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干你哪儿?”
“逼,哈,皇上在干臣妾的逼,骚逼,呜啊啊啊啊啊——好爽。”
小腹一鼓一鼓的,肚脐眼上方出现一个圆圆的印子,申爱梓知道那是什么,倒吸一口凉气又立刻捂住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乖,叫出来,叫出来。”
皇上浑身都是肌肉,强壮极了,在战场上拼搏出的肌肉,轻易就把贺兰瑞压在身下,大手抬起他的腰,纤腰楚楚,腹部一层薄薄的肌肉,沾了汗液像是融化的蜜糖。
美人的肌肤是柔滑的油脂,一按一个坑印,光滑的娇体留下一个个微红的指印,大腿被分得很开,皇帝把身子挤进去,边揉边缓缓插入。
太、太可怕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的。
即使再受宠,贺兰瑞也是深宫里的一只囚鸟,皇帝这辈子都绝不可能放他离开,而他的命运,恐怕也只有在日夜承恩之下,为皇帝、为国家诞下龙嗣,而后两人相伴到老一种可能罢。
秦骁叫住她,“这是你的屋子,对吧。”
“是,皇上。”申爱梓颤声道。
“那你就留下来,仔细看着。”
申爱梓重重地点头。
“真乖。”贺兰瑞摸摸女孩的脑袋,像温柔的哥哥一般。
贺兰瑞看着一片狼藉的下体,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竟然熟练地撕下龙袍上的一片布料,折好,将满满的浓浆又堵回女穴。
她不知道怎么清理下体,遍细细把其他地方擦拭干净,这一具身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会脸红罢,身上男子该有的肌肉一分不少,劲瘦有力,一对硕大的乳房在胸前也不显怪异,只会让人觉得,怎么会有这样迷人的妖孽……
正当申爱梓纠结下体如何处理时,贺兰瑞醒了。
他先是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硬扯出一抹笑意,道:“爱梓,你把东西给我罢。”
不知道过了多久,偏殿没有升炉子,申爱梓手都冻红了,才看到衣冠整洁的皇上穿着来时不同的黑袍走出来,红光满面,像是吃饱喝足的猛兽。不久,门外皇帝的贴身太监掐着嗓子道一声:“龙精三股,入名册—”
服侍的人鱼贯而出,那些宫女太监看都没看申爱梓一眼,直到最后,队尾的小太监走到她面前道:“娘娘,皇上要奴才传个话,陛下说让您进去伺候瑞娘娘。”
申爱梓胡乱点头,早就迫不及待,她端上早就打好的水,叫春樱守在外头。进入屋子,一股浓烈的男性精液的味道,原本整洁的被褥一塌糊涂,贺兰瑞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泛白,身子颤抖,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他身上盖着皇帝的龙袍,明晃晃,很刺眼。
“这个时候你该说什么?”
皇帝分明是对着贺兰瑞说的,申爱梓却觉得他在看自己。
“唔,谢谢,谢谢皇上赏赐。”贺兰瑞双目失神,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
混乱之间,他扭头,看见贵在床边的申爱梓,女孩儿已经哭了,眼泪盈满眼眶,这时他还记得要安慰人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无声道:“乖,别哭。”
皇帝突然抬起他的头,大舌深入口腔搅弄,两人的涎水从嘴角滑下,落到了申爱梓平日睡觉的床铺上。
秦骁插了一会儿,额上青筋毕露,腰椎收紧,是要射了。
“……”
秦骁已经下流地把手伸进了衣服,直奔下体私处,解开亵裤的系带,滑溜溜的小腹下面,是同样滑溜溜、光洁无毛的阴茎和小逼。
“师兄是不是刚刚一看到我就已经湿了?”秦骁恶劣地拿出手指,两指一分,粘稠的汁液像脚蹼一样挂在指缝,同时荷尔蒙腥甜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
这么深,真的不会被干坏吗?一定会被干坏的吧。
瑞哥哥不是女人啊,他是男人啊,怎么,怎么能吃这么长的东西。
贺兰瑞已经被干到失去意识了,多日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皇帝,分明穴已经去了两次,还依然锲而不舍地收缩媚肉,在鸡巴干入宫口时动情地尖声淫叫,打开大腿,方便皇帝进入更深的地方。
“嗯啊,皇上,皇上哈,干到了,好深,嗯~”
“爱妃,你现在爽不爽?嗯,干你的人是谁?说出来。”
“哈,咿呀,是、是皇上,干臣妾的人是皇上。”
申爱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涨得通红,脑袋空空,眼冒金星,只能尽量敛下眼睑,掩耳盗铃般给自己一点安慰。
那个温柔文雅的大哥哥,已经是男人身下的熟妇了,从濡湿一片的床褥、轻而易举就插进去的女阴便可见一斑。他的奶头有红枣那么大,又红又艳,左乳还嵌着一枚牙印。那根玉棍下,一口肿胀的馒头逼格外显眼,一个小指粗的蒂头凸在外面,被皇帝掐住揉玩,身后人每动一下,贺兰瑞就要浅浅发出声猫叫似的低吟,酥媚入骨,极度撩人。
他的四肢都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只有被抬起的丰臀和硕大的乳瓜裸露在外,胯骨被皇帝一下一下狠狠按向自己的龙根,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淫靡的碰撞声。
“……是,臣妾、遵旨。”
————————————————————
明明是男人,有着一根秀气的玉柱,脱下衣服,胸前的奶瓜竟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圈。
申爱梓看到,一个字都没多问,她知道这必然是皇帝要求那么做的,刚刚太监报了承恩次数,那必然是要将此记录在册的,意欲如何……相信这宫里的人不会不明白。
后来,贺兰瑞也像无事发生一般照常来她这儿,似乎皇帝对他的管控没那么严了,毕竟以前申爱梓是绝没有机会见到他的。但皇帝的醋劲儿这么大,到底为何同意瑞哥哥走动的呢?申爱梓不知道,但她猜测,应是,瑞哥哥做了些难以启齿的让步吧。
昂贵的工艺品源源不断被送往她的小宫殿里,整个屋子也被翻新了一番,他人看着嫉妒,但申爱梓宁愿不要这些东西,也不想让她的瑞哥哥再受苦了。
申爱梓立刻递给他了,并磕磕巴巴道:“瑞哥哥,我,我都理解的,不会,不会对你有偏见,你不用—”
“我都知道,爱梓,你是个好孩子。”贺兰瑞苦笑一声,“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人。”
“以后……他也应该不会再来这做这种事了。这回真是给你添了麻烦,所以今天的事,你就忘记吧,当做没看到,好吗?”
看到这幕,申爱梓苦笑出声,黄袍,多大的福分呐,皇帝将龙袍分给瑞哥哥穿,历代的皇后可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
她掀开龙袍,下面的身子简直不忍看,奶头破了皮,原本光洁的身子全是凌乱的精斑,大腿大张,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肚腹已鼓胀如同怀孕三个月的妇人,但粘稠的白浆依然从身下那个小口涌出,仿佛成了精液瀑布,十足的淫乱,十足的性感。
这男人的身子,已经被皇帝调教成深宫里最敏感的荡妇身子,如果他是个正经被送入宫承欢的女人,恐怕已经高兴得找不着北了吧?可惜瑞哥哥不是,他是个男子,还是以前的帝王,那个文采斐然的君子,如今已经沦落到另一个皇帝的几把套子这样悲惨的境地了。
秦骁满意极了,对申爱梓恶劣地笑,赏赐般命令道: “好了,你出去吧。”
申爱梓几乎是逃一样跑出屋子,她怕多看一眼,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瑞哥哥,被弄成那个样子,简直想象不到,平日里又要遭受怎么样的淫刑。
“爱妃,朕要射了,呼,全给你,接好。”
“唔啊啊啊啊啊—”
贺兰瑞瞪大美目,滚烫的精液全都打在子宫壁上,小腹抽搐,并且慢慢鼓起。
“我,不是……”
申爱梓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立刻闭眼,转身往屋外跑。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