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一动,刚刚得趣的林星辞可就惨了,假鸡巴不如顾远山的耐心细致,当下在逼穴乱捅,不知轻重,直逼得他哽咽出声。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马儿不要动了,呜呜,太深了,太深.......啊啊啊!”
身后顾远山却低低笑了出来。
实在难熬,顾远山本来就有一根粗长的东西,那假阳物也不细小,坐下去时由于重力,轻易吞到最深,除去身体的不适,更有一种被彻底侵犯的恐惧。
林星辞眼角的泪刚被吻去,又落了下来,不住呜咽。
顾远山不住舔吻青年脖颈,啮咬皮肉,调整好阴茎的角度,对着敏感点忽轻忽重地细致操干。
顾远山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安抚道:“乖,放松,乖......”
嘴上如此温柔,双手却毫不留情,就在骚穴颤抖紧缩,夹紧了角先生难以进入的时候,他钳着林星辞的胯骨猛然向下一按,假阴茎直直撞上子宫!
“啊!”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子宫直直窜上天灵盖,林星辞张大嘴,眉头紧锁,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这下可好,顾远山会错了意,眼睛一下子亮了,握着林星辞的拳头亲几下,将人打横抱起,钻入树丛,又是好一番伺候。
刚开始林星辞还能哭叫得出来,满口混蛋无耻云云,到后来,只能隐隐听见些许哭声,像是被干得要死了,出不了声,凑到近前才能听见喉咙里的呜咽,到最后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身子还在晃,眼皮却是半闭着,已经被操晕过去。
当天晚上,顾远山是在书房睡的。
林星辞呜咽一声,用无力的双手捂住脸。
顾远山坏笑着凑过来:“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刺激?看你都爽得尿出来了。”
“......”
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没有裤子的下半身散发着一股尿液的气味,马鞍上大片水渍,枣红毛发还在湿漉漉地滚着水珠。
——尚未高潮的花穴就在刚才的惊恐中疯狂潮喷,并且与此同时,他失禁了。
“放心,肯定很有意思。”
“不用了谢谢,我已经很......啊!
顾远山已然带着他翻身上马,掰着他的两条大腿,两片阴唇左右张开,一点一点被角先生撑开。
刹那间,林星辞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周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放缓了速度。
树叶枝桠从他鼻尖擦过,他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再次软倒下去。千钧一发之际,马头猛地一偏,是顾远山抓住了缰绳。跑过不知多远距离,马儿放慢速度,停了下来。
“星辞,星辞,林星辞?”耳边渐渐有了声音。
他整个人失了力道,不由自主往下滑。
就在顾远山刚刚将他捞起时,林星辞呆滞的双眸中映出了急速逼近的树木。
撞上了,就要撞上了!
突然被深干子宫的感觉让林星辞浑身颤抖,禁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够了,够了,呜呜啊啊啊啊!够了不要了,哈啊啊,嗯啊,啊啊啊!救命啊,要死了呜呜......啊啊啊!!!”
他真的怕了,如果说平时的顾远山还有些温顺的、羞涩的少年样,性事中就本性暴露,完完全全就是一只贪婪的饿狼,求饶没有用,只会激发野兽嗜血的本性。
林星辞哭得头晕眼花,两个肉洞酸涩难当,光是风刮在皮肤上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两根阴茎更是操得他理智全无,意识混乱间真的觉得自己就要被肏死了,两条腿胡乱蹬动,疯狂摆着头哭喊。
顾远山一夹马腹,马儿便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穿过层层林海。
与此同时,无论是花穴里的假阴茎,还是菊穴里的真家伙,都在马匹剧烈的颠动下疯狂摩擦着双穴内壁,顾远山是有意顶弄前列腺,前面的角先生也在高频率的抽插之下频频撞到花心,爽得林星辞泪流满面。
“啊,啊啊啊!呜呜,都被插满了......好酸,太深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顾远山,求求你了......哈啊,啊啊!饶了我吧,救命,啊啊啊啊!”
“什......不,不,不!”马儿已然缓慢迈开步子,林星辞一哆嗦,眼睛不自觉大睁,颤声恳求,“停下,停下,顾远山停下!”
顾远山不仅没有停,还把缰绳塞给他,只搂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口中道:“骑马也没你想得那么难。来,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疯子,你这个疯子......”
林星辞手肘落下去,看见顾远山手里正拿着一根两指长的东西,又立刻抬了上去,死死捂住面孔,崩溃道:“你、你什么时候拿的?”
顾远山嘿嘿一笑:“买都买了,不用岂不可惜?”
拿东西外形似一根阴茎,前端饱满圆润,茎身圈圈沟壑,还是鹿茸角制成,软中带硬,十分逼真,正是林星辞先前买了想用,最后又没用成的角先生。
林星辞心里咯噔一跳,就眼睁睁地看着顾远山解开了缰绳。
“你要干什么?顾远山,住手,不要......顾远山!!!”
“畜生听不懂人话,你求它又有什么用?”他从后方完全抱住林星辞,滚烫的气息,炙热的嗓音,毫无遮挡地直扑过来,“不如我教你骑马。”
渐渐地,青年的哭声变了,尾音缠绵,又轻又软,袒露在外的肩膀也泛出红晕,在并不强烈的阳光下,莹润如湿玉。
两人交合处比林星辞的皮肤还要湿润,逼穴满是滑腻淫水,淌了一马鞍,溢出去的将马匹枣红色的毛发都润成深黑。菊穴水稍少一点,但也在情动中流了不少骚水,将顾远山的阴毛都湿成一绺一绺。
或许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过于浓烈,马儿忽地打了个响鼻,不安地躁动起来。
顾远山断断续续地吻他,踩着脚蹬,缓缓往上顶弄,好一会儿林星辞才缓过劲,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子一阵阵发抖。
头一回尝到两穴都被占据的滋味,他肢体关节都酥软了,软趴趴地要倒,还是顾远山有力地搂住他,才顺势靠在对方怀里,下唇咬得发白,喉间溢出难耐的低哼。
“嗯、嗯,嗯啊.......哈啊,好深,呜呜太深了......”
“唔,嗯啊......”林星辞十指紧紧扒着马鞍,眼角渗泪,额头热汗沾湿鬓发,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湿漉漉的狼狈来。
不同于隐蔽性强的芦苇丛,枯败的林子可就稀疏多了,就算下一刻冒出一个路人当场目击他们也不奇怪。
方才还很顺从柔软的林星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做出这么毫无节操的事,不住恐惧摇头:“不,呃啊......呜呜,不要......”
林星辞满心的愤怒不必风吹,眨眼烧成燎原大火——他在邀功,这该死的罪魁祸首,居然还在邀功?!
他气得转头就是一个拳头。
然而两场性事淋漓尽致,抽干了他的精神和体力,一拳头出去不轻不重,倒像娇嗔。
林星辞张着嘴,血色从脖颈漫上耳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顾远山将他从马鞍上抱下来,逼穴跟假阳具分开时发出哔啵一声,在空寂的林子里无比清楚。
只见假阳具直立朝天,纹理被淫水浸湿后更加分明,逐渐西斜的阳光下,还浅浅地反着光。
他缓缓转动眼珠,对上顾远山的担忧的面孔。
“你没事吧?”他问。
林星辞大口喘息起来,闻到一股腥臊气味,这时身体的感知渐渐恢复,四肢百骸都是刚从高潮中解脱的酥麻,而那来自......
躲开,快躲开啊!
他心中大声呐喊。
然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迟钝无比,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呆呆地看着那树木逼到眼前。
“啊啊啊啊!太深了,好酸......呜呜出去啊,呜呜,出去,救命,救命呜,嗯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呀啊啊!啊!啊!!!”
他一阵阵不自觉的抽搐,直肠壁紧窒无比,顾远山被夹得头皮发麻,倒吸着气加快速度,直插了百余下,才伴着林星辞抽搐的后穴射了出来。
子宫口被滚烫激烈的热流喷射,林星辞脑子里空白一片,后穴瞬间喷出大股淫液,竟是没有触碰阴茎被干到潮吹,阴茎也喷出一股股白浊液体,溅湿了马背。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马匹跑动时不断耸动的肩胛骨,恍惚之间,竟有种自己正被畜生操干的错觉。这错位的想象令他完全无法接受,抓着缰绳不知如何是好,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
紧紧收缩后穴还是十分紧窒,顾远山呼吸粗重,嫌这个姿势不够尽兴,将他的腰往前按下,令雪臀高翘,肉屌终于得以深入,直往骚肉操去。
林星辞一下失去了重心,向前倾倒,慌张间扒住马脖子,谁知这么一动,位于马鞍的假阳具也变换了位置,稍微倾斜,正正好好对准子宫口,直接怼了进去。
“跟我默念,一、二——”
“顾远山,我操你大爷!!!”
“——三,驾!”
林星辞头顶冒烟,一面羞耻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买了这等淫物,一面又满心抓狂,不知道顾远山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把它待在身旁了。
只见顾远山把那根角先生细致固定在马鞍上,又掏出一盒脂膏,开始给角先生做润滑。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林星辞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一阵欲哭无泪,“不,不,你放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