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嫂嫂,李昭心里有种罪恶感,身体却觉得爽。
李炎一边吸吮着他的奶肉,一边干他的嫩逼,粗壮的大屌将他的肉穴撑到极致,几乎要撑裂了一般,“真的有葡萄,可惜已经被哥哥顶烂了,可能吃不了了……”
“啊啊啊……哥哥……葡萄被哥哥的大鸡巴榨出汁了……唔……怎么可以被哥哥在逼里榨汁……”那根鸡巴即使不需要任何技巧,只是简单的抽插,也能碾压到他所有的敏感点,李昭从不知道小葡萄塞入逼里会带来这样一份异样的快感,尤其是那葡萄被挤到炸裂的一瞬间。
李昭的水确实流得很多,这让他自己都觉得羞耻,可他也真的想要哥哥了,所以他小声地道,“是的啊哥哥,葡萄在里面好难受,哥哥快插进来,让昭儿不要再难受了好不好?”
阴蒂突然被磨蹭到,让李昭爽得叫出声来,那根性器实在太过滚烫,让他兴奋又期待,身体好似着了火,让他不知所措。
李炎含住了弟弟的嘴唇,终于按捺不住地用自己的粗屌往弟弟的嫩屄里插去。湿淋淋的穴口被顶开,这根粗屌即使大得惊人,也被弟弟饥渴的淫穴轻易地吞了进去。
李昭愣了一下,爬了起来,抖着手去给哥哥解衣带,他总觉得这种行为比直接的性爱还要来得亲昵,李炎显然也是这么想,见他红着眼圈咬着嘴唇给自己脱衣服的模样,忍耐不住地往他嘴唇上亲去。
一边被哥哥激烈地吻着,一边还要给他脱衣服,李昭整个人羞耻至极,却也兴奋至极,不知道等下被哥哥插入会有多少快感呢。
哥哥渡了口水过来,他都是乖巧地吞咽下肚,整个人被哥哥侵占了个彻底,这也是李昭一早就想要的结果。
他有些迷离地看着自己的乳沟被哥哥粗长的鸡巴挤开,雪白的软肉和青筋盘虬的紫红硬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那根鸡巴一上一下的磨蹭,像是在模仿性交一般,马眼里流出的黏液让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浓郁的味道散发开来,让李昭喉咙都有种干渴感。
“昭儿的奶子居然这么好肏,觉得哥哥的棒子够长了吗?”李炎兴奋得眼睛里冒着浓浓的欲火,紧紧地盯着那被自己干到颤抖的乳肉。
“呜……早就够长了啊……哥哥……啊哈……不要玩了,奶子要磨破皮了……”李昭羞耻到不行。
李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会不会怀孕,只知道即将攀登情欲的巅峰,听到弟弟这样的请求,越发难以克制自己的欲火,重重一个闷哼后,开口道,“昭儿是很喜欢被哥哥内射的快感吗?我要把你干到潮吹,干到昭儿每次逼痒了,就只能想起我这根鸡巴给你带来的快感……呼,真爽……”
“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太快了,要射了……啊啊啊……”李昭敞着穴任哥哥奸淫着,快感像风暴一般席卷而至,他全身抽搐,陷入难以言喻的高潮中,肉棒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而嫩逼也抽搐起来,穴心喷溅出大股的淫水,竟再一次被哥哥干到潮吹了。
在他潮吹的同时,哥哥将浓稠量又多的精液射进他的逼里,把本不属于他的肉穴弄脏,并狠狠地灌满,让他再也洗刷不掉这种被亲哥哥全力侵占的感觉。
只差一步就能达到高潮,李昭又开始哭,呜咽着道:“要啊,哥哥再插进来好不好?昭儿要哥哥。”
李炎用自己的龟头去戳弄那个湿哒哒的穴口,里面的媚肉像是有自主意识地缠了上来,想要把它吞到更深的地方。
李昭闭上眼睛,脑海里只剩下燃烧的欲望,他呜咽着继续小声求道:“哥哥给我,给我好不好?”
李昭哭得更厉害了,他好怕,他此刻越是爽,就越是怕哥哥今后会碰嫂嫂,甚至是其他哥哥娶纳的侍妾。
因为他早已对这个哥哥食髓知味,也早已离不开哥哥了。
“明明吸得这么紧,真的不要吗?”李炎已经接近高潮,闻言硬生生将鸡巴从那湿软的肥穴里抽了出来,并带出了一小截媚肉。
李昭猛地一个激灵,一想到哥哥已经有了太子妃,如今却要内射自己,就兴奋到发狂,而且他是个双性人,哥哥如果内射的话,或许会让他中招怀孕,他想到这里,连连求道:“呜……哥哥、哥哥射在里面……射给昭儿啊……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唔……想要被大鸡巴内射……啊啊啊啊……”
李炎跟着一个闷哼,“这么想被哥哥内射吗?那哥哥就给你,都给你……”
“唔唔……哥哥……”李昭扭动着,肉逼把那根鸡巴吸得更紧了,哥哥一阵猛烈的抽插,让他喘息着只知道享受着快感。
李炎看着弟弟那凄楚的模样,被勾得越发欲火焚身,握住他的细腰,狠狠地往他的穴心里进攻,硕大的肉冠一下一下地顶弄着他的穴心,就着那破裂出来的葡萄果肉及果皮,把他的穴心顶得又酸又麻,肉壁也被顶干到生出无限的快感,甚至当真有葡萄的汁水顺着二人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分明是真的被榨汁了。
“昭儿其实很喜欢被哥哥欺负吧,不然为什么又勾引我?……呼……昭儿好骚,我要用大鸡巴肏爆你的嫩逼,把你的子宫干烂……”李炎的呼吸极为粗重,显然也是兴奋到极致。
“呜……哥哥好坏……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不可以干烂昭儿的子宫啊……不要干了……呜……”李昭双腿紧紧环在哥哥的腰上,肉穴吸咬着体内的巨棒,下身淫水狂喷,把他才换好没多久的床单都弄脏了。
腥臊的味道冲入鼻腔,李昭的身体反而为这种浓郁的味道越发兴奋起来,嘴唇上被抹上了一层黏液,那是哥哥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硕大的肉冠就直直地顶在他面前,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要顶入他的口腔里。
李昭张了张小嘴,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了哥哥的龟头,甚至将那马眼中更多的汁水舔入口中。
李炎见到弟弟这般,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干脆一个挺身,将鸡巴插入了弟弟的嘴里。
“哥哥不要……呜……顶得太深了……哥哥、哥哥慢一点,会被插坏的……啊啊啊啊啊……”
“就要插坏昭儿的嫩逼,昭儿吸得好紧,你不是难受吗?哥哥就好好帮帮你……昭儿还真是好肏,喷了这么多水,哥哥干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被哥哥紧紧盯着,又连声的羞耻逼问,李昭哪里好意思回答,胡乱地摇着头,眼泪不断地掉落,“呜……哥哥欺负昭儿……啊啊啊……轻一点啊,不可以被插坏……”
“唔……好涨……太大了啊……”肉壁被无情碾压的快感让李昭有些失控,他推拒着哥哥的胸膛,却没有把他推开,反而让李炎搂住了他的细腰,让他更紧密地贴向自己,那根阴茎也不再温柔,强势中带着一点粗暴,狠狠地插到了底,彻底贯穿了李昭的肉穴。
那早先被推挤到深处的葡萄,被李炎硕大的龟头一瞬间的挤到炸裂开来,滋滋的水液喷射到李昭的嫩屄深处,给他带去了非一般的快感。
“啊……”李昭发出一声尖叫,仰着脖子,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滚落,心脏有一瞬间的麻痹,一会儿后大量的泪水滚落出来,鼻尖都因为那份陡然而至的快感而一抽一抽的,“呜……哥哥……呜呜……昭儿又被哥哥插入了……嫂嫂对不起,昭儿又吃了哥哥的大鸡巴……唔……”
“呜……”好不容易把哥哥的衣服剥掉,李昭却是不好意思去看哥哥的裸体,特别是那根粗大的鸡巴,无时无刻不在彰显它的存在,让人难以忽视。
李昭躺在床上,双腿被哥哥摆成了一个羞耻的“m”形,李昭看起来瘦,大腿和屁股上却有肉,揉着舒舒服服的。
哥哥跪坐在李昭的双腿间,用炙热的大肉棒磨蹭着他娇嫩的阴阜,磨得他一阵脸红心跳,呜咽着似乎想躲开,又被哥哥强势地压住。“昭儿的逼里喷了这么多水,是因为那葡萄让你难受了吗?想要哥哥插进去吗?”
李炎轻笑道:“所以呢……”
“啊……所以哥哥快把大鸡巴插到昭儿的逼里,那葡萄还在里面,好难受啊……”李昭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他的身体快要空虚死了,好想被哥哥快一点插入。
李炎终于放过他的乳肉,却开口道:“昭儿,帮哥哥把衣服脱了。”
“啊————!!被哥哥内射了……好棒啊……昭儿好喜欢……”李昭爽得整个人都癫狂了,一方面是心里爽,一方面是身体爽,且越是感觉到哥哥那一股股激射到他子宫内壁上的精液,他就越是爽。
哥哥的精液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可以吃下哥哥的精液,谁都不许跟自己抢。
李炎听到他的话,不再强忍着,腰一挺,那根粗壮的鸡巴又深深地埋入湿软的肥穴里,直接顶到了子宫里面。
“啊……”被填满的快感让李昭全身都泛着喜悦,双腿又环住哥哥的腰,呜咽着想要更多。李炎托住他的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呜……射给昭儿,哥哥……”李昭还是想着这种事,嫩逼已经被哥哥的鸡巴狠狠干过,为的就是将哥哥的精液榨出来,所以一定要被哥哥内射,要彻底地抢夺本该属于嫂嫂的精液。
穴口失去了粗壮阴茎的填充,空虚地收缩起来,那截媚肉也很快缩了回去,他的肉穴被撑到太开,一时之间还合不拢嘴,透明的淫液正缓缓流淌而出。
李昭没有想到哥哥真的会抽出去,眼睛呆呆地看着那根泛着银光的粗大鸡巴,那么长那么粗,能将他全部填满,能把他干上最愉悦的高潮。他红着脸的咬着唇,很想要。
李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整个人也努力在克制自己的冲动,又问了一遍,“昭儿真的不要吗?”
他的肉棒再一次被插到硬了起来,湿软的肥穴被一根粗长的阴茎完全撑开。
李昭的嫩逼已经被哥哥干成猩红的颜色,穴口泛着一圈白沫,两人下体都被他的淫水给浸透了,而里面还在不断地喷着水液,仿佛流不尽一般。
“不要了……呜……”哥哥太过强悍和持久的性爱让李昭有些难以承受,穴心酸麻得厉害,那股强烈的快感也让他感到恐惧,哥哥的冠状沟一直卡在他的宫口上,每一次抽插带来的碾压感让他爽得要命,这是他最爱的快感。
“把鸡巴吸得拔都拔不出来,你很喜欢的吧?昭儿的淫穴这么贪吃,真的舍得哥哥离开吗?”李炎狠狠地往他的穴心一顶,宫口被他顶开一条缝隙,粗大的肉冠立即卡了进去,冲撞着娇嫩的子宫,让李昭发出一声尖叫,而他的肉棒也喷射出了精液。
“呜……被哥哥插射了……啊啊啊……好舒服……唔……”李昭整张脸都泛着奇异的潮红,整个人陷入高潮中难以自拔。
“呼……昭儿的浪逼吸得更紧了,想把哥哥的精液吸出来吗?我要射在你的子宫里,射爆你的嫩逼,让你的嫩逼都灌满我的精液,好爽……”
“唔……”李昭还是第一次吃哥哥的鸡巴,他清楚地感受到哥哥茎身上跳动的青筋,那根肉棒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性,侵噬着李昭的感官,却也让他越发兴奋,忍不住用舌头舔弄起那茎身,甚至伴着哥哥的抽插动作,面上流露出越发痴恋的表情。
李炎闷哼一声,几个呼吸间,却是将阴茎换了个位置,握着弟弟那双丰满的奶球夹住自己的热棒,粗硬的大屌竟是开始在他的双峰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好羞耻啊哥哥……”哥哥的龟头时不时地顶到他的下巴,奶肉被插干的感觉很奇怪,李昭羞耻至极,红着脸,但身体却没有办法挣扎,只有语言上反抗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