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射太多了你失禁了,是不是又要生气了?”
“嗯……”
下身被奸得酥麻发胀,充斥着极为鼓胀的,仿佛要将整个女穴和臀道都撑裂似的快感。
两瓣浑圆雪白的臀肉间,一上一下,赫然是两口湿红的肉洞,一口含着粗大的阴茎,被顶得褶皱全张,另一口更是被插坏了似的,逼肉癫狂抽搐着,紧紧绞住按摩棒,两片娇小阴唇一卷一翻,包不住地从里面溅出大量淫液。
沈琢玉可怜抽泣着,脑中如断弦般空白,全身浸透了热汗,连自己听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沈琢玉崩溃隐忍着,却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住。
每一次肏干都是这么恐怖深入,后面的龟头突然又不知道操到哪,爽得他浑身哆嗦都了下,眼前都开始发黑。
穴腔间那层薄薄的膜根本挡不住摩擦,两根性器交错碾磨着,激起让他战栗的恐惧。
在骤然顶入的瞬间,薄嫩的粘膜重碾在肉器上,在退出的一刻,穴肉收颤夹缩,拢成窄小的孔窍,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搓开。每一寸布满神经的敏感嫩肉都被反复奸淫,奸到发肿软烂,充血淤红,直到受不住地崩溃高潮。
“啊、啊、啊!嗯、嗯、啊!”沈琢玉被紧搂在怀里,雪白臀肉泛着薄红,艰难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他抑制不住呻吟,只好呜咽着咬住谢池云的肩膀,又伸手在上面抓挠。
系统:【???】
这两个问题间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宿主还好吗?】
【现在的剧情好像进展到主角受的继父染上赌瘾,准备找主角受麻烦了。】
【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一个是谢池云俯下身,拔出了性器,刚射完精的龟头一路刮蹭着撤出了宫口,粘腻的白浊被带着流出到腿缝,又被按摩棒顶回去,直直地肏开了湿嫩痉挛的子宫。
他崩溃发颤,却被掰开腿,合不拢的后穴又被再次插入。
第二个是他子宫里装满精液,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前端的肉茎充血发红,终于被谢池云解开,对方低下头,含住他的性器重重吮吸,将那些倒滞的精水重新吸了出来。
细白的腰肢骤然向上弓起,子宫痉挛夹缩,失禁般喷出大股淫水水液,按摩棒却变得更滑,更轻而易举地在宫腔里抖击,叫沈琢玉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红晕,小少爷失神涣散着,前端的性器微微发红,马眼翕张着,想要射精,又被捆绳紧紧箍住,倒流入腔。
被绑住窒流的性器,还有插在女穴和肠道的鸡巴,活生生让人被逼到崩溃。
下身已经淫湿得一塌糊涂,谢池云圈住那根柔嫩的肉茎,扯过一旁的细绳,给人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沈琢玉慌地颤了下,双腿绷直,然后主动挺着腰抱人,在对方脸上亲了口,想要讨饶,结果话还没说出去,谢池云就浑身一僵,随后呼吸急促着,抱住他亲了回来。
两人唇齿交缠,同时胯下急切地一顶,龟头钻捣进肠道深处,连带着女穴的按摩棒也向上一蹿,彻底奸开了子宫。
“不……唔!!”
完全被肏开了。
女穴被侵犯的异物感还充斥着体内,后穴就被奸透,两处腔道隔着一层薄膜,同时被撑胀、撑大,全部紧紧箍在性器上,箍着硕大勃发的肉冠、粗长巨硕的茎身,磨着上面下流暴突的青筋,被奸玩得痉挛夹缩。
“那我给你绑起来好不好?”
“唔……”
他稀里糊涂地应着,一直到被翻过面,掰开两条细白的腿。
昏黑的单人小床上,两人紧搂着交叠,一切声音都跟加了音效似的放大在耳边。
粘腻抽插的水声,按摩棒在腹腔隐秘震动的声响,还有……谢池云抱着他小声说话的声音。
“你射了两次了,知道吗?”
前穴的按摩棒被带动着蹿得更深,紧紧抵在子宫口上,对着那娇嫩细窄的子宫颈反复搓奸,沈琢玉毫不怀疑对方再顶重点,就会带着性器蹿进子宫,让他彻底崩溃。
不,他现在已经崩溃了。
罩着厚厚床帘的大床仿佛密不透风,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大脑也变得昏沉,沈琢玉两眼失神,说不出话地抽颤。
忍一会……忍一会……再忍一会就过去了。
小少爷抓着身下人光裸的背部,抓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抓痕,浑身血脉偾张,颅内充血地忍受着要将他撑胀般的快感。
又是啪的一声响,两团软肉被顶得湿红发颤,淫水从晶莹饱满的臀尖勾连而下,掉到腿根上,拉出淫靡的细丝。
沈琢玉张开唇瓣,颤声道:【要】
系统提起心神,准备好好记录。
沈琢玉:【把谢池云按到小树林打一顿。】
第三个……就是现在。
沈琢玉双眼失神地看着头顶,听到系统叫他的声音。
【宿主……宿主!!】
沈琢玉忍不住要大哭,这时子宫里的按摩棒被抽了出来,他怀着希冀地看向面前的人,紧湿的穴腔里却陡然一颤,对方拔出了插在后面的性器,亲自奸进了子宫。
硕大、发烫的龟头在子宫腔里开始重重凿击,小少爷浑身抽搐,全身都升腾起一种被情欲折磨的熟粉色,腿根、小腹、双乳、脖颈、就连眼皮都被眼泪浸成薄粉。
终于,谢池云在子宫里射精了,浓稠到可怖的精水激射而出,打在敏感薄嫩的宫腔上,将其激得再次痉挛,沈琢玉神志涣散,昏迷了过去,只抽颤着惊醒了三个瞬间。
“——!!”
这个穴腔深处的娇嫩肉器实在太过敏感,上次只是深深插了数下,就逼得他溃不成军,平时只是浅浅地在宫颈插几下,女穴就会哆嗦着流水,叫腔道抽搐着绞弄侵犯的性器。
现在,子宫被一个高频率震动的按摩棒奸透了。
“呃啊——”逼仄的撑胀感让人头皮发麻,沈琢玉拼命压住要溢出的颤声,一边掉眼泪一边抖着嗓子倒气,两条腿不停踢蹬两旁的床单,将薄薄的布料都蹬得发皱。
他正崩溃着还没适应过来,谢池云就开始动了。
粗长的阴茎抵着柔嫩的肠肉,在敏感的穴腔里上挑蹿动,箍紧的括约肌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侵入,只能微不可查的减缓被顶奸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