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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他在施虐中哭喊求饶,也在控制下迷恋沉沦(第2页)

梦里,阮灵筠看见少年时代的自己也跪在这群人当中。

这些人里,真正感谢这枚跳蛋的,大概也只有他。

他想,也许所有人的欲望都是被不断刺激下体的跳蛋唤醒的,除了自己。

就着离自己最近的这个方向一味地舔是不行的,不符合要求的话,调教师们发现后就会换新的冰柱上来,而奴隶们的任务是,必须要以让调教师满意的方式,完整舔化一根冰柱。

什么时候完成任务,手臂什么时候可以放下来。

在这期间,姿势动作不标准,舔冰柱的样子不好看,调教师们会随时把他们各自手里的教鞭拿下来,鞭打以作惩罚。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阮灵筠又在做那个熟悉的梦了……

地图上查不到的私人岛屿,景色如画,守备森严。

如舞蹈室一般的大调教室里,少年们在调教师的教鞭下整齐地跪成两排,正对面占据了整面墙的大镜子,清晰地映出了每个人脸上青涩的胆怯和艰难的忍耐。

只是坚持到现在,一个人能玩儿的花样早就已经玩腻了,阮灵筠觉得,他压着自己身体里那只洪水猛兽的力量,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他把所有的心力更多地放在了工作上,不停地赶通告,不停地接代言,不停地参加活动,毕竟人忙到快没工夫睡觉的时候,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只是精神一松下来,真的很累。

他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那是想说点什么又斟酌着不敢轻易开口的样子,在他现在只有一件衣服勉强蔽体的处境下,落在陆骁眼里,显得有一点迷茫的可怜。

lu在门外站了有一根烟的时间了,他打量着这只被当成牺牲品送进虎口里来的羊,从开始的倏然惊醒到现在的迅速强自镇定,阮灵筠所有的反应,都一丝不落地落尽了他的眼睛里。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陆骁冷淡地将烟头在牢门的铁栏杆上摁灭,随手拿出钥匙开了锁,在牢门铁锁细碎的声响中拉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他光脚踩在水泥地上,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已经被他自己的冷汗打湿了,衣摆堪堪能遮到大腿,是他身上的唯一一件衣服。

搞清楚自己状况的瞬间,阮灵筠把“什么综艺趁我不备搞突然袭击”的念头打消了……

他戒备地看着门外那个抽烟的男人,对方黑沉的目光锁在他身上,在品评一件商品似的,明明始终沉默,却又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感。

什么鬼?我他妈睡哪儿来了??

阮灵筠惊诧之余本能四下察看,他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目光避开摄像头,陷在噩梦里的三魂七魄终于归位了似的,他开始打量此刻身处的环境:居然是个牢房样的房间,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嵌着连马桶盖都没有的钢制马桶,马桶隔壁有简易的洗浴装置,另外连接的细管装置,阅片无数“经验十足”的阮灵筠也不陌生——那是灌肠和膀胱清洗器。

在房间的正面,整面墙都被连接天花板与地面的漆黑铁栏杆焊死,每根铁筋都有两指粗,两根栏杆的间隙大概十公分,同样材质的牢房大门锁着,是能出去的唯一途径。

我不是奴隶,没有天生犯贱,

更不想臣服任何人……

“不!……”日复一日的噩梦被黑暗的漩涡翻搅着迅速沉入记忆的最深处,阮灵筠倏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擂鼓般的心跳,很长的时间里,他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

这至少能让他骗骗自己,他并不是真的自甘下贱,以此自欺欺人地在心魔里获得片刻安宁。

但其实,他并没有瞒太久。

梦境像是被卷进了时空乱流里一样,日夜交替,时光飞快地流转,调教师很快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

媒体粉丝经常拿这个说事儿,碰见什么艺人节操问题,时不时就要把他拉出去,用他的洁身自好对比一番,“洁身自好”、“出道以来0绯闻”这些标签,几乎成了长在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人性光辉。

但没人知道,他其实并不想这样。

他也想安安稳稳地找个女朋友——甚至出格儿一点儿找个男朋友也无所谓,谈个恋爱,光明正大地上床,被拍到绯闻就大大方方地出柜,这个不合适,分手了再处一个也没什么不可以,但问题是……他谈不了普通的恋爱。

调教师的羞辱与呵斥,忍耐疼痛,服从支配,重重落在后背的教鞭,来自于不可违抗的命令之下的重重束缚……这一切,才是让他兴奋的真正原因。

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让人知道,他在调教师们如炬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隐瞒,借由下体上贴着的小跳蛋,将自己伪装成跟其他人一样。

——是被迫的兴奋,并不是主动的犯贱。

他们似乎适应了奴隶的身份——一个顺从的、诱惑的,欲望的玩具。

在被小心压抑的粗重喘息里,静音跳蛋的震动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它被调教师固定在少年尚算青涩的阴茎上,每个人都被折腾得欲望高耸,但那玩意震动的强度不高,只不上不下地吊着人,因此被撩拨情欲又不得释放。

有人难耐地扭腰,本能地做无谓的挣扎,试图将那作恶的玩意甩下去,但除了为他赢来更多的鞭打外,一切都是徒劳。

房间的另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窗户开了两扇,清新的海风吹进来,裹在被汗水浸透的裸体上,让少年们抖得愈发厉害。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捧了一根教鞭,不重,但他们维持跪在地上捧着教鞭双臂高举的状态,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

大多数人面前放着的阳具形状的冰柱已经换过几根了,那玩意粗大得过分,不能裹,只能把舌头伸出去舔,固定冰柱的台子不能转动,但调教师要求他们,冰柱四周,必须被均匀地舔化。

他怕自己真在浴缸里泡着自己的精液睡过去,所以甩甩头,准备出去。

谁知道刚一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眼前一黑,失去重心,脚下一滑就重新跌回了浴缸里,慌乱中本能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碰倒了支在一旁的pad,pad直接拍进水里,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仿佛是绝对力量强压之下,形若有质的威胁。

这感觉来得毫无道理,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有点像弱小的哺乳动物被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猛兽盯上了,源自于本能,荒谬又真实。

舞台上呼风唤雨的rex,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心脏狂跳的紧张了。但他深知这时候露怯只能把自己放在更被动的位置上,因而不露痕迹地深吸口气,强行松开了拧成疙瘩的眉心。

他就是在这时候发现正站在门外抽烟的陆骁的。

四目相对,阮灵筠腾地一下,下床站了起来。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地上连双鞋都没有。

他满身冷汗,脸却被梦境搅得通红,瞳孔很长时间都无法聚焦,他像往常做的那样,本能地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试图借疼痛将自己从那无法言说的秘密里拉扯出来,但手往腿上一抓,意外的触感让他在刹那间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惊疑不定地低头,阮灵筠这才确定,不是做梦,他下半身真的一丝布料都没有……

“操?”他在惊诧中猝然抬头,头针扎似的疼,无意之间,正对上了明晃晃的监控镜头。

“啧,天生下贱。”他听见调教师这样评价他。

天生下贱?。

不,并不是这样。

就因为这操蛋的性癖。

他是个艺人,当红,数不清的眼睛在盯着他,他必须是正派的、没有污点的,当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dom留下弱点任人拿捏。

连论坛都不敢多逛的人,就更别提交友了。他靠着片子和自己的手自给自足,粉丝因为他手型好看,经常叫什么“神之手”,对于这个,他是很认可的——毕竟这双手既能温柔也能粗暴,在已经过去的数年里,代替了各种类型的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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