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处于下意识还是无意识,感到亲生哥哥的气息正在远离,宋恩猛然挣扎起。
又把自己代入进砧板上的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大吼着:“你们别过来!滚开!不准碰我……走开,求求你们了……”
储秦:……
宋恩小声哼唧着,脑子里的清明之地被药欲攻城略地,慢慢跟随欲望小幅度扭动身子。
一面任由本能将臀部抬得更高双腿分开企图让身后的男人看见更多,一面又可怜巴巴地妄图通过言语挽回点什么。
“哥,求求你别动,别摸,呜呜呜呜……不,别这样……”
男人感受到指尖隐隐的湿润,低眼望去。
娇嫩的穴眼不堪手指的玩弄,敏感的嫩肉被不停挤压抽插竟是汪出透明的液体,淫荡的水渍沿着会阴在温湿身下一小片床单。
宋将言低声咒骂一句“真骚!”。
储秦被宋恩突然的无缘由的发作吓了一跳,难得地对进行了一次走过场的自我检讨。
难不成前几次把这憨批弟弟玩出阴影了?宋将言靠近没事,自己靠近就跟要强奸他似的。
储秦用目光向老公询问,人都这样了还继续?
“别……哥……不行了……”
宋恩抽抽噎噎,委屈至极,通红着泪眼,宛若一只被欺负的骚兔子。
见身下人彻底发了情的浪荡样,宋将言抽回手,把沾上的淫水擦拭左右擦拭在臀肉上,给了储秦一个眼色后,自己在靠窗的单人椅上坐下。
红肿的屁股撅在床上,湿润的屁眼隐塞在粉红布丁般的臀瓣之间。
随着宋将言的动作,如旱土浇上甘霖,欲望就恣意发芽生长。
身前的阴茎起了反应,可双手还处在被绑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