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顾已然立马蜷缩起身子,死死地抱着自己被鞭打的那条腿一个劲直抽抽,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趴好!
连着四下像是收尾似的左右对称地甩在两瓣屁股顶部,无论从什么角度打,用什么工具打,只要不是有意避开就注定会碰到的臀尖儿被如此着重照顾,顾已然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他是摒着呼吸挨完的,直到赢褚懿放下皮拍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已经结束了。身下贴着被套的地方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儿,跪在地上的膝盖止不住地打颤,可赢褚懿在他努力想要缓解这份化不开的疼痛时,拿起了身侧一只像是教鞭的东西来。
顾已然本能地起身想逃,却在一瞬间被人按趴在了地上。
赢褚懿不再用那种骗人似的语调了,回到了之前淡然而冷漠的模样。手里的皮拍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抽在屁股的每一寸皮肉上,像是玩儿填色游戏一般,不放过任何角落。
嗯!.....疼....主人...
顾已然已然养成了好习惯,痛的时候不仅要喊疼,还要喊声主人。
硬块之上再度落下一鞭,没有什么凌厉的声响,却生生抽破了皮肉。明明惨白一片的臀肉里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儿,顺着凹凸起伏的肿肉缓缓滴落,浸染开来、晕红了身下亚麻色的沙发巾。
顾已然终于再也忍不住地狂颤起来,顾不上疼痛会如何反复侵蚀每一寸骨血,不由自己地、痉挛般地战栗。唇瓣儿微颤,却是再也报不出数来。
唔...
一....
又一记抽在同一处,仍是先前那般看似不怎么用力的模样。
二...
赢褚懿倒是一早就料到了顾已然会如此回答,仍旧一下一下地轻轻在人臀肉上刮蹭,仿佛接下来是要同身下之人闹春,而不是教训一只带着斑斑淤紫红痕的屁股。
乖乖报数~主人就打轻一点儿。
唔....
二十。
顾已然没应声,赢褚懿说完便朝臀尖儿抽了下去,旧伤未愈的皮肉只一下,便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顾已然攥紧了被子,屁股有些害怕地使劲绷着。
放松。
顾已然墨迹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怕自己说完就会挨上赢褚懿一鞭子,甚至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就闭紧了双眼。
记不住,就打到你不得不记住为止。
小猫儿,想要用哪里挨打?骚屁股,骚逼?还是腿根儿呢.....
可这些并不是顾已然说得算的。
赢褚懿的手掌轻轻抚过他腿间的猩红,不紧不慢地说着:
规矩很简单,学不会我就慢慢教。对于管教你这件事儿,我还是挺有耐心的。
他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些顾已然看不懂的东西,若称其为占有欲,似乎过于偏执了;可想要将其臆想为爱或是喜欢,却又分明少了几分温情。
顾已然疼哭了,大张着双腿根本无法并拢,在疼痛来袭的瞬间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等着鞭子落下再无他法。
他就像是盘中鱼片,细嫩白皙的皮肉被加热,被炙烤,被切片。一切妄念、嗔怪都不过是眼前人的一道下酒菜,嗤笑怒骂也作了香辛料。
赢褚懿把顾已然的屁股往外抬了抬,让他以更加小的角度躺靠在沙发上,屁股因而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只留脊背承受起整个人的一大半儿重量。赢褚懿又将肛塞贴在后穴的肿肉上,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下一秒,顾已然的后穴就顺利地将整只看起来硕大可怖的东西吞进了屁股里,留下一块儿扁平的像把手似的部分卡在穴眼儿外,挤压着红肿的穴口。
唔.....主人!...求你了...放了....阿!!!
啪!
顾已然一个劲地朝赢褚懿摇头,嘴里念着不要,却始终没勇气爬起来挨完这剩余的十八下。赢褚懿见状叹了口气,瞧了眼先前用过的脚铐,觉得对现在的顾已然或许用途不大。于是从那一堆杂七杂八的“玩具”里翻出两条约束带,同手铐一起丢在了床头。
然后,赢褚懿转过身去把顾已然从地上捞起来,钳住他的一双手在身后捆死后,才搂在怀里往窗边的宽大的暗色皮质沙发走去。他把人以坐着的姿势放在沙发里,双腿大开分别用约束带扎紧,系在沙发两侧椅脚上。
如此一来,顾已然只能同先前挨操的时候一样,斜靠在身后几乎所有的重量全死死地压在了与坐垫儿紧挨的那处臀肉上。他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却比被赢褚懿抱在怀里操穴儿的时候更加无法动弹。
他只是这个男人允诺过绝不会丢弃的宠物而已。
一边这么想着,顾已然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地毯上,跪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微微扬起头,抬起一只手重重地朝一侧脸颊上抽过去。他总是容易在赢褚懿偶尔表现出的温柔里深陷,一不留神就会忘记自己到底是什么。
在床沿趴好,腿还是跪地上。
赢褚懿总算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也终于是带上了点儿愠怒的味道。他心下琢磨着,或许该给他立个规矩了。
疼.....主人...饶了我吧...
自己起来趴好,打完这二十就休息。或者你想被我绑着打,那就只能打到我尽兴了。
床不爱趴,就自己撑着地吧。还是二十下。
赢褚懿倒也没有露出生气的表情,一反常态地好说话,只不过下手还是狠得没个边儿。他就像是收敛了全身的怒意,却一股脑儿灌注在执鞭的右手上。
第一下扫在顾已然臀腿相交的嫩肉里,就把人生生抽倒在地。赢褚懿没说什么,只是拿脚尖踹了踹身下有些狼狈的小猫,见人没有爬起来的意思,第二鞭毫不留情地朝着敞开在外的大腿内侧抽去。鞭风甚至刮过了刚刚被操的肿胀充血的花穴,而花穴里被射满的精液也因为花穴的一阵阵收缩而大股的冒了出来。
忍着,这才到哪呢。我一早就说了,接下来都是我们的游戏时间。
游戏?顾已然怔住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顶着一个受了重伤的屁股再被各种一看就很疼的“刑具”责打也能算得上游戏....
赢褚懿手劲一直都很大,很轻松就能禁锢住任何情况下想要从自己身前逃脱的顾已然,自然拿起一柄本是调情用的皮拍来,想要让他疼,那他就不得不疼。
赢褚懿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用了一种极为放松的语调,顾已然听着没过脑子就跟着做了。可下一秒,甩在屁股上的拍子却带来一阵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
再绷一下,还是这么打。
顾已然皱了皱眉,想睁开眼来看他但被泪水迷了视线。赢褚懿低下头凑了上去,轻嘬了了一口,舌尖在眼尾缱绻地舔弄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喊医生过来。”二十下到底没打完,看着身下小东西惨白着脸 ,屁股肿胀渗血,将人抱回床上,然后随手摁铃吩咐亲信带医生过来。
几下了?
赢褚懿的声音冷若冰霜,直刺在顾已然的心里。他早就疼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记比一记更重,一下比一下更快一点,屁股上连着一片儿暗红的皮肉连成片似的肿起微有些泛白的硬块,重重叠叠,交错在一起。
顾已然还没挨上一下,便已在赢褚懿的“前戏”中陷入了恐慌,浑身轻颤着。两条朝外大开的腿使劲往身前缩动,可怜兮兮地想要靠拢到一处去。
赢褚懿退了一小步,手捏在皮鞭仅用腕部发力,朝顾已然的臀肉上甩去,甚至都没带起什么风。
顾已然也没发出什么疼痛的呼声来,只是褪去了些浅红的脸看上去煞白一片儿。
顾已然在屁股被蹭上一道冰凉的时候就已经慌了神,赢褚懿总爱在打人以前将刑具同自己来个“肌肤之亲”.....日久生畏,每当此时,他都会发自内心地记起往日每一份刻骨铭心的疼痛来。
他权衡再三,觉得嫩逼实在经不住打,一下鞭子就抽得自己疼得想逃...还是再委屈一下屁股吧,反正都已经被打烂了。
屁股....
顾已然自然是对此深有体会,赢褚懿明明是最怕麻烦的人,可每次生气了教训起他来,却像是转了性似的一点儿不嫌累。
顾已然吸了吸气,他惯来记性就不太好,没有逻辑性的东西一概记不住。所以只要是自己不认的理儿,自己不觉得对的事儿,哪怕挨了打也只记着疼根本记不住教训的。
主人....我...我记不住错儿.....
时间久了,起初被赢褚懿当作一个玩笑肆意玩弄的感情,顾已然早就放下了。若非是赢褚懿反复无常的温柔在无形中给与他慰藉,他定是要恨死会因为疼痛和羞耻获得快感的自己的。
若非那零星半点儿如露如电的温柔,或许他早就逃了,逃离这个让他初了尝蜜意又弃他于无尽深渊的男人。
可眼下,于执拗却不谙世故的顾已然而言,深渊里唯一的光却是将他堕于此处的赢褚懿,他内心的脆弱和绝望、痛苦和挣扎都想被这个男人拥抱。
顾已然来不及说完,赢褚懿便起身拿上散鞭、朝向前打开的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上重重抽了下去。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甚至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一切都只是徒劳。
赢褚懿静静地看着进顾已然,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太没规矩了。
主人.......饶了我吧......
顾已然吓傻了,他虽时常被赢褚懿压在床上打屁股抽逼,也经常被钳制住双手,甚至几天前还被锁在调教室里罚跪....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被捆得死死地挨打。这已经不能算得上挨打了...更像是用刑。少了赢褚懿的体温,陌生感和对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
这还没开始呢,宝贝儿。我说过,绑着打就打到我尽兴为止。
嗯...
顾已然照做,于是屁股就被床沿卡着撅翘了起来。骚穴里有一股股的粘腻的液体缓缓往外流,带着点儿气,在冲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一阵不雅的类似于放屁的声音。
赢褚懿手里的皮拍贴上了他身后的臀肉,微微有些凉,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只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马上就要挨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