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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第2页)

他的好友兼合作伙伴邹博延曾评价他:不应该出道,也不应该做生意,应该去做侦探。

但时青禾性格太温吞,更没有做这种危险工作的胆子。他祖上几代都是地产商人,从民国时就在s市创下产业,到他这一代已经殷实得可以让他就做个废物。父母给他最好的教育,什么由着他,要不是他天生性格软,兴趣又偏好艺术方面,这样自由的放养未必不会把他养成个嚣张跋扈的纨绔

他对亲朋友人如此,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更是细致到变态程度了。故而,霍昀身子一僵,再结合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用掐指算,他就猜出来了——还是那个早上常有的小问题。

“嗯?”时青禾抬起眼皮,从这个由上往下的角度看,他睁大的眼睛变得很圆,虹膜泛着微微的蓝,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的幼兽。

这就算了,他还舔了舔嘴皮,红软的舌尖沿着上唇刮了一圈,霍昀几乎能看见他嘴唇中间那颗小小的唇珠被舌尖拨弄得微微弹了一下。

时青禾舔到了豆浆的甜味,不好意思地匆忙扯了纸巾擦嘴巴,问:“还有吗?”

两人相顾无言地面对面吃早饭。香肠煎蛋牛奶,生煎汤包豆浆,时青禾吃了香肠的那一份,霍昀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夹包子吃。

豆浆挺香挺浓的,像是加了五谷细磨出来的,霍昀偷偷砸吧了下嘴,心想要是医院边上也有这东西就好了,杳杳爱喝豆浆。他正琢磨着成分,忽然发现时青禾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方向好像就是他手上的豆浆。

不会这是金主爸爸爱喝的,我给他抢了吧?霍昀心里咯噔一下,举起杯子,对时青禾说:“这个挺好的,您来点?”

临近中午,霍昀终于歇了一口气,男二周柘档期紧,除了这部配角,还接了个网剧。因此,他的戏份赶,霍昀也得跟着忙。不过这样也好,早点把这戏拍完,他就能早点歇。

也能早点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潜规则”。

剧组在附近的酒店订了盒饭,他坐在

时青禾支着脸颊,把薄薄的腮挤压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微微抿着一边嘴,原本下垂的嘴角竟然翘了起来,趋近于害羞。

是的,害羞。秘书觉得自己形容得没错,今天的老板虽然没笑,但一露出那种若有所思的神情,浑身气质都变成了暖洋洋的羞赧

“我要买辆车。”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嗯……不能太贵,但也不能差。”

上过财经杂志封面的boss今天穿了身羊绒大衣,剪裁利落,衣角翻飞,平时这么着,能引得前台妹子捧脸,在公司小群里发今日时总造型look,但短靴踏地之声像道优哉游哉的催命雷,47层之上鸡飞狗跳。

“时总,早。”秘书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笑出八颗牙。

时青禾微微一颔首,抬腿往办公室走。

他这边慢悠悠地到青禾的大厦时,会已经开一半了。

最近他都泡在娱乐部,不常回来。也并不是重大决策会议,都以为他这时候不会来公司。

于是boss这突如其来的摆驾回宫,把之前慵懒闲适的氛围全炸了,连秘书组也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准备好他可能会过问的资料,又是煮咖啡又是擦玻璃。

他想象着这是霍昀的手,快感就愈发强烈,让他几乎要哭出来。视频里的霍昀紧绷了一阵,倒伏在他身上时,他哭着射出来了。

白浊点点地溅在地毯上,时青禾的手垂落下去。

他闭着眼平息呼吸,忽然觉得心里空得发慌。

时青禾道了谢,答应不日请她吃饭,挂了电话却没有要出发上班的意思。

他走到床对面的电视机前蹲下,伸手在电视机后方拆下一个纽扣大的隐蔽摄像机,又回到窗前,从床头柜摆着的台灯后里,取下一个同样的小机器。

电脑被打开了,他点了好几下,打开加密文件夹,点击播放。

他折腾了半个小时,冲凉水冲下去了,擦干身子才想起往拿衣服了,只好围着浴巾就出去。走到浴室门口,发现底下有一大三小的洗衣机,其中两个里面有东西,他打开一掏,是他的袜子和内裤,已经被洗净烘干了。

这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放的,客房服务也没这么细致,想来又是金主爸爸的善举。他把浴巾解开,套上内裤,蹬上袜子。

聊胜于无,总比挂空挡的好。

霍昀一脸不放心的走了之后,时青禾才舒了一口气,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李总现在在忙吗?”他站在窗边注视着霍昀开车走了,只好漫无目的地望向远处对岸正在修的楼盘,“嗯,帮我接过去。”

“哟,小时总,怎么有空想起你非姐了?”对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干嘛?骑马最近没空哈,我忙着下剧组监工呢。”

时青禾脸小,嘴巴也不大,吞进去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嘴唇被绷成淫糜的形状,连嘴角最里的嫩肉都抻开了。他干呕了几下,舌面抵着龟头涌浪似的滑动,爽得霍昀差点没绷住射了。

他用一只手圈住霍昀的阴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技巧熟练,动作生涩,像一个从没实操过的学霸。不过,用来应付霍昀这个三年不开张的完全够用了。

毕竟也没几个人能把金主爸爸按在胯下捅嘴巴,而这个金主爸爸还是个精英大美人。

霍昀觉得发愣的金主爸爸是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长得太丑了。

男人的生殖器很少有不丑的。扒开包皮后裸露的黏膜像烧伤后的新肉,大小不对称的阴囊像没毛幼鸟没睁开的眼睛,褶皱,毛发,腥膻的气味。这就是为什么人得把生殖器藏进裤子里的原因,有毛的猫蛋蛋是可爱的,但有毛的人蛋蛋很有碍观瞻,

霍昀以前练武术,武术学校里基本都是男孩,几十个青春期男孩子聚在大澡堂子,互相比赛刚发育起来的小鸡鸡,谁有毛,谁没毛,谁尿得更远,谁天天晚上打飞机。

时青禾的手有点发颤。他终于真正地摸到了霍昀,在此之前,他们虽然已经做过两回,但总是霍昀从背后来,一点没给他正面接触这个好朋友的机会。

他用两只手握住男人胯间勃起的阴茎,浮起的青筋和血管随着快起来的心跳突突地跳,像有生命一样,是霍昀身上真切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时青禾迷恋霍昀,尤其迷恋霍昀的一双手。

时青禾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双肩,蹲下来,半跪在地毯上,解开了霍昀腰上的浴巾。

他看见了霍昀里面还有条内裤,弹力一般的棉质布料把里面勃起的家伙勒得形状扭曲。他的手指摸伤了霍昀的内裤边儿。

“脱了吧,待会儿可没时间再烘干了。”

时青禾是什么也没穿的,以至于霍昀看的明明白白——那个巴掌印还浅浅的浮在上面。他的大腿根和腰肢间也有淡红的指印,长发堆在背上,随着说话的动作从肩头滑下去了。

在今天之前,霍昀从来没发现晨勃会如此不可忽视。

时青禾叫完早餐,发现霍昀在坐在原地没动,喊了一声:“霍老师?”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霍老师。”他用平缓而耐心的语气说。

霍昀眉毛一挑,时青禾已经站起来,绕过茶几来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坐下。

“没关系,男人都会这样。”

霍昀没有回答,因为他可耻的硬了。

时青禾对事物观察之细心,是让任何人都叹为观止的。

十年前他也逐梦娱乐圈,在公司集训住宿舍的时候,对每个舍友的喜恶口味、生活习惯,甚至下意识的小动作都能观察得一清二楚,牢记于心。因此,虽然最后也没逐成功梦,但还和十年前的一些朋友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时青禾眨巴了两下眼,竟然真的探身子过来。霍昀把杯子转了个方向,倾斜着让他尝了一口。

“是不错。”时青禾顶着一嘴白沫,有点腼腆地回答,“霍老师,你快吃吧,够不够?”

“够,够,”霍昀看他一嘴白沫沫,脑子就往不正经跑偏了,别开眼摸摸嘴皮,说:“那个,时总,胡子擦擦。”

时青禾已经吃上了,看他出来,不好意思地咬着叉子,说:“我太饿了,连牙都没刷,就……”

“没事,饿了就吃。”霍昀也坐下来。

茶几有点矮,他身材高大,坐下来只能将手肘撑在膝盖上,宽厚的肩膀微微耸起来,有一种藏拙般的壮实。

秘书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领会,不需劳驾boss费神。自从boss投了那个主演老上热搜的破电影之后,就老是提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作为秘书,要是不能为老板解忧,那真是太对不起以前偷的懒了。

“哦,对,等车的事办妥了,就再帮我订个餐厅。”时青禾抬起眼皮,表情相当认真,“烛光晚餐是不是有点土了?”

秘书比了个完全ok的手势:“您放心,我去办。”

他又恢复了那副性冷淡的精英模样,没人会想象到一个半小时之前他还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

“行了,都去忙吧。”时青禾坐了下来,打开电脑。

秘书长舒一口气,终于大赦天下,正要走,让叫回来。

时青禾有点洁癖,所见之处务必干净整洁。

咖啡是清咖,他晨起容易浮肿,只喝清咖。

至于资料,那更是要命。他脑子好使,记性太好,说事的时候举一反三常举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数据,需要核对,立刻就要看到。

霍昀才刚刚离开,他已经又开始想他了。

青禾地产是时青禾二十六岁才接手的,总部在泓港,是民初战时迁过去的,七十年代后才回的大陆,在南城扎根。

父母在他对公司事务逐渐上手后,去了金港总部,说是养老,其实是打理海外生意。如今时青禾已经三十二岁,对工作游刃有余了,这才分出心思去创立了青禾娱乐,投资影视圈。

幸好昨天犯了愣,没来得及关掉。虽然角度不是他预先好的角度,但也够了。屏幕上人影交叠,男人的喘息从音响里流出来。时青禾抱着膝盖,一眨不眨地盯着令人脸红耳赤的画面,直到屏幕黑下来,才把脸埋进膝盖里,深深地吐了一口热气。

他坐了一会儿,又一次点亮了电脑,打开另一个角度的视频。这一次,他撤下了腿,把手伸进了睡袍里,紧盯着屏幕里的那场交媾,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跟随霍昀律动的频率撸动着。

这样的事从前也是常有的,只不过从前看的是霍昀的电影cut。他看见屏幕里的霍昀迷恋地嗅闻他的头发,心里满涨出浓烈的欲念,恨不得此时此刻对方就在身边,粗暴地抓起他,就把他按在这桌子上操。

李道非是时青禾在骑马场认识的一个朋友,一檀影业副总,也是最近几年正在势头的金牌制作人,参与了好几部部卫视爆款剧,又牵头推出了几部高质量网剧。性格豪爽,不过虚长他一岁,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自居。骑马是个小众爱好,能遇见个相投又相当的朋友是难得事,为了保护这份友谊,他们默契地不牵扯到利益,无论是合作还是纠葛。

但现在,时青禾要打破这个秘而不宣的约定了。

“小时总,你不老实,”说来说去,李道非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敏锐地嗅到了不寻常,“不过,你的私事我也不多问,我帮你留意着就是了。”

时青禾埋下脑袋,连鼻尖都戳进了霍昀下腹的耻毛里,温热的鼻息喷在霍昀胯间,时青禾胃部肌肉抽动,做了几个深喉,没费太长时间就把霍昀吸射了。

霍昀爽完才想起来射金主爸爸嘴里了,到处找纸巾垃圾桶烟灰缸好让时青禾有地方吐,但时青禾已经自己站了起来,捂着嘴飞快跑进去了浴室。

时青禾拒绝了霍昀还想陪陪他的意图,劝他去上班。

他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并不算最难看的那种波人,属于中溜,而且尺寸拉高了平均分。

颇有一种“虽然我没考一百但总有人比我考得差”的阿q心态。

他这正q着,金主爸爸小嘴儿一张,把他吞进去。

拔剑的手,握刀的手,紧攥的手。

修剪得极浅的指甲,粗大的手指骨节,手背上鼓起的筋脉,手腕处桡骨的突起,小臂紧绷时的肌肉线条。

他曾经在60寸的液晶屏幕里暂停慢放过无数次,像个变态一样用目光去舔画面里的霍昀,然后对着霍昀从前的影像自渎。

他的语气就像“再吃点吧,还有呢”一样普通,让霍昀愈发得脸热,好像他们是一对生活了很久的情侣,时青禾是他尽责过分的妻,为他规划妥善了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

可他们明明才认识两天而已。

“哦……行,是,得脱。”霍昀反应过来,收回落在时青禾脸上的目光,配合对方把内裤脱下来,丢在一旁。

霍昀“噌”的一下弹起来,连蹦带蹿:“我去洗个澡!”

依然是热水,依然是撑着玻璃,霍昀手都打酸了,下面还一点要射的趋势都没有,完全不给面子。他忍不住想到后背位的时青禾,细细一把的腰,粉脆桃儿似的翘屁股。

良久,他放弃了,恨恨地骂自己的好朋友右手:“养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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