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周斯年的脸阴沉得吓人。
“还给我。”白双语低低道。
“你要给谁打电话?”周斯年牙关紧咬,大脑已经被妒意冲昏。
说着拔出肉棒,从旁边桌上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作势就要走。
白双语当即呆住,连哭声都止住了。
他下半身还赤裸着,花穴大开,整个人还陷在欲望中没有得到纾解,居然就这么狼狈地被丢在一边。
“啊!太酸了......不要......啊,啊啊!”
白双语浑身过电一般不住颤抖,头皮发麻,两条腿好像初生的小羊,不住打抖,身子也跟着往下滑。
这么一来,花穴里的肉棒也滑出去许多。
最后一次,白双语狂乱地高潮,整个人便瘫软下来,竟是彻底被干晕了。
周斯年缠绵地厮磨着他的嘴唇、脸颊、耳朵,将人牢牢地抱着,只觉怀里的人娇小又柔软,好像再用力一点就会抱坏一样。
明明白双语将他弃若敝履,从始至终都在耍他,可为什么......他就是发了狂一样,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怀里这个人。
“怎么浪不死你?”周斯年恨恨咬牙,“在我面前装得那么纯,叫起来比谁都骚......干死你!”
说着将粗大的肉刃用力顶入骚穴,带着些泄愤的意味,操得少年不住乱叫。
周斯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雪白的皮肤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骚货!”
少年白皙的面庞染上红晕,因为他的肏干发出失神的叫声,一双漂亮的眼睛失去焦距,全然沉迷在了他带来的快感中。
“啊,啊......啊!”
白双语忽地浑身抽搐,尖叫着潮喷出水,肉棒也喷射出乳白色的液体,失控地高潮。
可白双语仿佛打定主意,被干得满脸潮红,难以克制的轻哼,就是不肯再叫床。
周斯年很不适应,抬起少年下巴去吻他,却被一下子躲开。
“双双,叫我一声,双双......”周斯年痴痴地舔舐着他的脖子、锁骨。
白双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起初恨恨的,可听见他闷哼的声音,又忍不住松了开来。
“讨厌你,混蛋,混蛋......”白双语不住捶打他的胸口,哽咽,“讨厌你欺负我......”
周斯年专心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肉棒往上顶:“我也讨厌你。”
周斯年猛然惊醒,当即沉下脸,一把将人扯进怀里。
谁知少年的态度竟意外的强硬,全力反抗,周斯年起初没有准备,后退几步,膝盖窝抵住椅子,当即跌坐下来。
周斯年托着他的屁股,强行握住他挣动的双手:“够了没!”
白双语再也克制不住情绪:“你讨厌我就不要来招惹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
周斯年这时候才发觉他声音不对,不顾他的反抗强行扳过他的脸,这时才看清,少年已是满脸泪痕。
他整个僵住,没料到白双语会哭得这么惨。
真是白长了这么张纯情可人的脸,简直就是个浪荡货!
周斯年心头火起,一把将人翻过去,让他趴在阳台上,一巴掌扇在少年雪白的翘臀上:“屁股抬起来!”
白双语竭力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身子被顶得在阳台上不住滑动,立刻看见了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吓得啊了一声,连忙捂住脸。
白双语伸手夺了几次都没夺到,整个人当即就炸了:“关你什么事,我爱找谁就找谁!”
“怎么,夹着你刚被操过的小穴去找别的男人?”周斯年拔高声音,“就这么骚吗!”
“是,我就是这种骚货,行了吗!”
这不是做爱,而是羞辱。
白双语愣了半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片刻才回过神。
他不声不响地提起裤子,颤抖着拿出手机,刚刚按亮屏幕,手机就被啪的一声抢走了。
周斯年正干得爽,顿时不满至极,又在他臀上拍了一记:“夹好了!”
“老公别打了......”白双语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只得哀哀地求他,“呜呜我站不住......老公......”
周斯年反倒冷笑:“站不住?那就算了。”
“呜......老公干死我了呜呜呜......啊,啊哈......啊啊!别、那里不要!”
白双语哭着将半个身子往阳台上爬,似乎想要避开那根肉棒,却被握住腰,扯了回去,反而重重地撞上了那要命的一处,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
少年的哭喊与先前截然不同,带着骨子里的甜腻,周斯年眯了眯眼,调整角度对准了骚点,龟头用力顶了上去。
不,他是不会承认的。
周斯年凑在少年耳畔,自我催眠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才不会喜欢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周斯年猛地冲进了最深处,成结的同时,死死地吻住少年双唇,舌头霸道地缠住另外一根。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周斯年抱着他翻来覆去干了数次,白双语起初还很抗拒,被干爽了几次态度就松弛了许多,但也仅限于随他操干,但自始至终都不肯再喊一声“老公”了。
白双语却堵着口气,一句话也不说。
周斯年顿时火大起来,翻过身将他按在桌上,扛起他的双腿狂干起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确认他的表情。
花穴又酸又胀,阴茎也已经涨大了一倍,高高地竖着,乳头更被玩弄得酸麻发热,白双语的注意力渐渐分散,全身上下被快感充斥着,口中的哼叫也大声了起来。
这句话却令白双语哭得更厉害了,靠在他肩上不时被顶得轻哼,周斯年很快感到肩头湿了一大片。
忽略心头莫名的酸涩,周斯年调整角度,轻柔地操干着,手指撸动他娇小的阴茎,嘴唇吻着少年白皙敏感的侧颈、耳垂。
周斯年的手指比旁人更加灵活,轻松挑起了少年的情欲,很快从他口中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你滚开,我不要你碰我......啊!放开我!滚啊——”
花穴再度被侵入,白双语爆发出更激烈的挣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周斯年连忙扳过他的脸,舔去他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别哭,别哭了......都给你好不好,不要哭......”
脑海里有个声音大喊,清醒一点,你就是来报复他的。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本能地拭去他脸上的泪。
白双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身子不住颤抖,含泪的眸中却射出倔强的光芒:“你走开!”
楼层并不太高,只消有人一抬头,他满脸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无所遁形,任谁都会知道他正在被如何激烈地操干着。
“啊,哈啊,啊啊.......好深啊老公......”一面难以言喻地羞耻着,又一面沉迷在被大肉棒鞭挞的感觉,呜咽着浪叫。
周斯年不想看他的脸,就是痛恨自己每次都会被他蛊惑,然而白双语以这个姿势伏在阳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纤细的腰努力塌下,对比之下更显得性感勾人,反而激得他欲火更加高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