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滴水的后穴轻轻抵在龟头上,一开一合的像张小嘴在吮吸着红嫩的马眼。
“想要吗?宝贝~”严郉晃了晃屁股,笑的不怀好意。
“不想要可以走吗?”江书白歪了歪头,问的一脸认真。
“别,别看”到底还是要点面子的,对上心上人好奇的眼光,心里难得升起了一点羞耻,只是几把的水流的很欢畅了,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我撕不开诶,要不你用嘴帮我撕开吧?”江书白懒得起来,用脚拇指夹着套套抵在严郉的嘴边。
可以说江书白无时无刻不想着惹怒严郉,然后俩人一拍两散,自己就不用弯了。
反正现在也甩不掉,不如先假意迎合,到时候不管怎么样他都说不合适,岂不妙哉?想通了的江书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既然说开了,那我们就去做点快乐的事情。”严郉把人放在单人折叠床上面。
江书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我也不是弯的,”严郉语气一顿,看着小狗狗放松的表情心里一阵好笑,不等他继续开口就继续说道:“但是我就稀罕你。”
一见钟情,惦记了整整五年。
“哥,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江书白知道自己有点小帅,但那是他吸引小姐姐的资本,玛德,尽是引来基佬是要闹哪样啊!!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这就帮你擦干净,”严郉回过神连忙拿着毛巾帮他擦清理掉。
虚握了一下手,即使擦拭干净了但是那种粘腻的感觉好像还在,江书白喵无表情的推了推他:“下来,我要去洗澡。”
干旱五年,才吃一回怎么可能满足?严郉掩去自己的欲望,听话的让半软的阴茎滑出来,顺势把装满精液的套子藏起来。
“慢~啊~慢~”江书白爽的两眼发直,想要去抓住那两团白面馒头不让它动的这么快,却被它的主人捉着手放在对方硬的发紫的狰狞欲望上。
“心肝~宝贝啊~呼~帮哥哥~揉揉几把~”
江书白才不愿意摸着同性的那玩意儿呢,他抗拒的想要缩回手,无奈对方力气太大了,挣扎间免不了没有轻重的捏到那根东西,很快那玩意儿就射出一股股腥白浓精,射满了江书白一手。
严郉痛的脸色发白,原来在下面这么痛,还好是自己来承受,小狗狗这么娇气,肯定受不了。
被层层软肉包裹着,有点紧,江书白想动一动捅松一点。
“喂,你动一动啊~我难受~”
门已经被他反锁,外面的人肯定是进不来的,江书白并不知道,只能可怜兮兮的抱着严郉的脖子,生怕让人闯进来。
“别怕,他进不来的。”严郉揉捏着掌下挺翘圆润的蜜桃臀,温柔的安慰着怀里受惊的小狗狗。
面子得以保住的江书白立马挣扎着要下来“死变态,快放开我。”
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眼看着严郉还想说些什么骚话,江书白按住他的屁股用力的艹了进去。
“唔~”江书白是爽痛的。
“啊~”严郉是疼得眼角飙泪。
只是他低估了这人不要脸的程度,严郉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凑过来舔了一口圆润讨喜的脚拇指,然后用嘴叼走了避孕套。
嘶,恋足癖吗?江书白嫌恶的缩回脚,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终于扩张的差不多了,严郉翻身骑上江书白的胯上。
被哄骗的放下戒心的小狗狗满眼无辜的看着你,露出柔软的肚皮,直挺挺的骚鸡吧,既纯又欲,让人看了恨不得马上骑上去,让他发出更骚的叫声。
严郉感觉自己被勾引的几把都快要硬炸了,强忍着直接扑上去的冲动,从柜子里拿出粉色的套套丢给江书白:“乖,自己套上。”
自己挤了一大坨润滑油往后穴塞,跪坐在床边,粗暴的开拓着从未造访过的后穴。
一听这话,严郉倒是开始上下打量他起来,从头发丝到腿,要命了,完全就是按照他的梦中情人长成的,这要改掉,怕不是要重新投胎?或许重新投胎也是自己喜欢的受精卵,严郉舔了舔嘴,在江书白期待的目光下十分肯定的道:“大概因为你是个男的。”
汝闻,人言否?江书白气的脸都绿了,难不成劳资真的要去泰国走一趟?
“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们就先试试,如果真的不合适就分开,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一般不强人所男。”严郉凑上去小啄了一口。
射精的高潮让后穴骤然紧缩,硬生生的把江书白也夹射了,一时之间倒是忘了被污染的手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感受着右手的粘腻,心里有点泛恶心。
“你……”
得嘞,小祖宗难受了,严郉不顾后穴的撕裂,控制着臀部上下吞吐起来。
深红的肉棒在白嫩的屁眼间进进出出,穴口被研磨出细密的白色泡沫,将根部的黑色丛林弄得污黏不堪。
“噗嗤”的拍打水声与呻吟声编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
俩人本来就贴的紧,这一乱动更是把严郉压下去的火气完全蹭起来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又开始抵着江书白的小腹吐透明粘液。
“乖一点,不听话就把你按在门上艹,让同事们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严郉低声威胁着,手下直接一巴掌拍响乱晃动的屁股。
“呜呜~大哥,我真不是弯的,你就放过我吧~”江书白哭丧着脸,打又打不过,骚又骚不过,他一个直男究竟做错了什么,菊花要承受这种朝不保夕的苦楚?

