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主人,啊懿...不打了...我认错..别再打了...
人还没跪到位,顾已然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人丢到床上又是一顿狠抽。
跪好了再说话!
他琢磨着再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哪怕委屈点儿小兄弟少快活一阵,也非得把这人的脾气掰正了。偶尔耍耍小性子,他赢褚懿自然是能忍的,借口把人教训一顿再拖起来狠操,还能平添一份情趣。
赢褚懿掐着点叫醒了正昏昏沉沉地跪立在门边儿的人,顾已然早就疼迷糊了,屁股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搁置在大腿肉上,一双手随意地耷拉在身后,他轻微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屁股上猩红凌乱的伤痕就像是瞬时苏醒过来一般,嘶吼叫嚣着重新折磨起顾已然脆弱而敏感的痛神经。他不禁发出一声难耐的哀鸣。
呜....
唔....
屁股被自己教训得通红肿胀还不得不乖顺地跪在一边儿反省己过。顾已然就像是被拔掉了利爪的小猫咪,徒留一身娇软的皮肉任他肆意把玩,少了分野性的美,却添了三分艳情。
赢褚懿看得有些迷了眼,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拍子。
滚去刑室门口那儿跪着反省,两个小时后爬回来认错。我就在这儿陪着,要是跪不好,小心你那两条腿儿!
顾已然撅着屁股扑在床上正哭得起劲,原以为差不多是时候了,赢褚懿也该来安慰自己了....怎么也没能想到还得继续罚跪,一张湿哒哒还委屈得不行的小脸瞬间又垮了几分。
他这会儿早就没了先前那股别扭劲,除了不想继续疼真的是什么念头都不敢在心里存的。赢褚懿一发话,顾已然就慌得要命,挣扎了一下立马撇下被子往地上爬。这倒不是因为赢褚懿说话的口气听着仍是有些不善,而是这人动起手来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
赢褚懿自然也看出来了,抬起一条腿搁在身前,略过馋的微微张开小口的骚烂嫩逼,脚趾在路过是还顺脚狠狠地把大母脚趾踢进了小逼口一下,感受着滚烫的淫水儿浇灌在脚趾上的感觉,随后脚趾攀上了顾已然粉嫩美艳的茎柱,挑逗似的轻轻拍打起来。然后又模仿着撸管的动作上下左右来回摩擦着绕圈儿,不消一会儿,顾已然就忍不住了,口齿不清地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赢褚懿的脚玩射了!
赢褚懿仿佛看穿了这点儿,脚下动作慢了不少,不急不缓地玩着,手指触上顾已然身前沾着口液的乳粒开始掐揉起来,忽轻忽重,甚至往外拉拽。如此一般反复,直到乳粒再没了原本青涩而素淡的粉棕,却染上了情色的深红。
顾已然在赢褚懿的挑弄下紧紧地闭着双眼,身下不得释放,一股子将将卡在喷射处的欲火灼得他浑身寂痒难耐。对性事的渴望不断被放大,情欲肆无忌惮地渗进每一寸肌肤,他却无法求饶,甚是泄出完整的呻吟。
顾已然捏着嗓音低头轻轻地求着。他不是故意要跟赢褚懿吵架的,只是脾气上来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赢褚懿虽然冷下了脸,但是内心并没有生气,因为毕竟只是自己宠惯着许久的小宝贝好不容易才敢这么放肆的,正常的小东西不都这样儿么。
顾已然的乳尖儿因为长时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瑟瑟发抖地挺立着。而身下那根儿嫩粉色稍显秀气的阴茎此刻也湿哒哒地淌着水儿,骚逼因为凉风的偶尔吹过正在滴滴的往下淌水,铃口仍止不住似的溢出晶莹粘稠的爱液,像是在渴求着主人的抚慰。
骚货,只是晾着你就这么有感觉么?
怎么罚?
.....打屁股..?
这次就是昨天你的骚逼被打的肿的过分,再敢由下一次再敢跟我面前横,屁股连着穴眼儿还有小逼一起给你抽烂!
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
下回再犯一样的错,怎么办?
最后五下,屁眼儿再露出来点!
顾已然这会儿已经疼得麻木,手上根本不敢使劲,臀缝儿就跟夹着团儿娇艳的玫瑰花似的,肿大的臀肉紧紧地夹着中间那朵艳红的花蕊。
赢褚懿喊得大声,还特别在念‘屁眼儿’三个字的时候更是着重拔高了音量,吓得顾已然一边儿抽泣、一边儿乖乖地把屁股往两边掰了掰,又给疼出了好一串儿泪珠。
赢褚懿不纵着他,翘起一条腿来,手上尺子敲得更响了。
顾已然见状苦了张脸,规规矩矩地在他面前跪直,双腿微分,低下头复才开口: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你替分手,也不该呜呜呜,也不该和你闹脾气
快点儿!
赢褚懿甚至端起先前那柄将顾已然的肉穴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厚实的黝黑发紫的檀木戒尺,在桌边重重地敲击着,像是在催促跪在原地不肯动弹的小猫儿一般。
顾已然听见敲击声吓得浑身战栗不止,再也顾不上疼,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拖着两条明显跪得发麻的腿缓缓地朝赢褚懿坐的沙发前爬去。
小东西怎么看都美得不行!
赢褚懿只觉身下渐渐有些膨胀,连着一颗心也跳得急迫起来。他瞅了眼桌上的闹钟,却距离他规定好的两个小时还早得很,暗暗骂了句活该只得暂时撇下自己躁动的欲望。倒不是他非得死磕着时间硬要罚完整整两小时才消气,其实他早就消火了,或者说原本就也不是那么气。
他见不得顾已然冲他倔是假不了的,每次一对上那张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似的脸,赢褚懿就恨得牙痒痒。回回他气急了总是打算往死里收拾小东西一顿”,可现实却是.........他真就一直都没舍得下黑手真正的教训他一次。
赢褚懿见人乖乖地在门前跪好,除了依旧没应他的话儿这点令他不快以外,姿势标准手也挺老实,一下都没敢去揉自己受了重创的部位。
顾已然时不时地眨眨眼,想要眨掉眼眶里晃荡个不停的眼泪。屁股连着大腿一整片儿都疼得厉害。直直地跪着会拉扯到腿根儿处那两道戒尺印子,可要是把屁股往下搁一点儿吧,又会压在一整片儿虽没先前肿得厉害,却渐渐泛出些淤血伤痕累累的臀肉上。
这么一个上也不是下也不成的境地,使得他只能把屁股朝后撅翘着抬高,令其保持在一个将将不会太疼的位置上。而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动作却十分累人,没一会儿顾已然就跪出了一身的汗。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参了盐分,浸湿了屁股上那一条条,一块块的伤痕,几处细微有些破了皮的地方便传来一阵阵尖锐蚀骨的刺痛感。
赢褚懿笑了笑,伸手掏出自己身下见着此情此景而雄姿勃发的巨物,一手扶着顾已然的脑袋就贴了上去,将那根硬挺的雄壮送到了小猫儿脸前,来回搓摩着蹭在人鼻尖和大张着的唇瓣儿上,逼迫他嗅闻。
想舔主人的大宝贝么?骚逼。
低沉的嗓音带着浓烈的情欲,诱人而勾魂。顾已然被闷得喘不过气来,口鼻间那股雄性激素独有的骚味儿刺激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身下的茎柱却由不得他掌控似的愈发精神了起来。
顾已然明显吓着了,屁眼儿这会还火辣辣地疼着,肿得臀肉都包裹不住似的直往外头冒。只要有风吹过,刮挠在肿胀的穴口就会让他意识到自己受罚的部位,这处本该是私密而隐蔽的....
赢褚懿....我真的不敢了..你别说了..
顾已然一张脸布满泪痕,此刻虽已干涸,却留下了清晰可见的印记。赢褚懿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抬高,一双凌厉微凉的眸子牢牢地禁锢着眼前的人。
我不敢了....
好好说,怎么办!
再犯...你罚我....
赢褚懿瞧见瑟瑟发抖的微涨开小口的臀缝儿,手中的刑具泛着黝黑漆亮的光泽立即斜掠而下,连着五记重重地抽在同一个位置上。穴口一圈儿被打得连连褪去血色,殷红霎时变为惨白,转而又以极快的速度瞬间肿起来一倍。
直到赢褚懿走到桌边搁下尺子,伴着顾已然一阵失声后突然爆发的、捂也捂不住的凄泣,屁眼儿才渐渐恢复原本的艳红,随即又有几处微微现出些深紫色的瘀痕来。
赢褚懿抬脚踹了踹颤抖个不停的屁股,冷着声儿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