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自主脐橙说骚话,合不拢了呜呜()第1页_弄哭高岭之花(双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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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自主脐橙说骚话,合不拢了呜呜()(第1页)

在她看来,林星辞忽然变得很僵硬,又像得了急病,微微打着摆子。怕她看见,他匆忙低下头,掩盖脸颊突然涌现的红晕。

他一定是病了。

张红梅看他就是半个儿子,见他这样顿时操上了心,柔声细语中带着不肯让步的坚定,非要喊大夫过来。

不是一张脸,不是一双眼,而是一只眼珠。

一只漆黑的眼珠,正透过假山的孔洞,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林星辞心口一抖,失手打碎了茶盏,张红梅夺门而入,慌张道:“公子,怎么了?烫到手没有?”

林星辞瞪大了眼,被捂住嘴,胸口仍不住上下起伏,一下子从爽到极致的性事中抽离出来。

礼法、道德、身份......他清醒过来。

他都干了什么......

“嘘,别叫。”

林星辞忘我的骚浪叫声陡然中止,顾远山捂住他的嘴。

空房间的窗户映出几道人影。

林星辞雪白脚丫在顾远山肩头乱晃,脚趾蜷起,双手痉挛般扯住床单,面容扭曲,不知是痛还是爽,哭叫声在顾远山激烈的冲撞下支离破碎。

紫红肉屌快速进出,抽出时可以看清,屌身粗壮,缠绕着狰狞血管,被淫水打湿,在月光下湿漉漉的反光。可怜的鲍鱼逼又红又肿,小阴唇外翻,逼口沾满白沫——那是淫水在高速摩擦下打出的泡沫。

从春药入口到现在,他被那口甜头吊着,忍了这么久,此时粗长肉屌一旦插入体内,就仿佛打开了什么淫荡的开关,爽得他胡乱哭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被阴茎破开的骚穴里,极致的感官刺激令他心神荡漾。

似乎害怕耗尽顾远山的耐心,他飞快地复述:“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操我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无法辨认,顾远山眯起眼,作势拔出火热阴茎。

林星辞当真哭了出来,骚穴连忙追上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整个身子都哭得微微发抖。

然而这个甜头还不能轻易给出去——毕竟他已经上过一次当。

顾远山深吸一口气,双手深深陷入林星辞腰间软肉之中,不准他再动弹,极力隐忍:“说,你要老公的大鸡巴操骚逼。”

“.......我、我,”林星辞傻了眼,嘴巴颤了颤,“我要老公.......”

起初还不明显,粗大的肉屌入穴,立刻缓解了骚穴的痒意,林星辞舒服得不住低喘。可顾远山的操干力道不够,林星辞忍了那么久,早就在想象中吃了一百回鸡巴,顾远山操得敷衍,哪里满足得了他?

“快,快点,”林星辞双手按在顾远山肩头,不由得摆动胯部,鼻根皱起,低哼道,“动一动,操我啊。”

青年上身要裸不裸,两条白皙长腿跪在男人鸡巴之上,脚心无力地蜷着。窗外疏疏落落的光线下,他的皮肤汗湿莹润,披散的长发在腰间晃动不休,那张禁欲冷漠的面孔早已布满潮红,双眼紧闭着,眼角隐约渗出泪光。

“嗯!”林星辞憋红了脸,缓过气来,吐出一声低吟,“啊.......哈啊,嗯......”

顾远山轻缓地抽动阴茎,动作不甚在意,随意揉捏他的屁股。

林星辞不胖,腰很细,屁股倒是肉很多,随手一抓,臀肉就从指缝溢出,颤巍巍的发颤。

青年被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手脚发软,只得任他施为。

领口雪白的皮毛湿透,打着绺,抽开凌乱的绳结,炙热的高温扑面而来,那股熟悉的暖香被蒸熟一般,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催情香气——半个时辰,他把自己酿得酥烂。

顾远山闭了闭眼,下身硬得发痛。

“哦,哪里错了?”

林星辞明知他是故意看自己笑话,却无计可施,只得忍气吞声:“我不该打你。”

顾远山嗤笑一声,总算看够了他的惊恐,脚下拐了个弯,走进旁边的空屋子。

陈松的竞争对手算不上和善,但个个都属狐狸精,老谋深算,不至于搞这种简单粗暴的小动作。

张红梅迟疑片刻,补充道:“听说当时陈公子正在上楼,上面突然有人踹了他一脚,他滚到楼下,又被人团团围住,挨了一通揍。”

幼稚、粗暴、冲动......是单纯的泄愤。

林星辞含着泪悚然回头,身子却忽地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怀里的人在发抖,顾远山眼中却毫无怜悯。

他知道林星辞怕什么,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林星辞太小看他了。

林星辞的布条已经掉了,颤抖的瞳孔中映出合拢的窗户,后怕出了一身冷汗,不住粗喘。

顾远山一手揽腰一手捂嘴,借着假山的影子隐匿身形,嘴唇凑到他耳畔,低笑一声:“你还挺迫不及待。”

林星辞慢慢回过神,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顾远山没设防,一个不慎被他挣了开来,林星辞转过上半身,劈手就是一巴掌。

咔哒,窗开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哈哈哈,什么也没有啊,想什么呢你?”

闻言,众人哄然大笑,有人揶揄:“就算有鬼,咱们人多,阳气这么足,鬼都该吓跑了。倒是你,胆子这么小,才容易招鬼呢!”

那人被嘲笑,哪里服气,嚷嚷道:“外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他要开窗了。

东厢地形并不复杂,假山小溪离他很远,地面却是用来增加夜间亮度的白砂石,并不平整,大小不一,还用粗糙卵石做了引路,闭上眼,根本预料不到哪里不好走。

林星辞一个慌神又摔了,猝不及防间惊呼出声。

“咦,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房间的方向传来模糊人声。

林星辞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手上的伤好像掺了沙子,疼得厉害。

他垂着脑袋,慢慢爬起来。

没关系,他知道方向,这不难。

他深吸一口气,摸索着走廊的柱子爬起来,因为脚软,中间还摔了一跤,膝盖着地,疼得他低哼出声。

其实没那么疼,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跪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只等来顾远山冷淡的催促:“再慢一点,他们就吃完酒出来,看见你了。”

仿佛某种隐秘的心思被戳破,林星辞涨红了脸,恼怒起来,起身一鼓作气,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他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只有小小一团,和记忆中冷酷无情的高大形象判若两人,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平时有这么瘦吗?

顾远山却毫无怜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眼里翻滚着浓稠的漆黑。

片刻后得不到回答,他利索起身,作势要走。

“你、你想玩什么?”林星辞伏在宽大的衣袖中蹭去汗珠,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顾远山信手一指,慢悠悠拖长了语调:“你面前有两个房间,一间是空的,另一间挤满了我请来吃酒的杂役。如果你能顺利走进空房间,我就满足你。”

林星辞的面孔刹那间褪去血色,他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反问:“如果、如果.......如果我走错了呢?”

林星辞夹紧腿根,揪住他的衣摆,强忍着难为情恳求:“别玩了,嗯......我、我想要......”

他咬了咬下唇,艰难地补充下半句:“想要你操我。”

迎接他的是一声嗤笑。

白瓷温润细腻,杯壁裂了一条细缝。原本这套茶具就有些年头,洗涮之间难免磕碰,而且裂痕细微,几不可见,下人都没当回事。

林星辞却一点一点皱起了眉头,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摇摇头,甩开不适,到底把这杯喝完了。

顾远山偏过肩膀,面无表情。

林星辞茫然无措地僵在原地。

走廊昏暗,下人还没来得及点灯,唯有房间的灯光从旁映照,缓缓勾勒出青年身躯和面容的轮廓,使他想要隐藏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下一瞬,模糊发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缎面长靴,黑底银纹,十分眼熟。

林星辞愣愣抬眸,对上顾远山下蹲的面孔。

刹那间,封闭的感官骤然复苏。

众人放心地大笑,一时间更加热闹,憧憧灯火下,他们的影子在纸窗上左摇右摆,晃个不停。

林星辞呼吸骤紧。

听声音,这些人都是家里的杂役,不会轻易进入书房。可他不敢冒这个险,万一被人看见,迎接他的将是身败名裂。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至今还未出现的顾远山,他实在猜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骚穴颤颤地发软,已然裹不住贪婪淫汁,亵裤肯定湿了。

走,要赶紧走,不能再待在书房。

他顾不上去想顾远山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勉力催动酸软四肢,拄着桌角爬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一阵欢呼喧哗由远及近,竟是朝这里来了。

他抖得站不住,唯有紧紧夹着双腿才能勉强不让淫水流遍大腿,可滚烫的热流不断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你、呃......”林星辞急促地喘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说下去,“你出去,我自会休息。”

“可......”

第十六章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林星辞照旧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茶是陈茶,品种也一般,他没有多喜欢,可一旦建立起生活的秩序,他就不会轻易改变。

可怜的孩子,才站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浑身冒汗,病得真重。

“您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身子,老了可怎么办?”张红梅板起脸训诫,“去床上躺着,今日不准办公,我就在这盯着你睡。”

林星辞慌了。

“外面——”林星辞本能指向窗外,嗓子却像被掐断的水流,没了声息。

张红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有冬日枯萎的芭蕉,和一座灰色假山,没有任何异样。然而不待她发出疑问,林星辞毫无征兆地压低嗓音,命她出去。

张红梅搞不清楚情况,一头雾水。

“我真的听见声音了!”

“搞什么啊,你今晚怎么老是疑神疑鬼的?”

“真的有哭声,就是这个房间里来的!”

“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啊,”林星辞头皮发麻,理智全无,口中胡乱淫叫,“要被肏死了,小骚逼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紧窒,四周软肉不断舔舐吞咽,被操开的宫口更如一张小嘴,讨好地吸吮龟头,顾远山倒吸着冷气,腹肌紧缩,额头渗汗,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不至于当场射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操我,啊啊!啊.......唔!”

“不要呜呜,我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呜呜,小骚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顾远山这才满意,将林星辞的双腿抗在肩上,腰部发力,终于大发慈悲地肏开了骚穴。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顾远山,不,我......啊啊啊啊!”

这种做事风格,他很熟悉。

林星辞无端端一阵脖颈发紧,不禁伸手按了按,想甩开这种黏腻的不适感。

下一秒,他冷不丁对上一只眼睛。

他说不出口。这对他而言太过了,他还做不到。

顾远山不耐烦了,往上用力一顶,恶声恶气地恐吓:“快点,不然老子把你丢给那帮子醉汉去!”

“不要!”林星辞吓得脸色煞白,胳膊紧紧抱着他,已然哽咽,“我说,我说!”

他已然臣服在无穷无尽的欲求下,阴茎高翘,骚穴主动吞吃肉屌,起起落落,皮肉相击,发出啪啪声响。

这样催情动欲的场面,顾远山再怎么狠着心,也忍耐不住了。

他喉结滚动两下,咬着牙根,双眼喷出欲火,真想当场操死这个骚货。

骚穴滚烫,又湿又软,窄小的甬道比平时更软黏,只轻轻顶弄两下,阴道软肉就饥渴难耐地纠缠上来,裹缠不休。

“瞧把你饿的。”顾远山嗤笑。

林星辞装作没听见,埋在他肩窝,低低地轻哼,袒露在外的耳根却已经红了,只是天色昏黑,看不真切。

但他没有着急,依旧慢条斯理,解开狐裘,褪去外衫,揭开湿透的中衣,才到内衫。

林星辞被他缓慢的动作勾起情欲,难耐起来,一会儿扒他的衣服,一会儿扒自己的,滚烫的皮肤直接贴向男人胸膛:“快点,快点......”

顾远山唇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终于如他所愿,直截了当,一插到底。

与此同时,窗户被推开,恰好错过两人的身影。

林星辞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虚脱般勾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喘息喷在男人耳畔脖颈。

顾远山眯了眯眼,将人放在榻上,轻轻解开那件狐皮大氅。

“看来我会错意了,”顾远山森然冷笑,“原来你喜欢被这么多陌生人操啊。”

“不,不,我......”林星辞四肢僵硬,抵着他的胸口,眼睁睁地看着那扇窗户向自己逼近,舌尖发麻,已然说不出半句话。

顾远山抬脚向前,林星辞登时吓出一声微弱的尖叫,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住摇头:“不要,不要,我、我错了,我错了......”

“混蛋,”他哽咽,“混蛋!”

顾远山垂着头,顶了顶口腔内壁,神色莫辨。

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屋内人,再次要往窗外看。

“可我明明听见......”

“酒吃多了吧?来来来,再喝三杯,保你什么也不想了!”

仆役嘀嘀咕咕的声音渐渐远去。

林星辞心脏狂跳,牙齿格格相撞,更快地挪动身体,然而慌乱间,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弄混了方向,彻底进入了暴露区域。

窗纸已然映出一只手的影子。

林星辞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全然不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向危险的边缘。

林星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手脚并用地爬行。

“能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吧?”

“不对,”先前那人胆子不大,惊慌道,“我听着像哭声.......这屋子不会有鬼吧?”

杯子才倒扣下去,外面就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张红梅在门外禀报:“公子,陈公子在天香楼被人打断了腿,您要不要找个时间探望一下?”

林星辞愕然,一下子站起身。

谁干的?

空房间没亮灯,就算闭着眼、蒙着布,依然可以辨认。仆役们粗野的笑声一浪接着一浪,也可辅助辨别。

他不知道四周有什么,不知道脚下的每一步会不会踩到石块泥潭,又或者会不会一头撞上柱子,未知的恐惧令他时时刻刻都想摘下布条,可一想到阴晴不定的顾远山,又不敢了。

更糟糕的是,那簇稍有收敛的欲火再度高涨,顺着加速流动的血液烧遍全身,模糊了六识。

不过七八步,他就一脚踩中石块,双手撑在地面,一下子被锐利砂石划破了。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闷哼一声,下意识偏了偏头。

耳边只有喝酒划拳的笑闹,远而模糊,连半点脚步声都没有。

“不,不要,”林星辞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别走!”

顾远山挑眉,重新蹲下身,两指夹着布条垂在他眼前,似笑非笑。

林星辞黑眸朦胧起雾,鼻尖也有些泛红。但他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强忍着泪意夺过布条,绑在眼睛上。

顾远山咧嘴露出森白齿列,笑容充满恶意。

“你能指望醉汉有什么理智?放心,那帮人吃醉了酒也还是男人,定然让你爽翻天。”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林星辞不寒而栗,脸色更白了。

“你想要,我就得给吗?”顾远山居高临下凝视他,黑眸阴沉,忽地勾起唇角,“不巧,我今天没兴趣。”

林星辞睁大眼。

“除非.......”顾远山从袖中抽出一条深黑布条,“你愿意玩个游戏。”

凋零的山茶花落了满地,他却比花更艳丽,黑发汗湿,黏在脸颊,平日那样高不可攀的人,已然被情欲催熟,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稍加用力就汁水迸溅。

最令人欲火高涨的是那双湿润黑眸,羞耻中透着渴盼,目不转睛,楚楚可怜,每个男人都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顾远山却不为所动,依旧那么冷冷地望着他。

骚穴酥痒,四肢酸软,阴茎顶得发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热,热!

热汗从发根滚落,濡湿睫毛,他吞咽着干燥的口腔,眼神闪躲,向顾远山伸出手。

他落空了。

再顾不上浸透腿根的淫水,林星辞大步出门,在夜风中走了几步,又回屋扯了件狐裘大氅裹在身上,掩住那股子淫浪暖香,方才安心。

然而春药的霸道超乎想象,走出去数十步,林星辞的双脚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晃了晃,跌在地上。

意识昏昏沉沉,他机械性地朝着柴房的方向匍匐,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闷热和欲望。

“大少爷可真大方,请我们这些粗人吃酒。”

“东厢房旁边就是书房,不会惊扰了林公子吧?”

“嗐,这么晚的天,林公子也肯定歇下了,况且是顾少爷拿的主意,你操什么心?”

“出去!”

他摆出家主的气势,张红梅再关心也不能留下了,只得离去。

她一走,林星辞就像一滩烂泥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热汗在地面积了小块水洼。

一成不变令他安心。

茶香弥漫,林星辞深吸一口气,正要品茶,却忽地一愣。

杯子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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