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怜的画室变得只有男人能进来,最近的缪斯女神全是男人,甚至在男人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被逼的全裸躺在那张开大腿露出自己的性器官让青年画,青年底下已经硬了,却仍是一副冷静的模样认真的绘画,还让男人用手托起来自己的奶子,画室很快变得都是男人的画作,等男人再进画室,就发现画室中间最大的那副画居然变成了那天全裸的自己,顿时脑袋哄了一下,只是画作的颜色却是异于平常的颜色,居然是清新的绿色的粉色,看起来下流却有怪异的美感,觉得自己十分猥琐,想上去拆下来却没有那个胆子。
卫嘉赐回来就看到男人脖子上被绑了个狗链牵在旁边的柱子上,撅着屁股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穴口旁的地毯上有很明显的白色液体,似乎是刚被射精,因为似乎被轮番上过了,阴唇都被操成了黑紫色外翻,液体从穴口流出来滴在地毯上的,男人听到推门声,转头看到他还讨好的笑了一下,却在下一秒被男人下一根阴茎就直接顺着上一个男人的液体顺滑的插了进去,司寇怜似乎刚结束,半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处在下位的男人,男人毫不反抗,乖巧的随着青年进去的节奏呻吟,反而还被艾沉骂道逼都被操烂了又黑又松,男人害怕的赶紧收紧自己的小穴却又被骂骚货饥渴难耐,想要夹死我。男人怎么做都不对,看起来就是一条贱母狗。
看起来是男人被关住了,其实是青年们犹如困兽被不知不觉的囚在了原地。
男人此时极度缺乏安全感,听到青年这么温柔的说话还喊自己老婆,居然同意温顺的点头了,青年欣喜,难得见到男人这么温顺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随意做了几下前戏,就扶着男人的腰肢,感受到男人自己乖巧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肉棒吞进他温暖紧致的肉穴里,爽的叹息,一边夸道真是我的好老婆想让男人更加卖力,一边还凑上去吸吮男人微厚的嘴唇,男人被强烈的舌头侵略不住的往后缩,小穴却是跟阴茎紧密的贴在了一起,青年为了不让男人再逃离自己的亲吻,干脆伸出手掌按住男人的后脑勺使男人不能逃离,下半身也是开始抽插起来,男人被顶的神魂颠倒,闭着眼睛呻吟。
两人来了几发以后,男人体力不支两人却还是黏在一起,却见青年穿上衣服打算走,男人此时衣服全都凌乱的扔在地板上,见青年打算走,急了,贴上去焦急的说道,你干嘛要走。就仿佛刚接完客的妓女一样。
而青年凑上去舌吻了一下男人才说道,“我再留下去就天亮了,不能被他们发现,不然你会被关的更久的。”看男人不得不让他走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又凑上去说道,“我是为你好,你别难过,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好不好。”男人只得不得已的点了点头,让卫嘉赐下次来的时候带点吃的,卫嘉赐点点头就走了,男人恋恋不舍的让青年离开,只剩自己一个呆在昏暗狭小的房间里,因为性事的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男人害怕使命推着艾沉,说道,“摄像头…不要…。”却全被艾沉忽略了,主观自愿就是操男人操的不够狠,愣是把男人操的喷水说不出话来。男人吃饭不能上桌,只能看着青年们的大鱼大肉咽口水,转身回厨房没吃几口都要凉了的菜就被青年指示着干活,几人也吃饱了,就看着男人被指示像小丑一样被命令干活,后面让男人趴在桌子上,男人不知道要干嘛,但是被教训还是老老实实的趴着,却直接被几个青年按在桌子上轮流强奸,桌子上很快脏兮兮的,等到男人好不容易想回去吃顿饭,饭已经凉透了,又硬又油,两个穴里的液体还是温热的,嘴里的饭菜却是凉的,刚才被轮奸男人没有哭,这回男人却憋不住了,偷偷躲在厨房里哭。
男人因为逃跑被禁食禁闭好几天,被温巡从门口拖到杂物间硬生生的扔了进去,无论男人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晚上的时候漆黑一片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狭小的杂物间吓的一边敲门一边哭着说自己不会再跑了,硬生生把二楼浅眠的司寇怜吵醒,一开门望到门口微薄的光亮还欣喜的想要跑过去,却在下一秒被司寇怜打了一巴掌,力道大的男人直接被打懵了,又不敢讲话,就可怜鸡鸡的抬头望着司寇怜,司寇怜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这也只是睡觉前套了一条睡裤,裸着充满爆发力的健康白皙的上身,微微前倾让男人在晚上不要狗叫,就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男人又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害怕极了,听到了司寇怜离开的脚步声,又不敢叫,只得一个劲的敲门,希望司寇怜能听出他的害怕不要离开,可是渐渐没了脚步声,男人害怕极了,呜呜的低声哭泣,却在下一秒门又被打开,本来以为是司寇怜又回来了,没想到居然是卫嘉赐,卫嘉赐似乎是睡到一半才醒来,杂乱的头发压着眉毛看起来格外年轻帅气。
原来是卫嘉赐还没睡,听到了楼下男人的哭喊声,本来想下来,却听到了司寇怜下去了,过了一会听到了司寇怜回来关上房门的声音,想了想还是下来了,想着此时正是男人情绪薄弱打入他的心房时机就下来了,不得不说也有些心疼,主观的忽略了中午几人商量的好好的关他两天长个记性,果然,他一进来就看到男人哭的跟个被抛弃的可怜的小狗一样的模样,一看到他男人就扑了过来,似乎忘记了卫嘉赐对自己的种种不好,只觉得卫嘉赐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卫嘉赐也是十分满意男人的行为,也伸出双手搂住男人,说道,“以后知道听话了吗,不能再逃跑了。”
男人白天的时候还能听到青年们不大的说话声,本来期待着晚上卫嘉赐的到来,却没想到卫嘉赐没来,原来是卫嘉赐昨天半夜去找男人被发现了,青年们愣是让卫嘉赐滚回学校男人出来再来,卫嘉赐没办法,回学校呆了几天,男人晚上等不到卫嘉赐,更是在白天的时候也没人来给饭,饿了两天都要昏迷了,看着皮带都想啃,好不容易第三天,温巡来了,手上还端着食物,受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却被香味诱惑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温巡,希望温巡能把食物给他,却见温巡蹲了下来,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的头,问道男人,“知道哪里错了吗。”
就算不知道也得知道,男人猛点头,一个劲的说我知道错了,眼神却一个劲的飘向碗里的粥,看上去演技差的可怜,但是渴望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温巡看男人这副模样,说着,“你还是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错哪里了啊,但是,看你这副样子我也心疼。”虽然受一点也看不出眼前戴眼镜的青年哪里有心疼的样子,但还是赞同的猛点头,却在下一秒以为青年要把粥给自己的时候,青年突然顿住了,说道,“啊,忘记拿勺子了。”
受赶紧摇头,说道,“没…没关系。”却见温巡温柔的看着他,说道是吗,就直接把粥倒在了地上,男人平时最怕他,连忙点了点头,人对食物需求还是超过了一切,忽略了平时对温巡的恐惧,立马爬过去捧起地上的食物跟个低等动物一样狼吞虎咽,其实一开始男人觉得温巡脾气最好,对温巡最随意,被青年们看在眼里,艾沉操他的时候还故意凑在他耳边嘲笑,说道温巡是我们中最狠的了,弑父杀母你也不怕他。没想到男人一听这句话被吓的后穴猛地缩紧,青年闷哼一声,直接给男人的屁股来了一巴掌。男人自此以后看到温巡都想到这句话,对温巡变得言听计从,温巡后面听说了这件事,倒也是没说什么。
就见男人埋在他颈间的头点了点,又抬头委屈唧唧的说道,“我…我好害怕……你们都不开门,我们一个人在黑夜里好害怕,我刚才好像都听到奇怪的声音。”
卫嘉赐知道男人此时急需安慰,赶紧伸出手摸到男人的头,明明小了五六岁却仿佛大人一样说道,“我知道…你听错了…是猫叫……你看,我现在不是心疼你下来找你了吗。”男人这才委屈的点点头,说道,“我想,去你房间,我不想在这里了。”
卫嘉赐摆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这不行吧…要是明天他们下来发现你不在他们肯定会生气把你管的更久的。”男人一听这话,搂的卫嘉赐更紧了,委屈唧唧的说,“那怎么办,我不想在呆在这里了。”却被卫嘉赐安慰听话再呆两天他就跟他们讲放出来,其实青年们早就约好了时间两天后把他放出来,但卫嘉赐现在却把功劳全揽在了自己身上,男人信了。不得已点头,又让卫嘉赐不要走陪自己,这正和卫嘉赐的意,有感受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将嘴凑到了男人的颈部,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十分色情,一只手就握住了男人的大屁股,说道,“老婆…我想死你了,给我操操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