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求地看着陆骁,陆骁好整以暇地瞧着他的样子,“你想用这种程度来换四个砝码?”
“奴隶不知道该怎么玩儿……”阮灵筠把遥控器双手捧到了主人的面前,“求先生……您、您来吧,怎么样都行……”
陆骁其实没有逼阮灵筠太狠,但显然习惯了众星捧月的顶流男星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光滑的金属塞进本来就滑腻不堪的肉穴里,光是放着阮灵筠都要担心它滑出来,这会儿开了震动,这担心就更加强烈了。
然而比起跳蛋掉出来,他更担心的是陆骁不满意。
看着小玩具兀自挣扎的男人没有任何表示,阮灵筠在他的沉默中,又将档位向上调到了“3”。
陆骁把他体内那枚小跳蛋的遥控器递给了他,“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阮灵筠双手把遥控器接了过来。
被他亲手塞进后穴的那个金属跳蛋虽然体积不大,但重量却很沉,而这个遥控器跟跳蛋的大小差不多,上面却极其精致地做了三个功能区,左边是震动,右边是电击,都是五个档位,而下面是一个带小屏显的时间控制器。
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头就能看见夹口里面的乳尖已经变得通红并且肿胀不堪,浴室里没有人,但他仍旧不敢稍微放点水,自己揉一揉或者托一托胸口沉甸甸的砝码,以此对抗重力来减少痛苦。他疼得满身冷汗,浴室里水汽逐渐蒸腾起来,一直没被脱掉的衬衫敞着衣襟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连衣襟偶尔不经意地在胸口蹭了一下,只是那么一点轻微的触感,阮灵筠都觉得难以忍受。
浴缸里的水终于够了,他艰难地伸手关掉了水阀,从浴室爬回客厅的路上整个人都在抖,快到沙发前时一个失神直接在陆骁眼皮底下摔了下去,再爬起来的时候,他哭着拽住了陆骁的裤腿,“先生……真受不了了,太疼了……求求您,求求您……”
陆骁看着他就笑了,并不理会满身冷汗的奴隶已经不堪重负的痛苦,轻轻拨弄了一下死死咬在奴隶敏感处的乳夹,在奴隶极度痛苦又不敢大叫的呜咽里,轻描淡写地问他:“地下区在训的奴隶们身上挂着跟你一样的东西,还能笑脸相迎地扭着身子把自己往调教师手里送,求着能被玩儿的再狠一点——你这才哪到哪?”
“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先生,”阮灵筠抽着气,他不想呻吟,他想好好的跟陆骁说话,但他控制不住本能,他知道奴隶未经允许不准私自高潮的规矩,可眼下前列腺被四档震动的快感几乎灭顶,即使这会儿少了主人故意折腾人的手指,他也没有好受太多,“奴隶不是在求饶,奴隶会好好忍着,就是真的不知道……能忍多久……如果真的犯了规矩,能不能先、先求先生……不要生气?”
陆骁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意外地居然有了几分温存的意思,只是说出的话实在让阮灵筠没办法分辨出到底是安抚还是威胁,“没关系,忍不住了还有忍不住的玩法,你想什么时候试试都可以。”
“……”阮灵筠喉咙发干,后穴却隐约地仿佛有更多的肠液渗了出来,他慌得不行,而陆骁接着说道:“把跳蛋好好卡在骚点上,我会检查。如果被我抓到你放水偷懒,那才是你真正不想尝试的后果。”
陆骁夹着跳蛋,在他的腺体上教训地狠狠碾了两下,“动?”
快感太强烈了,仿佛连乳头被砝码拉拽的疼都被分割了似的,阮灵筠呼吸彻底乱了套,他修长的手指甚至就要扒不住臀肉了,头抵在了小臂上,他在肉欲纵横的疼和爽里,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欲火从后穴被迅速点燃,在呼吸之间就已经顺着血液燎遍了全身。
“先生……”连说话都仿佛带上了欲念呻吟的意思,阮灵筠闭眼皱眉咬着嘴唇,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太刺激了……奴隶、奴隶……”
他被命令自己扒开臀瓣,让隐秘的粉嫩穴口完全暴露出来,陆骁的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像昨晚一样,刮擦着他脆弱敏感的肠道壁。
跳蛋被手指抵住,高频的震动感更加强烈,而在摸索了几下后,陆骁两根手指将跳蛋推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啊!”阮灵筠刚才自己动手的时候,跳蛋是仓促放进去的,他也不是故意偷懒放水,而是自己根本就找不准那一点的位置,这会儿被陆骁稳准狠地直接抵上去,就那一个瞬间,他整个人就如同离水的鱼似的,差一点就从地上蹿了起来。
“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是维持你这个第三档的震动,同时把电击也开到第三档,忍耐一个小时结束游戏?还是不开电击的四档震动,从现在开始,直到这个跳蛋没电为止?”
又是两难之地。
还没来得及从去掉砝码的结果里松一口气的阮灵筠欲哭无泪,他方才分明在屏显上看见了电池的满电提醒……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犹豫太久,反而直白地对陆骁坦白了他的弱点,“奴隶害怕电击,先生,所以奴隶只能选第二个。”
军人出身的陆骁有许多与其他调教师不同的习惯,比如他其实不喜欢被人伺候起居,一直不找贴身的奴隶,住处也不留奴隶过夜,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他觉得与其等奴隶们爬来爬去伺候,有那个时间,他都已经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在出门吃饭的路上了。
类似这种事情,在他的观念里,虽然看上去矜持体面,但实际上就是没用。
他一向不喜欢在浮于表面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永远热衷于做有效率的事情。然而习惯花最少的时间和成本去达成目的的人,这会儿却破天荒地很想使唤脚边这个敢怒不敢言的新奴隶。
如他所言,他毕竟不是受过专业训练、习惯了日日与痛苦作伴的奴隶。可他明明已经痛苦得就要无法承受了,却还是竭力忍受着,乖乖地把身体送上来任自己对他予取予求——
脆弱折颈的漂亮模样,委屈却又毫不设防的态度,咬牙强撑着也要维持着标准优雅形体姿态的样子,的确是让陆骁看着喜欢。
所以陆骁把遥控器又拿了回来,接受了奴隶的交换条件,从他两个乳夹上各摘下了两个砝码,并且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比起第二档,中间档的震动就变得格外虎狼了些。
跳蛋的震动长长短短没有规律可言,强度却已经非常强烈了,跳蛋周围的肌肉被震动带得酥麻不已,肠道不受控制地放松,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转眼间已经滑到了穴口处的跳蛋,因为持续的强烈震动,连穴口都被震得又痒又麻。
“先生……”
阮灵筠咬了咬牙,又狠了狠心,越过了一档,在震动那一侧的第二个档位上按了一下……
体内早就已经被捂热了的小东西倏然地震动起来,阮灵筠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收紧了穴口。
下午白鸿走后他自己做过清洁,因为既害怕又期待陆骁回来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他在后面涂了厚厚的一层润滑剂,本来是准备着让自己少受点罪的,谁承想陆骁照面就给了他一个又小又重的金属跳蛋……
“那……不一样啊,”阮灵筠一边说一边哭,他疼的要崩溃了,但闻言还是听弦知音地明白了陆骁的意思,紧咬牙关地把胸膛挺了出来,将乳头乳夹连着砝码一起都送到了陆骁手边,“奴隶不敢多求,求您……一边拿下来两个就行,奴隶愿意用别的来换,好不好先生?”
他疼到语言表达能力都不太行了,说了“不一样”,也没说清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陆骁也并不是太计较这个,倒是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下去,“你想用什么换?”
“什么都行!”阮灵筠终于在崩溃的疼痛里看见了一点希望,连忙道:“什么都行,先生。”
……哭求无效,装乖也无效,上半身疼得要命,下半身又欲火滔天的rex终于认命了。
他不得不竭尽全力地收紧后穴,以此来保证跳蛋牢牢地锁在前列腺的位置,但伴着随之而来的、更加清晰的震动所带来的快感,他早就已经试图兴奋勃发的阴茎顶端已经可怜兮兮地吐出了清液。
陆骁勾勾手,他忍着浑身的不适,跟在男人身后爬进了浴室。
“差不多得了,别太娇气。”陆骁在奴隶受到了教训之后放开了压着跳蛋的手指,他的手指抽离阮灵筠水淋淋的后穴,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奴隶艰难地转了个身,陆骁看着耳垂脖颈到胸口皮肤都被情欲燎得微微泛红的人,掰开他的嘴,将沾满了润滑液和肠液的手指插进了奴隶的嘴里,“都说你们当演员的想哭就能哭,但这一套,在我这里不管用——你要知道,你越是表现得脆弱易折,我就越是想弄脏你,想看你崩溃求饶,看你痛苦哭泣。”
“先生……”陆骁的手指一撤,跳蛋不再是密不透风地死死压在前列腺上刺激,阮灵筠多少从方才那灭顶的快感里缓过来了一口气,他忍着身体里不断攀上来的情欲,乖顺地把陆骁的手指舔干净,直到陆骁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去,他才含着眼泪,喘息着回了陆骁的话:“不是演的……是、是真的。奴隶的反应也好,唔……眼泪、眼泪也好,都是——嗯啊……真的。”
可惜陆骁的手指是插在鱼要害上的一根钎子。
他叫了一声,本能的挣扎被陆骁的另一只手按住,接着男人保持着正在指奸他的狎昵动作,抬手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热辣干脆的疼痛,比打在脸上更让阮灵筠觉得羞耻。
“可以。”陆骁点头,话音未落,他就把跳蛋的四档震动打开了。
安静的室内响起了电子玩具隐约的嗡鸣声,毫无规律可循的跳蛋震动得更加厉害,原本酥麻的肠道感受到了强烈的麻痒感,他试图收紧穴口,但这样做的结果是让肠道更紧密地将跳蛋包裹其中,他难受地抿着嘴唇溢出一声呻吟,莫名地有种错觉,仿佛那跳蛋的震动从下身开始,搅动着肠道,一直蔓延到了喉咙口似的。
而在这时,陆骁让他背过身去,跪趴着,塌腰的同时,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于是最擅长洗战斗澡的雇佣军团长,支使阮灵筠去给他放了一缸的洗澡水。
他平时其实很少泡澡,但岛上调教师的住处基础设施都非常完备,一个超大的双人浴缸标配入户温泉水,即使用得出水管足够粗,阮灵筠跪在浴缸边上,也等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等到了水堪堪蓄满大半。
而他胸口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