒上缓缓揉动,将敏感的乳头揉得挺立。
他抓住后者后缩的手腕:“顾明谦没教过你怎么伺候夫君吗?”
喻宁无助地流着泪,记忆里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处境,他在潜移默化中失去反抗的能力。
谢长淮将喻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带上:“现在,把本宫当成你的夫君,好生服侍,说不准等本宫高兴了,就放你们顾家一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