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疼得浑身一抖,还是坚持道,“不必,我自己来。”
江川只好从壁柜中取出个软枕垫在他腰下,“公子,这东西不比活物,那里还需仔细涂润了才能进去。”
沈清重新接过去,竖起玉势让里面的油脂更多的流在穴口上面,反反复复涂了好几遍,才握紧底端插了进去,一入巷口便被饥渴的肠肉紧紧绞住。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他握住根部蛮力往里一塞,谁知紧的根本塞不进去,粗头卡堪堪在穴口,疼得他惨叫出来。
两小厮赶紧掀开帐子上前要看,被沈清喝住:“出去!”只是声音疼得走了调,并不严厉。
江于江川跟他这两年,早知他脾性,直接掀起帐子,见他下身一片狼藉,通红的后庭已经被撑得快要裂开,玉势还在死命地往里送。
沈清垂下眼皮,松开紧握的手指,想到他与傅尘重见的那日,兀自扯开嘴角笑了笑。
天已不早,几人分别,沈清回到自己宅子。
白天忙了一天,今天又逛了夜市徒步回来,沈清洗漱过躺在床上,身上累的很,身体里却是异常的难耐。
沈清抬了下眉,嗤笑一声。
王兴之闻言道:“墚王不近女色,你们不知道他与林苑大人的事?”
陈随年吃了一惊,扭头问:“怎么说?”
沈清下楼结账,陈随年紧跟其后,两人出了酒楼,街上这时还正热闹着。
陈随年长的虽瘦,却是个顶能吃的,出了窄街就开始抱怨:“京城果然地邪,说什么来什么,可惜了那一大盘煎白肠,我还没吃够呢。”
沈清噗嗤一下笑出来:“都怪我没思虑周全。走吧,前面像是有卖吃的,我请你再去吃一顿。”
他用劲来回抽送数下,让玉势里灌的油脂尽数淋在里面,又过了半响才渐渐觉出顺滑起来。
沈清加快递送,玉势上刻了一串葡萄藤,葡萄粒圆润饱满,随着快速抽动,磨在肠道娇嫩的软肉上,倒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淋漓畅快。
两人连忙止住他:“公子这是做什么!”说着握住粗物的根部,一点点往外抽。
沈清疲惫地松开手,向后倒在床褥上。
江于手中轻轻旋转着玉势,终于抽了出来,轻声道,“小川伺候公子吧。”
他让小厮从带锁的匣盒中取出玉势过来,放下厚重的床帐,。
昏暗的床帐后沈清接过玉势握在手里看着,翘起的圆头又粗又肥,中空的内里已经被小厮灌满了温热的膏脂,沉甸甸的,化开的膏脂正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淌着。
他闭上眼,匆匆在穴口随意涂了两下,油脂糊在缩成一团的小口上。
王兴之察觉失言,支支吾吾半天,才拉着沈清两人靠在树后,低声道:“墚王在大营被偷袭时,对外说是诈死,实则当时是真的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据说林大人不眠不休的贴身伺候了两个月,后来……”
沈清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块,用脚踢了踢,漫不经心道:“后来如何?”
王兴之附在两人耳边:“林大人时常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从王爷大帐里出来。”
两人又去了馄饨铺子,恰好碰见陈随年的老乡王兴之,现在在兵部供职。
三人吃完,一同沿着河边边走边闲话。
陈随年道:“当真如你所说,刚与墚王随行的那为女子长的真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