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想,他更感到花穴一阵空虚,手指太细,根本满足不了吃惯大肉棒的骚穴。
“哼嗯......啊啊!”白双语轻声浪叫,“啊......老公,老公操我......啊,啊啊,啊!”
他想象自己正被一名健壮的alpha操得高潮连连,渐渐入了戏,淫叫声也不再那么拘束。
瘙痒的花穴不断催促,白双语顾不上其他,连忙打开水龙头放水,脱去衣物,在浴缸坐下。
他滑入温水中,羞耻地打开了双腿,两根手指轻轻分开阴唇,修长的手指猛地刺入。
“啊!”
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
白双语着急起来,又不敢出门去找。
一个散发着发情气息的omega,就像一块沾满了蜂蜜的蛋糕走在蜜熊堆里,无疑是找死。
顾战鹰眸中笑意渐浓,温柔地亲了下他的额头:“我不会再找别的omega了,所以,可以接纳我的全部吗?”
白双语愣了,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明明是微笑的,却有着一丝不为察觉的患得患失。
他明明是帝国的英雄,最年轻的战神,却不得不忍受着漫长的孤独,直到三十岁才同意进入系统,参与ao分配。可性生活本是任何一个人,自成年那天起应该享受的权利。
这太不公平了。
白双语鼓起勇气,抬起下巴,轻轻地啄了一下顾战鹰的嘴唇,男人的眼神瞬间炙热了起来。
顾战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成熟的声音醇厚好听:“怕我吗?”
白双语连忙摇头,小心地看他:“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您会当我的alpha......喜欢您的omega应该很多吧?”
“唔,的确不少,”顾战鹰漫不经心一笑,淡淡道,“不过那个时候经常要去战场,担心哪一天死了,挺不负责的。”
白双语羞红了脸,忍不住去遮他的眼睛,低声说:“不要看了......”
顾战鹰唇边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可是都看见了,怎么办?”
白双语噎住,遮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脸更红了。
白双语心脏发出巨大的鼓噪声,忍不住转过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与此同时,花穴阵阵抽搐,到达了高潮。
顾战鹰感受着怀中少年柔软的身躯,盯着镜子里那张失神的小脸,眸色越来越深。
“啊!”白双语羞耻极了,脸上全是泪珠,恳求般摇着头,哭得身子都在颤抖,“不要......哈啊.......将军不要.......”
顾战鹰低声安抚:“别紧张,这个姿势很好,牙刷可以进得很深。”
“乖,不要怕,只不过是自慰而已,不用害羞。”
坚定有力的手掌扶在腰间,白双语整片后背便考上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这样站着不累吗?”顾战鹰眸光深沉,叼着他的耳垂厮磨两下,“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的alpha?”
白双语整个呆住,傻傻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这是哪里?
白双语赤着脚下床,拉开窗帘。暮色已然降临,但还没有全黑,能够看得出自己正在一个类似酒店,或是别墅的二楼。
转过身,陌生的房间里除了床,旁边就是浴室,看布局,应该是酒店吧?
外面的沉默令白双语无比难堪,可他别无他法,只得强忍着哽咽:“对不起,将军......哈啊.......我不是故意发.......啊,哈啊......发情的,我控制不住......呜呜.......”
“将军,求您快走吧.......哈,哈......我不想被您看见......呜呜呜......”
话音刚落,门便被砰地一声踢开,力道之大,门框整个变了形。
他用力敲门:“双双,双双,白双语?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出个声!”
情潮似波涛,不住冲刷少年的大脑,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渴望,白双语自暴自弃地握着牙刷一进一出,哭了起来。
“不要进来!”
外面顾战鹰低沉的声音仍在继续。
“我总是待在战场,很久没有接触过omega,所以才.......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你能原谅我吗?”
“所有的人都怕我.......”男人落寞地叹了口气,“不想连你也怕我。”
顾战鹰没听见回应,便拉了拉浴室的门,发觉是反锁的,顿时明白过来。
“双......双双,”不太习惯这种亲昵的称呼,他以轻咳掩饰,接着低声道,“今天吓到你了吧,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怎么能让顾战鹰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喉咙干渴般地滚了滚,他如同被什么蛊惑了一般,终于爬出浴缸,白皙的手指不住颤抖,拿起了那根牙刷,轻轻撕开包装。
洁白的刷毛十分柔软,塑料的刷柄有点纤细,白双语握在手中,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腿跪在洗漱台上,骚穴大开。
白双语吞咽着口水,低头小心翼翼地将牙刷推进阴道,浓密的刷毛刷过肉壁,少年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反弓起来,脖颈高高扬起,爽透了一般。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白双语猛地睁开眼,身子从床上弹起,下意识地去关闹钟,准备下床洗漱。
悬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顿了顿,白双语看清了时间——19:00。
“啊啊......啊啊!好酸,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到了......再深一点,大鸡巴操死小骚货......啊,啊啊啊!”
白双语得了趣味,手指抽插得更加用力,却总是插不到最深的地方,难受得哼哼直叫,忍不住看向了洗漱台,目光落在一根尚未开封的一次性牙刷上。
“唔......不行,太淫荡了,怎么能用牙刷......”白双语流着泪连连摇头,骚穴淫水却流得更加凶猛,他一边插干自己,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牙刷。
温热的水流涌入花穴,痒意更甚,白双语急促地喘息,手指快速地抽插,很快找到骚点搔按,另一只手则按住阴蒂不住打圈。
“哈啊,哈啊......嗯啊.......嗯嗯嗯嗯......啊!”少年紧闭双眼,睫毛不住颤抖,雪白的皮肤被温水和情热激得泛红。
他第一次自慰,不得其法,只得不停回忆着三位alpha撩拨他的手法。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白双语目光落在浴室上,有些犹豫,呼吸却越来越滚烫,他咬紧下唇,终究进了浴室,将门反锁,回头便是镜子。
此时他才发现,额头不知什么时候磕了个伤口,已经包扎过了。
他不该是睥睨天下、无所畏惧的战神吗?
“在您找到喜欢的omega之前,”白双语羞耻地说着骚话,“您可以尽情地操、操我。”
下一刻,少年的脸便染上了浓浓的红晕。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对一直以来的尊敬对象,说出那么下流的话的。
回忆起昏倒前发生的一切,白双语懊恼极了,心情低落地想,多半是顾战鹰送他来的吧?
他怎么会偏偏在顾战鹰面前出这么多次丑呢,一定被讨厌了......
忽然间,下腹微微一紧,花穴溢出粘稠的汁水,白双语连忙拉回思绪,开了灯四处找自己的单肩包。
“活着回来以后,就很少有omega敢接近我了。”
白双语想起白天他在车上释放的威压,顿时心有戚戚,对其他omega很是理解。这样的alpha真的太吓人了,好像只要接近就会死一样。
可听着顾战鹰的话,白双语又一阵说不出的心疼。
顾战鹰不再为难他,轻笑一声,随手把牙刷丢在洗漱台上,将少年打横抱在怀里,将人放在外面床上,紧接着踢开拖鞋,上了床。
刚刚高潮过一波,情热缓解了些许,房间里又很安静,即将发生的事就更加清晰明了了。
白双语紧张地攥着被子,不敢抬头看他,下垂的睫毛一颤一颤。
高潮过后,白双语整个人放松地靠在男人怀里不住喘息,顾战鹰稍一用力,便将那根牙刷拔了出来。
“啊......”
花穴内,被堵住的淫水便飞溅而出,顺着大腿滑下。牙刷湿透,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白双语的哭声小了下去,渐渐的声调也变了,从求饶变成呻吟,眼神迷离起来。
顾战鹰一面引导着他有节奏地抽动着牙刷,一面温柔地亲吻着他脖子、侧脸。
镜子里,他的神色专注而温柔,与ppt上出现的照片完全不同。
“您......哈啊......您没说过。”
顾战鹰也呆住,一天之内,他脸上第二次闪过懊恼的神色。
白双语的手仍拿着牙刷,顾战鹰握住,带动他的手轻柔地抽插。
白双语尖叫一声,整个人淫荡的模样便被看了个彻彻底底。
“啊!”白双语一把捂住脸,绝望地痛哭,“不要......不要看我......”
浴室里omega浓郁的信息素如同一颗炸弹,炸得顾战鹰眩晕一下,呼吸也重了几分。
顾战鹰屏住呼吸,敏锐地听到里面有些细微的水声,不禁皱眉:“双双,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白双语带着哭腔喊:“我......我发情了!”
顾战鹰:“......”
白双语心脏砰砰直跳,却不知是因为情热,还是因为他的话。
浴室里久久没有回答。
顾战鹰皱了皱眉,不安起来。
白双语慌乱不已,想要拔出牙刷,肉壁却根本放松不下来,不仅没拔出来,这么一转动,更带来一种酥麻不已的快感。
他连忙捂住嘴边的呻吟,满头热汗。没有alpha的信息素,骚穴更是饥渴地发起痒来,逼得他腿根不住抽搐,更拔不出来。
少年一只手撑着洗漱台,另一只手握着腿间的牙刷,急得快哭了。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白双语,你还在吗?”门外传来了顾战鹰的声音!
白双语猛地睁大眼睛,情欲瞬间冷却,理智回笼后,他清晰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全身赤裸,满脸潮红,张开的骚穴里还插着一根牙刷,一副不堪入目的骚浪模样。
备注:抑制剂失效。
手指微颤,随即上滑。
房间里重新归于安静,周围一片漆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