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妈妈...呜...”阮鹿艰难地应答着,被迫接受了被刽子手“照顾”的命运;
电话终于挂断了,阮鹿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却被疾风骤雨的抽插捅得尖叫出声——巨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撞在花心,宫颈竭力的抵抗很快一溃千里;粗硬可怖的性器与柔嫩温和的孕腔形成了鲜明对比,小小的细眼在插入、抵抗;吮吸、挽留中逐渐扩大,终于在几十下狂猛的抽插中被大力破开!
“啊啊啊啊!!——”阮鹿爆发出最大的力气向上弹动挣扎,却被伞状的龟头卡住宫颈拖了回来。他泪流满面,直感觉小腹被插破了、下身被干烂了一般;偏生行刑者毫不考虑他的痛楚,从背后用力拦腰按肩迫使阮鹿吞吃得更深入:
肉棒刚进入没多少就因为甬道湿滑而被阮鹿挣脱了去,男人沉下脸,用力拧了一把弟弟的肥白屁股:
“唔痛!!”阮鹿忍不住哀嚎出声,反射性向前挺腰,却恰好将滑脱的肉棒一气吞下大半。过度的刺激使呻吟直接梗在喉咙中,除了眼泪狂流,阮鹿两眼翻白,仰着脑袋只剩微弱弹动:
“软软?宝宝哪里痛,跟妈妈说你怎么了?”电话那边的母亲急切问着,儿子不同寻常的声音与反应让她焦急万分;她可怜的宝贝曾经因特殊的身体经历过太多委屈,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总是隐瞒着她。此刻她只恨自己不在孩子身边贴身照看!
“妈妈...我很好,哥哥也对我很好,前两天还带我去游乐场玩呢!...呃唔,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呜...”
泪水在男孩美丽潋滟的大眼睛里打转,积蓄太多终于大颗大颗地跌落;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正温言细语地询问他的生活,他却没法求助,只能编造谎话免于承受更糟糕的惩罚。
男人打定主意惩罚他,阮鹿自作主张妄图逃离的举动踩到了他划定的高压线。不狠狠教训一顿,这小家伙都意识不到自己无路可逃。
阮鹿真的害怕了,尽管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也不愿让妈妈得知自己被她最信任的继子狠肏的经历;
男孩哀求地望向面前毫无表情的惩罚者,他不奢求乞得他的怜惜与原谅;至少把惩罚放在挂断电话以后也好啊!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通话继续。男孩被折了双腿按着腰往下坐,手指慢慢挤进了最深处。大腿根部传来剧烈的撕扯痛,阮鹿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瞬间蓄满泪水与痛苦:
陆镇洲置若罔闻,勃发的龟头在小小幼嫩的宫腔里毫不怜惜地搅动,整个身体与神经都被对方支配着,小孩只能塌腰窝着小腹减缓剧烈的刺激;这动作把肥软的小屁股一耸一耸顶到了男人手里,男人眼色一暗,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啊呜!!”
“啪——啪!”“疼!啊不要、哥哥...呜!...”
阮鹿下身一凉,发觉自己被扒下裤子,抱起来岔开腿面对面地坐在男人腿上。
“啊呜!…”
近乎哭叫的呻吟被生生咽进肚子里,阮鹿浑身颤栗,身下的小穴被三根手指猛然捅入;剧烈的酸软席卷了全身:
粗壮的茎身也一点点冲破了宫颈,男孩的大小阴唇全都外翻着、穴口紧贴男人根部,淫汁滩开到两人的下体一塌糊涂;男孩被插得浑身哆嗦,弯着腰缩成一团摊在继兄身上。
男人捏过怀里人儿的下巴深深吻下去,无力的阮鹿被轻易地撬开唇瓣乖乖接受着施舍;腰以下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只有颤抖着腿根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呈献自己的肉体与灵魂......
“呜呜呜...饶了我、我错了哥哥软软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呜......”阮鹿满脸眼泪哀求,声音在高频的抽插中显得破碎不堪;
“没事的妈妈,我不小心撞到脚趾了而已,”阮鹿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搪塞母亲,此刻他正被深深按在身下继兄的粗大性器上,肉唇紧贴着男人的小腹。两腿大大岔开骑跨在继兄身上,小幅度的颠动使得上半身晃悠悠飘摇;诚实的身体吐露的透明淫液濡湿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男人硕大的阴囊在每次挺动中都大力地拍上粉嫩脆弱的菊穴,直插得阮鹿汁水四溅、几欲昏厥;
“母亲,弟弟没事,有我照看着,您放心。”陆镇洲勾着嘴角代替被操得晕乎乎的阮鹿说话,与稳重可靠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下身狠厉的挺动;
“嗯好,有镇洲在我就放心了,阮鹿,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陆镇洲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顺手抹到弟弟正一张一合的红嫩嘴唇上,解开裤链释放出怒张勃发的阳具“啪”一声打在男孩小腹上。
阮鹿已然预料到将要经受的煎熬,惊恐地竭力后退、拼命加紧双腿试图阻止继兄的入侵;可他一手拿手机一手被死死地按在背后,微不足道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宛如蚍蜉撼树,只能扑腾着小腿被迫承受阴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
粗硬的肉棒顶弄没入娇嫩肥软的阴唇,分泌的淫汁濡湿了阳具;蛋大的龟头“噗”地挤入小屄,阮鹿被按着肩膀往下坐,将粗大的性器吃的越来越深;男孩痛苦地向后撅着屁股,扭动着想要逃开。
“哥好痛......松手,求求你松手!”
他用手堵住话筒,头抵在男人胸膛上低声下气地恳求。
而男人只是无动于衷地抓住他的小手背到身后,逼迫弟弟继续与母亲的通话。阮鹿几乎憋不住哭声,用尽所有意志力维持大脑的清醒:
男孩哭叫求饶声与啪啪的抽打声交缠在一起,又惹人怜惜、又使人升腾起难以抑制的凌虐欲;诚实的身体很快达到高潮,却仍要承受继兄的肉棒愈来愈快的狂插猛肏!
等到男人紧紧抱着他准备射进体内时,阮鹿已然被操干成了破布娃娃一般,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白浊,只在最后肉棒缓缓拔出“啵”地一声时发出几声小动物般无意义的哀吟。
阮媛听着不对劲,赶忙问:“怎么啦宝贝?是不是不舒服?”
“呜没、没有...妈妈,我只是太想你了”
手指开始肆无忌惮地在穴内抽插抠弄,阮鹿头皮发麻,硬忍着酥麻与疼痛开口回答;身后男人施加的力度显然带有惩罚意味,身体不由自主的出水后,手掌与阴户每次撞击中都掺杂着“啪啪”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