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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阿筠再给您舔舔(第1页)

“先生……”

阮灵筠羞耻得快要哭了,但陆骁并不买账,“你在敷衍我?”

“对不起……”他期艾地道歉,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并拢食指与中指,一起摸在了肿起的褶皱上。

往日习以为常的字眼儿放到这种情景里,充满了戏谑和促狭的羞耻。

更羞耻的是,此刻被陆骁称之为“仪态”的姿势,是大大地分开双腿跪趴起来,把腰沉下去,把屁股撅高的样子。

跳蛋卡在肠道深处震得厉害,跟以往重叠的身份被主人的命令和自身的服从一起践踏,性器硬热得让阮灵筠自己都感到心里发慌。

陆骁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情绪不上脸,但表达什么的时候向来直来直去,而阮灵筠敏锐地感受着狗男人情绪的变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骁罚他,恐怕并不是因为生气,只是单纯地想玩儿。

那种被当成物件似的感觉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没了鞭子的威胁,被不断缩紧的后穴挤到身体更深处的跳蛋存在感重新强烈起来。

——又疼又爽到底是个什么体验,他今天算是刻骨铭心了。

陆骁的动作让阮灵筠短促地叫了一声,他没力气,干脆也不挣扎了,就这么瘫着趴在地上,一副认陆骁施为的样子,他被逼得眼里又蒙上了淡淡的水汽,像雨后山间薄薄的雾,萦绕着说不清的忧郁与缱绻。

“您轻点打吧……先生,”他缓了口气,连声音都发着抖,被鞭子肆虐过的穴口感受着男人脚趾戏谑的操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莫名其妙地代入了蚌肉被撬刀撕开的痛苦,“打烂了,回头儿您操着该不舒服了。”

陆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阮灵筠这种知情识趣会说话的求饶方式,他是受用的。

但阮灵筠跟那些奴隶都不一样。

他这个一边害怕得想躲开,一边又忍不住发浪勾引的样子,和软清越的声音语调说出的话,甚至给了陆骁一种“我也许真是心疼他了”的错觉。

“老子明天要出去干活儿,没空在你身上分神。”陆骁几不可见地皱皱眉,把手下那颗湿漉漉的脑袋推开了,“——你最好别再拱火,否则引火烧身,也得想想你肿起来的那地方是不是能受得住。”

每次要出门干活儿的前一晚,他都习惯保持克制而清醒的状态,以便在脑子里反复推演行动计划的各个环节,检查有无疏漏之处,刀口舔血拿钱卖命的买卖里,纵欲的指挥官也许会给整个队伍带来无法预料的麻烦。

思及此,陆骁放开了阮灵筠。

“嗯?”阮灵筠本来已经提心吊胆了,无形中的威压却忽然消失,他愣了一下,如同差点被欺负哭的小孩儿嘴里倏地被塞进了一颗糖,他踉跄地挪动着生疼的膝盖,重新跪直了,看着眼前这个不辨喜怒的dom,有点高兴地试探,“您这……是不是心疼我了?”

陆老狗那如同钢筋拧出来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被通上了电,细微的电流倏地蜇了他一下,带了一点酥麻的悠长余韵。

这感觉对老光棍儿来说十分陌生,他愣了一下,揪着阮灵筠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的新奴隶,阮灵筠摸不准自己这一爪子是不是撩在了驴蹄子上,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原本对他的那几分忌惮和畏惧,转瞬之间又盈满了澄澈的眸子。

害怕还敢乱撩,又怂又想靠近……

“好摸吗?”仿佛已经预见了这问题跪趴着的人答不出来,陆骁引导地淡声问他的新奴隶:“什么感觉?”

“软……热、疼……还痒,”阮灵筠压抑地喘息着,他很想让陆骁换一边,放过目前的这个,去玩他的另一个乳头,但本能的矜持和羞耻心让他同样对于这种建议羞于启齿,他难耐的抿了抿嘴唇,放软了声音,“谢谢先生手下留情。”

他说的“手下留情”是指陆骁没真的把他后面抽烂。

阮灵筠觉得这两天跟陆骁的相处,他都进入了一个可怕的“试错”过程。

比如被陆骁拿一条散鞭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另一个“多么痛的领悟”。

——别跟当兵的说什么“打到您满意为止”,他满意了,你可能已经被抽碎了。

指下的体温热得有点发烫,每一丝褶皱都仿佛充血了似的可怜兮兮地肿胀着,让穴口微微有点凸起。那里好像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敏感,指腹轻轻的摩挲带来一点羽毛扫过似的痒意,那里好像更加驯服柔软,哪怕只是自己施为的动作,也让那个隐秘的洞口忍不住瑟瑟地收缩着。

陆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蹲在了他身侧,粗糙的指尖捻在了他早已被玩得红肿涨大的乳头上,男人带着一点笑意,酝着菲薄的揶揄,“摸上瘾了?”

“先生……”阮灵筠的呼吸有点乱了,他因为陆骁掐弄乳头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但下一秒男人充满教训意味儿的力量又将他钉回了原地,他难耐地喘息着,闭了闭眼睛,睫毛因此而沾上了一点水汽,他的驯服的目光因此也染上了湿漉漉的韵味儿,“您不说停,阿筠不敢停。”

他知道他在一张被人编织好的网里沉沦,可他不想挣扎,甚至……甘之如饴。

陆骁重新站了起来。

他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陆骁的眼皮底下,一手还是老老实实扒开臀瓣,一手颤抖地往肿起的秘穴上轻轻摸了两下。

被打是一回事,当着施暴者的面,自己再去揉那个饱受蹂躏又难以启齿的地方,手还没伸过去,阮灵筠的脸就已经红透了。

他忍着极度的羞耻逼着自己去干这事儿,好不容易把心理建设做完了,陆骁却不满意地又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大明星,你那引以为傲的仪态呢?”

“……”陆骁从来没这么叫过他,这会儿一声“大明星”叫出来,阮灵筠连后背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他把故意折腾人的脚趾收了回来,走到奴隶跟前,在他眼前蹲了下来,“烂了吗?”

陆骁拍了拍阮灵筠汗津津的脸,“你自己检查看看。”

……这几乎是一句调戏。

后面是肯定受不住了的,但是……

新手上路的奴隶知情识趣,微红的眸子看了看主人两腿间微微顶起的那一点可疑弧度,犹豫着舔了舔嘴角,“那……阿筠再给您舔舔?”

“???”已经准备偃旗息鼓的lu被气笑了。

陆骁挑眉冷笑一声,一个巴掌又扇了过去,只是这次却不重,比起惩罚,提醒的意思更明显,“自称就改不了了是吧?刚才的打没挨够?”

“奴隶说了打到您尽兴,可这会儿阿筠看您,明明就没有。”阮灵筠察言观色,揣摩着拍了自己一巴掌的人这会儿其实好像心情还不错,他没道歉,反而追着陆骁打他的那手,像不记仇的黏人小狗似的,又把脑袋往他掌心里蹭了蹭,“那既然您没尽兴,却又停了手,不是心疼奴隶是什么?”

耍小聪明的奴隶陆骁见多了,他知道他们为了能多得到一点休息时间,或者少挨一点罚,总会眼中流着泪,嘴上挂着笑,身体发着骚,掏空心思、极尽所能地讨好调教师,陆骁对此司空见惯,全然不吃这一套。

有意思。

陆骁微微眯着眼睛,用舌尖舔了舔后糟牙,他又起了想把人摁在身下操得他痛哭流涕的念头,但转念之间,却把心里那一点悄然腾起的欲望压回去。

——他明天要带人出发,去收梅纳德那艘被海盗劫持的货轮。

陆骁挑挑眉,收回了手,“我可还没说结束。”

阮灵筠辨不出他几分真几分假,只是犹豫了片刻,把手从身后收了回来,他撑起身体,用从浴室里出来就没干过的头发蹭了蹭男人的小腿,囫囵地讨巧撒了个娇,“您都把鞭子放下了。”

濡湿的柔软发丝在陆骁的小腿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痕迹,屋里开着空调,奴隶一把脑袋缩回去,被蹭过的地方就留下了微凉的湿润触感,好像充满了心机的小爪子,在心尖儿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陆骁打到十几下的时候,阮灵筠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不是他不想维持跪姿,是到了后来根本就疼到跪不住了,他手还听话地掰着自己的两个臀瓣,但整个人扑倒在地岣嵝着,冷汗如泼水一般偏激全身。

陆骁在他身后收了鞭子,脚趾肆无忌惮地挤进了他红肿不堪的穴口里,“不是说‘我满意为止’吗?我还没尽兴,你怎么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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